“顧夫人,這酒雖然聞着很烈,可是喝起來可是沒什麼感覺呢。若是您這樣子的人,肯定是能喝一罈都沒有什麼事情的。”一個衣服都開了一半的少女將那雙在自己身上亂來的手直接放在了一邊,將手中的酒放在了女子眼前,微微一晃,獨屬於酒的香氣便在女子的鼻尖輕輕的流動起來。
“還真是好酒。”顧文輕笑了一聲,臉上的褶子都皺在了一起,嘴上說着要喝,可是手裡面的動作卻根本沒有停一下。
“呦,顧夫人,你想喝酒不得自己拿酒杯麼?”坐在一邊的海城抱着懷裡面已經赤身*的女子,嘴角微微翹着,眼神裡滿是揶揄。
“你那位只知道服侍,我這位可是個帶些功夫的。”顧問衝着海城懷裡面的花娘輕輕拋了個媚眼,花娘輕哼了一聲,攬着海城的身子,懶散的坐着,好像她現在穿着的是語的最新款衣服一般。
看着顧文懷裡面的女子嘴對嘴的喂顧文喝着酒,海城一點也不羨慕,在花娘的身上狠狠的摸了一把:“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味道,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呢。”
花娘輕聲喚了一聲,順着海城的手便坐了起來,看着顧文在女子的身上狠狠的掐着,不由得皺起了眉毛:“顧奶奶,這人待會兒還要上場,你真要她帶着傷上去?”
顧文有些掃興的將女子直接從腿上給推了下去:“真是掃興,你們這裡就沒有哪個女子是不用上場的?”
花娘狠狠的瞪了顧文一眼,這些個女子不都是因爲鳳樓辦秀的緣故纔會匯合在這裡的麼?每個女子都有自己的任務,就連花娘也不例外,此時聽到顧文的明知故問,也不說什麼,直接從海城的腿上站了起來,光着身子帶着被推在地上的女子一起往後面走去。
“你真是。”海城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文,明明知道花娘不是個能被人說的。怎麼就明知故犯呢!害的自己也沒有了福利,要不是下面還有一場秀,花娘哪裡肯光着身子任自己上下游走?
“我說的也是實話,你說我們這裡都有些名氣了,要是真的弄些個女子還有男子。最好是年歲小的。個子高挑的,就在這裡服侍我們看秀,那該有多好。”顧文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亮光。“就這麼做吧,我這就回去找人。”
“顧夫人,往日裡可沒有見你這麼勤快的。碰到這種時候就開始性急了麼?”秦汶從後門口走了出來,聽到裡面的話,不由得皺着眉頭刺了顧文一句,往日裡顧文也看不出是個急色的,現在卻表現的分外明顯,不說別的,這個傢伙自從鳳樓開始的第一日。便將算盤打到了那羣女子身上,每次在女子們換裝的時候便會在一邊下流的點評,簡直就是個外表斯文,內心犯賤的主。
“秦夫人,怎麼今日過來了?”顧文也不將秦汶的話放在心裡面,最近鳳樓的生意大好。雖然還有些人因爲鳳樓的風氣不好而退而卻步,可是那些有錢人跟她們一樣的想法是有很多的,有那些人的支撐,鳳樓也慢慢的有了些規模,可比陳傾語在食柱那裡小打小鬧的好得多了。
“還不是這一次食柱那裡新上的那幾個女子。簡直就是太好了,好到我都想要將她們給弄過來了。”秦汶說着,便想到了在後臺看到的那幾個女子,赤身*的在那裡換衣服,換衣服的時候不抓緊時間,反而是不斷的搔首弄姿,簡直就是不成體統,自己今日在食柱看到的那些個女子,雖然有些人衣服穿得也很少,可是她們走出來就是不一樣,個個擡頭挺胸,將衣服真的表現了出來,哪裡像眼前這些個女子,在臺上走的時候也是那麼一副德行,好像能夠隨時就往臺下的女子身上撲去的。
“怎麼,陳傾語那裡的人又被你打到主意了?”顧文看着秦汶眼神中的癡迷,嘴角微微一翹,這個老傢伙每次這樣就代表有人要倒黴了,還好,這次倒黴的人是那個陳傾語,而不是其他的人。
“陳傾語這次的人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我就算是要下手都沒有法子。”秦汶的眉頭微微緊皺,“就算是我將那些個人給弄瘸了,可問題是陳傾語還是可以買新人再去訓練,我們這裡還是沒有什麼好的,你看看整日都是這樣子,真是烏煙瘴氣。”
顧文聽到秦汶最後一句話,微微挑了挑眉毛,長長的哦了一聲:“秦夫人這話說的不對吧,什麼烏煙瘴氣?我們鳳樓這段日子賺的錢哪裡少了?”
“是,多,很多,不跟白樓那樣子的差不多?甚至白樓還比我們這裡多一些呢。”秦汶有些諷刺的衝着顧文說道。
“你以爲我們鳳樓跟白樓是一個等級的?你是看不起自己,還是看不起我?”顧文輕輕的哼了一聲,“你說要陳傾語那裡一個人,我便給你這麼一個人。”
“你怎麼了,今兒個怎麼就是要跟顧文對着說?”看着顧文離去的背影,海城這才發了話,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汶。
“還能怎麼了?你不知道,現在整個京城對我們弄得這個鳳樓可以說是貶斥居多,甚至有人說京城已經有了白樓了,沒有必要再來一個同樣性質的鳳樓,你說我的心裡哪裡還能好受?”秦汶直接坐在了顧文之前的位置上面,揉着自己的額頭,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們鳳樓哪裡像她們說的那麼不恥?起碼我們還是給人家作秀的,這些日子我們的秀不也很多麼?”海城的暴脾氣剛剛上來又給生生壓住了,現在顧文不在身邊,自己真的暴起來也沒有人會幫忙,現在自己要緊的可是秦汶這個問題,九嵐人對於白樓這種地方雖然可以接受,卻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逛逛青樓或許還是一種文雅的行爲,逛白樓就是會被人譴責的了,想來也是因爲這個現在的鳳樓纔會被人說成這樣子。
“什麼秀?不還都是打着幌子的內衣秀麼?甚至內衣還都是那麼幾套,都是那些女子身上自帶的。”說到這裡,秦汶只覺得眉間一直在跳動,心裡面一股鬱氣上去了就下不來,自己想要依着那些個女子身上的內衣去做新的,可是陳傾語的那場秀直接將自己的想法給打消了,若自己是個沒有名氣的商人,倒也是可以做這些東西的,可是自己身上還擔着京商聯會這個稱號,自己要真的這麼做了,自己的名譽可就是一落千丈了,只好看着那麼多的錢在自己的逐漸飄走,自己卻連攔一下的能力都沒有,真是鬱悶的要死。
“罷了,隨你怎麼做吧,我去找花娘了。”眼尖的看到花娘身着一件長裙出現在了後面,海城也顧不上還在那裡抱怨東西的秦汶,直接衝了上去,攔住了花娘,在她的臉上偷了個香。
“秦夫人,你怎麼今日出現在這裡?”花娘身後的女子打扮的姣好出現在了秦汶的面前,微微彎下腰行了個禮,露出自己白皙的脖子,臉上的表情是一副顯而易見的勾引人的表情。
“我沒有什麼興趣,你快點去前面吧。”秦汶看也不看那個女子一眼,直接轉身走了。
“我就說嘛,長得什麼樣子就要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什麼樣子的,你看看你的臉,哪裡配得上秦夫人那般的人?”身後一個女子提着裙角從女子身邊走過,還高聲的嘲諷道。
花娘早就看到了後面的一幕,剛想要到後面去管管,就被身後的手臂給攔住了道:“花娘,那些個女子不過是年輕氣盛,你不也有這樣子的日子麼?”
花娘聽了這話,止住了腳步。有些猶豫的看向了後面。
“這段日子總得要自己度過的,你看看那些個女子已經很有福氣了,在這裡不用服侍客人,甚至還能夠拿到很多的錢,只要將自己的身體給人家看就是了。”海城說着話,手又塞進了花娘的衣服裡面,這個小壞蛋,剛纔不是說要表演不能有痕跡的麼?不過是條長裙,就算是有了痕跡又怎麼樣?
“你!”花娘的眼裡帶着些霧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海城,“我們待會要將長裙給扯掉的。”
海城看着花娘胸口處的紅印,有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邊最好了,我本來就不想要你上去將身子給那麼多人看的。”
花娘聽了這話,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自己的裙子往上提了提,到跟着海城走向了臺下,雖說自己想要帶領這一場,可是不代表自己想要將帶着痕跡的身子給人家看啊。
花娘跟一邊的侍從稍微交代了兩句,便向後舒服的靠着想要看看這羣人在自己的帶領下,到底能夠做成什麼樣子,隨着音樂出來的人第一眼就讓花娘有些大驚失色,這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讓第一個出來的,看着她臉上的笑意,花娘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下面的人都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原本一起都是還能說得過去的方向發展,可是等到第四個人的時候,花娘的臉色終於大變,眼前的女子竟然直接穿着裡衣便開始了走秀,這羣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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