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看我都到這裡來找他了,肯定就是有事了。”葉凝拎起了她旁邊的行李,根本就不管她同不同意,就放到自己的車後尾箱去了。
歐家和夏家的關係是不錯的,特別是因爲歐暮沉和夏之初的關係,就更加了。
所以,這個時候,她說這話,她不覺得她會起什麼疑。
果然,看到行李箱都已經被她拿到車裡去了,這夏母就沒有說什麼了,於是葉凝帶着那些東西,又去了機場。
大概又是四十多分鐘後,葉凝在機場,終於見到了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只是,讓她特別震驚的是,她到了這裡,除了這個男人外,她還在他的身邊,看到了一張簡易的擔架,而在那個擔架上,還躺了一個人,此時,那人的口鼻上,正戴着一個氧氣罩。
天哪!
那不就是胡小言嗎?
她認出了那個人,頓時,大步流星的就朝他這邊過來了:“夏之初,你到底在幹什麼?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她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死?”
她叫的很大聲,跑的也很快,一下子,就把這候機廳裡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正在看手機的夏之初也聽到了,立刻擡頭,看到朝他奔來的人,居然是這個女人,他大驚失色。
來不及任何考慮,他從凳子上起來就抓住了那個擔架,然後推着它飛快的往登機口那邊去了。
他其實早就該登機了,只是爲了等他媽媽送東西過來,他纔會在那裡待着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沒有等來媽媽,卻等來了這個女人,真是該死,她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到哪那都有她?
上一次婚禮,就是因爲她給她說了那句該死的話,讓他的婚禮泡了湯。
這一次,她又來了,她到底是有多討厭?
夏之初第一次對這個女人,是那麼的厭惡,那麼的憎恨,又是那麼的憤怒。
一路推着飛速的往前跑着,他就像是在逃亡的人一樣,驚慌失措的連最基本的儀態都沒有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後面那個女人也沒有離他多遠,她依然在那裡叫:“夏之初,你給我站住,你信不信你在不停下?我立刻告訴歐暮沉!”
歐暮沉?
她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拿歐暮沉來威脅他?
正在往前飛奔着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猛然間,他就停了下來,腦子裡,也一下子想起了他們四少以前那些快樂的日子。
是啊,以前,他是他們四個人當衆最小的,也是最受呵護的,特別是大哥歐暮沉,一直都是對他很關照。
可是什麼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各種冷落起他來了?
他對他的婚禮一直不支持,他對那個女孩從他婚禮上逃走,讓他成了全城的笑話,也沒有半點交代,就好似,他會遭受到那要的結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一樣。
可是,對於這個女人呢?
明明是她搞出來的事情,他卻依然對她理解,對她各種的安慰,就生怕她受一點點委屈。
呵呵……
歐暮沉!
還真是,他夏之初的剋星呢。
他停了下來,那雙狠戾畢露的眼睛裡,突然就看向了那個手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