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事
“哥哥說的好!”囡囡舉起兩隻大拇指給江逸帆點贊,然後蹦蹦跳跳的起身,挽住蘇芒的手臂,“媽咪,我們不鬧了,流星他們已經把我們的東西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好不好?我迫不及待想去爬山了,我們爬到山頂之後,整個山頂只有我們一家人,想想就開心。”
蘇芒含笑寵溺點頭,而江流雲自然沒有異議。
他寵老婆是整個月光城都出了名的,“妻奴”的別號叫的尤其響亮,而他從來都不在意,從不介意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在他江流雲的心裡,就是他家老婆最大,他家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他家親親老婆就算說太陽是綠色的,他也會捧場的說,是啊,比樹葉還綠呢!
江流雲寵蘇芒寵到什麼程度,蕭幻幻是有一定耳聞的,她只是遺憾,爲什麼這麼優良的基因怎麼就沒遺傳到江逸帆身上呢?
唉,真遺憾!
一家人說說笑笑浩浩蕩蕩的朝月光城外的雲崎山駛去,這一天又是爬山又是野炊又是做遊戲,蕭幻幻累的夠嗆,可是卻覺得生命從未有過的幸福充實。
她能感覺的到,她的感情、她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融入這個幸福完美的大家庭。
蕭家是她的根,但是江家會是她這一生永遠的歸宿。
又在江家待了兩天,蘇芒打電話和蕭然、鍾靈素商量了蕭幻幻和江流雲結婚的日子,兩家一致同意把他們結婚的日子放在明年五月,春暖花開的日子,到時,天時地利人和,江家和蕭家必定能把一切都做到最完美。
明年五月……想到還有好幾個月才能娶蕭幻幻做他的小新娘,江逸帆覺得時間太長了些,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明天就娶了蕭幻幻纔好。
但是他也知道,因爲是他江逸帆要娶蕭幻幻,蕭然和鍾靈素纔會那麼大方,把日子定在明年五月,要是換做別人,蕭幻幻二十歲之前根本沒戲!
哪個父母捨得把自己還不滿二十歲的心肝寶貝就嫁到別人家去,尤其鍾靈素疼蕭幻幻疼的和眼珠似的!
所以,雖然等的心急如焚,他還是得耐心等着。
結婚的日子定下,江逸帆此行的目的達到,他便帶着蕭幻幻回星海學院了,畢竟蕭幻幻現在還是學生,總是缺課班導快找她談心了。
而且,他後天還有事,算算時間,明天準備一下,剛剛好。
那也算是件新鮮事,小丫頭一定會感興趣吧?
回到學校蕭幻幻直接去了教室上學,折騰了幾天,她累急了,六節課倒有三節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下午放學回了星海別墅,她先和小湯圓兒親熱了一會兒,然後隨便吃了幾口東西,洗了個澡趴到牀上就不想動彈了。
小湯圓兒沒洗澡不能上牀,眼饞的看着她嗚嗚直叫,蕭幻幻躺在牀邊上,伸出一隻手臂拍拍它的頭,“小湯圓兒乖乖聽話,一會兒那隻惡魔回來,讓他給你洗。”
她和小湯圓兒咕噥了幾句,睡神光臨,她迷迷糊糊睡過去,一縷秀髮從牀邊滑落,在空中盪開蕩去,被小湯圓兒發現,小湯圓兒用小爪子左拍一下、由拍一下,玩兒的不亦樂乎,暫時忘記了不能上牀的煩惱。
江逸帆回來,看着趴在牀上睡的正香的蕭幻幻、牀底下玩兒的不亦樂乎的小湯圓兒,優美的脣角溢出溫柔的笑,先在蕭幻幻的眉間輕吻了下,彎腰撈起小湯圓兒給它洗淨吹乾,把它放在牀上。
小湯圓兒歡叫一聲抱住它的小鼴鼠鑽進蕭幻幻的懷裡,蕭幻幻覺得有點癢,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看到江逸帆撩開毯子,在她身邊躺下。
他身上沐浴後的清香鑽進她的鼻孔裡,好聞又熟悉,安心而又幸福的氣息。
她閉上眼,往他身邊挪了挪,偎進他懷裡。
“丫頭,這兩天好好補課,後天晚上帶你去玩好不好?”他把她一縷秀髮繞在指把玩,低啞的嗓音動聽而魅惑。
“好啊!”她稍稍昂頭,臉頰緊貼在他懷中,卻沒有睜眸,“有什麼好玩兒的?”
其實,玩兒什麼不重要,只要他在身邊就好。
“還記得司曜吧?”他寵溺的撫她的發。
“駱司曜?”
“嗯。”
“當然記得,”她閉着眼睛嘟嘟脣,“我又不是白癡,駱司曜是king的一員啊,我怎麼會不記得?”
“我還以爲你現在只能記得住我一個呢!”他吻了她一下戲謔。
“自戀狂!”她的聲音不再那麼迷濛,很顯然睡意已經淺了些。
“二十年前,司曜的姑姑嫁給了一個度拉國的王子,如今那個王子已經是度拉國的國王,而他們的長子碧越、也就是司曜的表哥,回國祭祖,我們兄弟幾個都要過去幫忙招待,帶你過去看好不好?”知道蕭幻幻在這些關係上迷惑,所以他解釋的很清楚。
蕭幻幻終於捨得把眼睛睜開了,仰着小臉看他,眨眨迷濛的眼眸,“你的意思是說,司曜的表哥是現在度拉國的王子?而現在那個王子回星海城祭祖?”
“不是回星海城祭祖,”江逸帆愛死了她這副萌萌的樣子,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他是回月光城祭祖,祭祖已經祭過了,這次是司曜邀他來星海城玩兒,司曜想讓我們和他那個表哥認識一下,你要不要去看。”
“當然要!”蕭幻幻用力點頭。
那可是正牌的王子啊!
雖然度拉國是她連聽都沒聽過的小國,但是不管怎麼說那都是王子啊,所以一定要去看。
“就知道你會喜歡!”他又寵溺的捏了她臉頰一下,幫她掖好毯子,“你乖乖睡覺,然後明天乖乖上學,衣服首飾什麼的,你都不用管,到時我都會給你準備好,你只要乖乖等着做我那天的舞伴就好了!”
“哦——”蕭幻幻這下明白了,原來是某人那天缺個舞伴啊!
“小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江逸帆知道她在想什麼,俯身吻了吻她的脣,“如果不是你做我的舞伴,我拒絕參加任何舞會。”
很平凡普通的一句話,卻強烈觸動了蕭幻幻的心絃,她把頭埋進江逸帆的胸膛,抓緊他腰間的睡衣,喃喃道:“江逸帆,你真好!”
“好吧?”他輕咬了她耳垂一下,“好就以身相許了吧!”
“去!你又來了!”她嗔了他一眼,把身子從他懷裡挪開,然後把身上的毯子裹緊。
她倒沒什麼,就怕一會兒某人會烈火焚身,他那難受樣,她看了都不忍。
江逸帆低笑,拍拍她的肩,“乖了,睡吧,晚安!”
在她眉間輕吻了下,他在她身邊躺下,單手環住她的肩,很快,靜謐的房間裡響起兩個人緩慢而均勻的呼吸聲。
有了期待,心情格外的好,轉眼到了江逸帆所說的這天,下午放學之後,江逸帆已經等在她教室樓下,莫璇和她並肩出來,看見江逸帆之後就和蕭幻幻擠眉弄眼,“看看我逸帆哥多體貼?又來接你放學了,還不快過去!”
“怎麼,你羨慕啊?”蕭幻幻不甘示弱,一挑眉,“我馬上給我哥打電話,叫他來接你去燭光晚餐啊!”
現在她可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別想着佔她便宜!
莫璇衝她做個鬼臉,一把把她朝江逸帆推過去,“快去快去!”
眼見着蕭幻幻被她一把推進了江逸帆懷裡,她衝江逸帆擠眼,“逸帆哥,加油哦!爭取早點讓我當姑姑,我看好你哦!”
“你這個臭丫頭!”蕭幻幻被她說的滿臉通紅,一跺腳就要衝過去教訓她,被江逸帆含笑拉住。
“好了,別鬧了,還要回家換衣服,再鬧就晚了。”
莫璇朝蕭幻幻做個鬼臉,腳底抹油,兔子一般溜了。
“別瞪了,今晚她也要去的,hk七少都要出席,你哥早就約了她當舞伴。”江逸帆好笑的拍了拍瞪着莫璇背影鼓氣的蕭幻幻。
蕭幻幻被莫璇氣笑了,“那個臭丫頭,什麼都不怕,旁邊還有同學呢,她就胡說。”
“是啊,她瘋瘋癲癲慣了,不過,以後她就是你哥的煩惱了,與我們無關。”江逸帆吻了她額頭一下,攬住她的纖腰,“走了,再不走真晚了。”
唉,蕭幻幻衝着莫璇消失的地方嘆口氣,她對她哥哥表示十二萬分的同情。
回到星海別墅,蕭幻幻畫了一個淡妝,換上江逸帆爲她準備好的晚禮,頸間依舊是那條小帆船的鑽石項鍊,人比花更嬌。
雖然熟知她的美麗,她從房間換好衣服出來時,江逸帆還是忍不住狠狠驚豔,攬她入懷在她脣上狠狠啄了下,摩挲着她纖細的腰肢呢喃:“忽然不想去參加了,我們在家吃燭光晚餐就好,幹嘛帶我家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出去給人家看呢?”
“不行!”她抱着他的腰身微微嘟脣,“我還要去看正宗血統的王子呢,這輩子我還從來沒看過真正的王子長什麼樣兒呢,一定要去!”
“去去去!一定去!”愛極了她這撒嬌的小女兒樣,他寵愛的垂眸,在她長長的眼睫上吻了下。
這場豪華宴會設在星海城最高級的星海國際酒店頂層,星海國際酒店前,長長的紅毯鋪設如星光大道,香車美女,珠光寶氣,無數訓練有素的侍者,大批器宇軒昂的保鏢,烘托出熱鬧而又尊貴的氣氛。
即使在如此尊貴奢華、帥哥美女無數的環境裡,江逸帆和蕭幻幻的出現還是吸引了絕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流星先下車,爲江逸帆打開車門,江逸帆剛一下車就引起全場突然的寂靜,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如聚光燈般齊聚在他的身上,他早已習慣這樣的注視,脣角勾着輕笑,雲淡風輕的下車,走到汽車另一面爲蕭幻幻打開車門。
纖柔的手掌搭在他的掌心,蕭幻幻下車擡眸的那一霎那,圍觀衆人的目光又亮了幾亮。
與江逸帆並肩站在一起的女孩兒,鑲滿碎鑽的水晶鞋,一襲白色紗質晚禮,特殊的材質,令晚禮表面閃着銀粉一般的熒光,晚禮的下襬鑲嵌無數碎鑽,微微膨起,露出少女筆直纖細的雙腿,再往上,腰間是細到驚人的收束,一條同質地的飄帶鬆散的系在腰間,上面同樣綴滿數不清的碎鑽。
再往上,是完美誘人的凸起,精緻的鎖骨,修長的脖頸,玉白酥嫩的胸前墜着碎鑽鑲成的小帆船吊墜與腰間、下襬、水晶鞋上的碎鑽遙相呼應,令女孩兒亦美麗閃耀如鑽石一般。
蕭幻幻自小就見慣了這萬人矚目的大場面,尤其是和江逸帆在一起後,這場面更如家常便飯一般,她面不改色,目不斜視,柔脣似笑非笑,美眸似乎看到了所有人,又似乎誰也沒看到。
小小年紀舉止得宜,無比端莊淑雅。
而當江逸帆微微俯首,提醒她小心腳下時,她側眸朝江逸帆微微一笑,那甜美一笑,不知奪了多少人的魂魄和呼吸。
那一瞬間,彷彿漫天的星光悉數涌入她明媚的眼眸,那眼眸光華燦爛又純淨如清泉,轉動間光華萬丈,比她身上無數碎鑽還要晶瑩閃亮。
衆人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時,駱司曜和凌至炫闊步迎出來,吩咐保鏢四下散開,爲江逸帆和蕭幻幻隔出隱秘的空間,凌至炫把手臂搭在江逸帆的肩膀上調笑,“四哥不該請你來的,把他家表哥那正牌王子的風頭全給搶去了!還有我這位小嫂子,請問這是哪國公主啊,小生可否有幸請你跳第一支舞?”
他耍寶的朝蕭幻幻行禮,被江逸帆一巴掌拍到一邊去,“別說第一支,最後一支都沒你的份兒,我已經全包下了!”
“老大,不帶你這樣的啊!”凌至炫捂着腦袋慘嚎,“你這有老婆的人,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這還沒找到媳婦的?借我一會兒會死啊!”
江逸帆覷他一眼,淡淡說:“借你一會兒不會死,會丟!”
凌至炫瞠目結舌。
他吃了雄心豹子膽纔敢把他家老大的親親老婆弄丟,他不要小命了嗎?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到了頂層,電梯一打開,蕭幻幻的雙眼被眼前的富麗奢華狠狠晃了一下。
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大廳,佈置的如同古代的宮殿一般高貴繁複,金碧輝煌的大廳裡亮如白晝,各種造型的水晶燈,價值連城的壁畫古董,殿堂級的高雅樂隊,還有肅立兩旁高大威嚴的金甲衛士!
“這是度拉國的衛兵嗎?”蕭幻幻昂頭湊到江逸帆的耳邊小聲耳語。
“嗯,”江逸帆掃了一眼那些金甲衛兵,“那是碧越王子的私人衛隊。”
“好氣派哦!”蕭幻幻由衷讚了一聲。
江逸帆笑笑,把她拽到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幽靜角落裡,“我去給你拿點吃的過來,一會兒碧越上來,舞會就可以開始了。”
此刻,碧越正在休息室裡陪着他千嬌百媚的小女友。
如果蕭幻幻在的話,一定會驚愕的發現,這個讓碧越疼在心坎兒裡的纖細柔弱、千嬌百媚的小女友,赫然是被蕭然趕到蕭家別院去的王影柔!
那天,她被蕭然從蕭家趕出來,又氣又恨邊跑邊哭沒看清楚對面的路,被一輛剎車不及的汽車撞到,那個撞到她的人,就是回鄉祭祖的碧越!
如果甩去王影柔滿肚子的陰謀詭異不說,她絕對是個柔弱漂亮的大美人,而且還是個特別聰明的大美人!
她醒來之後,見自己住在一間富麗堂皇宛如宮殿一般的客房時,腦子裡立刻有了主意。
她醒了之後,傭人又驚又喜的回稟了碧越,碧越來看她,她裝作茫然的樣子,按住腦袋,說自己頭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碧越再問,她就嗚嗚咽咽的哭,那柔弱無依、梨花帶雨的小臉,足以激起任何大男人的保護欲。
於是,碧越留下了她。
帶她到醫院查看時,醫生說她有可能撞到了腦袋,所以暫時失去了記憶,只要好好休養,對身體沒什麼大礙,以後有可能會慢慢恢復。
由於她記不起自己是誰,碧越只好把她留在身邊。
這些日子以來,她在碧越面前,將東方女子特有的溫柔嬌順發揮的淋漓盡致。
碧越原本就想娶一個像他母親一樣溫婉秀麗的中國女孩兒爲王妃,王影柔幾乎符合了他夢想中女孩兒的所有條件,他對王影柔呵護有加。
而王影柔得知他居然是度拉國的王子,以後會成爲度拉國國王的時候,欣喜若狂。
沒想到,她今生居然還有做王后的可能!
只要她緊緊抓住碧越的心,她就可以成爲度拉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后,永遠離開這個如今已經讓她厭惡至極又恐懼至極的地方。
她在碧越面前越來越表現的溫雅有禮,馴順賢淑,而蕭然從小就對她琴棋書畫的培養,此刻也全部派上了用場。
她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舉手投足優雅高貴,碧越怎麼看她都像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美麗聰慧,文雅善良,對她越來越喜愛,喜愛到已經不想分開的程度。
所以,這次駱司曜爲他準備的歡迎舞會,他也將王影柔帶了來,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影柔和駱司曜竟是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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