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浩帶着許丹瑩雙修的時候,遠在大洋彼岸,卻發生了一起‘超自然靈異’事件。
數十輛fbi和cia兩個部門的車,居然同時包圍了位於舊金山的一座陸軍軍事基地。
這種情況,在美麗國的歷史上,也是不多見的。
而且不止如此,軍方也來了一位五星上將,親自帶領警衛部隊,把這裡包圍了起來。
基地裡的所有軍人,也全部被帶走,由警衛部隊完全掌控力基地的安保。
之所以出現這種三方合作的現象,只因爲發生在基地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
一座重兵把守的基地,一夜之間,居然讓不明來路的人給掏空了家底,你敢信?
沒人敢信!
這個消息要是傳播出去,絕對會引起全世界人的嘲笑,嘲笑他們是自己賣了自己的裝備,然後假裝被偷了。
指揮中心,
隸屬於fbi高級官員的菲利帕·梅森,與cia的高級官員葛雷密·卡尼,是負責調查這起事件的負責人。
梅森檢查了到目前爲止,還在昏睡的大兵們,推測道:
“他們應該是中了某種藥物才導致的昏睡,藥物的具體成份是什麼,還要讓實驗室的人去做藥物分析。”
“所以,這是人爲的?”
也只有人爲,纔會下藥。
“絕對是人爲的,你看,就連監控硬盤都被拆下來了,敵人顯然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
可越是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們卻迫切的越想知道。
究竟是什麼樣的通天能力,才能在整個營區的士兵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所有武器彈藥和裝甲裝備都偷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就算電視上那些表演巨物消失術的魔術師,也不可能完成這樣的奇蹟。
“是呀,怎麼辦到的?”
美麗國兩大核心情報部門,處理過無數的案子,各種離奇懸疑的案子都有接觸過。
但是從未發生過,像今天這樣的離奇事情。
說它是人爲的,確實也像,包括拆卸監控錄像的硬盤和下藥迷倒值班人員。
可說它不像人爲的,確實也不像。
因爲他們,就算把這座基地的所有士兵都喊到一起,讓他們來搬空這座基地,也絕不可能短時間完成任務,更別說是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搬走了。
“除了他們,其他人現在都醒了吧?”
“是的,只有指揮中心值班的士兵們昏迷着,其他人都是正常的,包括營門守衛,而最早發現這一情況的,還是營門接班的戰士報告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身着fbi制服的探員走到了梅森的跟前說道:“長官,倉庫有新的發現。”
“是嗎,走,去看看。”
卡尼見狀,也跟了上去,三人一起來到大倉庫門前。
“你們看,這間倉庫平時也不經常進來,只有看護員偶爾進來搬幾箱彈藥用作訓練,但此時也被搬空了。”
“這些我都知道,剛剛他們已經彙報過了。”
聽到手下說有新的發現,梅森以爲就只是倉庫被盜呢。
早在軍事基地的將軍們,發現裝甲車和坦克等裝備都消失的時候,就命令倉庫看護員打開倉庫。
結果顯而易見,在倉庫鑰匙都在看護員手裡的情況下,裡面的槍支彈藥依然被盜了。
“不是的,你看地面!”
地面?
原本還沒在意的梅森和卡尼,此時得到對方的提醒後,也發現了問題。
他們不傻,反而有着豐富經驗的他們,得到提示後,瞬間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地面太乾淨了,乾淨到,只有一層輕輕的浮灰,而看樣子,這些浮灰很可能是他們打開大門後,才飛進來的。
“他們的倉庫,天天拖地嗎?”
梅森問出這個問題後就後悔了,誰家倉庫天天拖地?
只是他想不通,如果是人爲,一晚上搬空基地,不是應該很着急的嗎?
爲什麼還要費時費力的把倉庫地也拖一下?
事情只要發生了,總有它的道理。
難道說,地面會留下敵人的痕跡?
所以哪怕是花費一些時間,敵人也願意費力的把地也拖一遍?
“先安排人把整個基地都檢查一遍吧,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我覺得我們還是去審訊一下士兵,看看他們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基地原先的將校軍官和士兵,全被五星上將保護在了另外一個基地中。
當然,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囚禁。
因爲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排除,這是一起從將軍到士兵,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爲什麼這些裝備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或許,他們早就有預謀了!
比如說:倉庫其實早就被搬空了,所以纔可以天天拖地。
而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基地裡的軍人,從上到下,都要審訊。
此時,
一間單人房裡,中將凱綏·貝斯坐在單人牀沿,抱頭思考。
他是舊金山陸軍基地的總指揮。
今天早晨,他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被警衛嚇醒的。
昨天晚上在睡覺前,他還巡視了一遍基地,那時候還一切正常。
怎麼一覺醒來,基地都讓人搬空了?
在被五星上將的警衛帶到這個房間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究竟是誰有這樣的本事,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完成這一切。
想了很久,纔想到一種可能。
要想完成這一切,必須要他手下的軍隊,集體背叛自己。
他們背叛了帝國,背叛了信仰!
也只有這樣,昨晚的情況纔有可能出現。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貝斯將軍,我是fbi的梅森,這位是cia的卡尼,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們想和您聊一聊,希望您能坦誠相待。”
凱綏·貝斯深吸了一口氣,他覺得這兩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搞的好像是自己中飽私囊了。
他想要發火,但越是這個時候,他的理智告訴他越要剋制。
於是他只能再次深呼吸,強制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
“當然,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