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聲音……”
眼前一片的漆,風霧語一直在往前走着,突然看着前面的亮光。
前面傳來了清脆而又悲傷的音色,帶着水流動的聲音傳到她耳裡。
往前跑着,突然看到自己身陷於水裡,而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楚。
風霧語一愣,終於聽清楚那是什麼聲音了,那是海螺的聲音。
“不要來……”
“不要來……”
“不要去……”
如小提琴一般悅耳的聲音,傳到了風霧語的耳裡,帶着深深的擔憂和不安。
這聲音是,這聲音是……
“霧……霧……你怎麼了?”烏抱着風霧語擔憂的說道,看着風霧語的額頭上冒着冷汗,霧是做噩夢了嗎?
霧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噩夢,儘管在她第一次殺人後也沒有做過什麼噩夢,現在是怎麼了?
風霧語睜開眼睛,問道:“烏,我怎麼了?”
“霧好像做噩夢了。”烏打量着風霧語。
風霧語扶着額頭,好像是有人對她說不要來,不要去,到底是不要來哪裡?去哪裡?
她很久沒有做過夢了,更加沒有做過如此怪異的夢。
伸手摟過烏的腰,說道:“烏,陪我睡一會吧!”明天就是讓她期待的第五場的比試了。
“嗯!”烏抱着風霧語躺在她身側,明天就是第五場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第二天,風霧語準備出發了,宮千軒突然說道:“語,我也去……”他們要去的地方他已經很清楚了,雖然可能對於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想陪着語。
而且他一定不會成爲一個累贅的。
風霧語看了看宮千軒,軒去也要,因爲她得到消息,這次是七人組,而魔門那邊,除了末霖和魁,她真的有些看不上。雖然她寧願少一個人也不想讓一個菜鳥跟隨,如果軒去的話那正和她意,只是。
“語,我沒事了。”他身體已經完全好了,除了眼睛看不見。以前蒙着眼睛訓練了兩年,以保他能在黑暗中完美的完成任務,所以,和語去參加賭博沒有什麼問題。
“嗯!那就走吧!”風霧語沉聲道,她也不想把軒一個人留在這裡。
米國威廉碼頭,已經佈滿着全是黑色西服帶着墨鏡的黑道大佬。
一艘巨型的輪船停到那裡,那是米國的西部海岸的第二大輪船——遙遠號。
金。切斯從遙遠號上走下來,看着衆人說道。
“先前大家都知道最後一場不一般。”金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這次我們的目標是亡靈島,亡靈島是位於中美洲的一座小島,想必大家都有所瞭解。”
“現在大家可以選着是否放棄這次賭局,畢竟這和前面的四次賭局的危險係數要高很多。”金繼續說道。
“神啊!是亡靈島……”
“我們要棄權……”
“那樣的地方誰去啊!”
已經有不少的小黑幫的老大已經開始棄權了,畢竟這可是玩命啊!反正他們又贏不了。
亡靈島,和它的名字一樣的恐怖,上面關押着在世界各地罪大惡極的暴徒,那些人被用着電絲網囚禁在島上,然後互相的廝殺,永無止境的。誰願意去那樣的島上。
“經過政府協調,我們給裡面的囚犯分發了一個號碼牌,你們可以搶囚犯的,也可以搶對手的,到時號碼加起來最多的就是勝利者。”
“每一個勢力爲了安全起見,七個人一組。”有些人選擇棄權後,金繼續說道。
“語姐姐,七個人,你選那七個人。”末霖問道,門主把高手都帶走了,那麼危險的地方他們能安全的勝利歸來嗎?
“你,魁,我,蕪,醉舞,軒,烏。不是剛好七人嗎?”風霧語說道。
“可是他……”末霖看向那眼神沒有任何焦距的宮千軒,欲言又止。
“放心,我的男人絕對不會比你弱。”風霧語冷聲道,她不喜歡末霖對宮千軒說些什麼關於視力欠缺的事情。
“哦!”風霧語說的話她也不想有什麼質疑,畢竟這些天風霧語已經完全向她展現了那妖孽般的實力。
“那我們登船吧!”亡靈島,當初她也想上去玩玩,但是米國的政府管的太嚴了,不好進去,現在他們主動讓她進去,當然很樂意了。
看向布魯那一組,眼裡有些詫異,布魯那麼的愛惜自己的性命當然不會去那個充滿殺戮的地方,但是那個爲首的瘦小的像一根竹竿的人她主動是誰。
國家通緝榜第一的殺人魔,甘比。
再看向喬爾那一組,還有比較低調的美國黑手大那一組,國家通緝榜的人不少啊!還有很多退伍的特種兵和特工,殺手。
看來這些人爲了爭西部的那一塊肥肉可是花了大的價錢。
因爲亡靈島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登上這一艘船的就只有四組。
遙遠號開始起航,風霧語看着湛藍色的海面,心裡頓時有着不好的預感,但是也沒有怎麼在意。
一個亡靈島而已,她這是怎麼了?開始胡思亂想了。
遙遠號慢慢的向着南方開去,不知道多少個潮起潮落,他們終於看到了前面有一座小島。
整座小島被一個大鐵網給包圍住,像一個鳥籠一般,而且那大鐵網上還有高壓電流,要是誰想逃跑,絕對會被電成黑炭。
而這個如鳥籠一般的島嶼只有一個出口和人入口,船慢慢的靠近那個入口,金對着四組人說道:“生死有命,七天後出來的人的號碼牌加起來的數最多,那麼西部的那塊地盤就是誰的。”
船靠近了那個入口,金向前和那管理入口的軍官交涉好了之後,對他們說:“祝你們好運。”
風霧語他們從那個狹長的入口走着,在一堆全副武裝的獄警的注目下進入了島嶼上。
其他三組的人看了風霧語他們一眼,然後消失了。
“蕪,亡靈島上有多少罪犯?”風霧語問道,雖然這裡她進不來,但是卻不代表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
“一百三十左右。”荒蕪掃視了周圍說道,只能精確到十位數,畢竟這裡比較隱秘,一般進去的人是沒有機會出來的。
“那我們分頭行動。”要是他們一起的話,人這麼多,七天的時間撐死都弄不到很多牌子。
“分開……”醉舞看向風霧語,分開行動固然能快點完成任務,但是卻多一份危險。
“醉舞你和末霖一組。”
“蕪你和魁一組。”
“軒和我一組。”
“我和他一組。”末霖瞪大着眼睛看着醉舞,魔醫是很強大,但是難免他不會抽風的對自己下毒。
“我和這個廢物在一組。”醉舞也抗議啊!拉着風霧語說道:“霧,我要和你一組。”
“你纔是廢物呢!”末霖也怒了,她也算是個一流殺手好吧!竟然說她是廢物。
“如果你能在我手下過上一招,那我可以說你不是廢物。”醉舞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反正霧選擇了宮千軒沒有選他,他可是有一肚子的火。
而這個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觸他黴頭。
“醉舞。”風霧語看到這兩人真的有些頭痛。
眯着眼睛說道:“你是不想聽我的安排嗎?”
“末霖,你對我的安排有意見嗎?”
“沒有……”醉舞急忙搖了搖頭,惹惱了霧他以後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沒有……”總感覺現在語姐姐的樣子很恐怖,她哪敢說有啊!
風霧語拉着宮千軒轉身離開,說道:“記得注意安全。”
米國之所以建立一個這樣的監獄是因爲這監獄裡的人就算丟到那關的很嚴實,天衣無縫的監獄他們也能越獄,所以才把他們關在這裡。
像一個鳥籠一般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座孤島,要逃出去比登天還難,然後也順便讓他們自相殘殺,他們樂得其成。
風霧語和宮千軒一路走來,她清楚的知道暗處有人在看着他們,但是,還沒有摸清楚這個島的大概之前,她不想輕易出手。
想必米國聯邦安全中心應該和這些人達成了什麼協議,才能讓他們這麼配合。
但是,風霧語能沉得住氣,有些人卻沉不住氣了。
“喲,竟然是一個大美人和一個瞎子。也敢來這裡,真是勇氣可嘉啊!”爲首的人眼裡冒着青光看着風霧語說道。這島上全是大老爺們,就算是女的也長得不堪入目,唯一一個長得好的,卻不是他能招惹得了的。現在正好遇到這樣的極品,絕對不能放過。
反正上頭也說,這些人死了殘了都沒事,只有自己手裡的牌子不要被他們搶走就好,如果誰搶的牌子最多,誰就能獲得出獄的資格,這個地方他真的不想呆下去了,他要不擇手段的出去。
風霧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她們說她沒有關係,但是他們竟然敢說軒是瞎子,絕對不可能原諒,軒是因爲她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宮千軒溫和的臉上也布上了一層冰霜,身上也散發出寒冷的氣息,他們可以說他是瞎子,但是絕對不能對語有任何非分之想。
冷冷的掃過這些凶神惡煞的犯人,兩人面無表情,這些人一點都不夠看,不知道着亡靈島上的高手在哪裡?
“呵呵!你們怕了吧!要是怕的話就乖乖的聽爺的話。”那人得意的笑道。
“老大,我們快點動手吧!我們已經好久沒有抱過女人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用着猥褻的目光看着風霧語。
白影一閃,宮千軒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一雙修長的手掐斷了剛纔說話那人的脖子,說道:“你們該死……”他們竟然這樣侮辱他的語,死真的便宜了他們了。
“你這個瞎子……”爲首的男人看到宮千軒的動作愣住了,一瞬間自己的兄弟就被殺了。
“大家一起上,我們還怕了這個瞎子不成。”那人怒吼道。
所有的人都包圍的宮千軒,美國過久,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哀嚎聲和叫喊聲,淒厲無比。
宮千軒面無表情的踩在了那個爲首人的身體上,冷聲的說道:“就算我是瞎子,也比你們這些廢物要強。”自己眼睛的缺陷,是自己的痛,雖然語不介意。
“你……”那人上氣不接下氣的看着宮千軒。要不是看到他的眸子沒有任何焦距,他真的不會認爲這個男人是瞎子,瞎子怎麼也這麼厲害。
宮腳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那人骨頭斷裂吐血而亡。
宮千軒突然看向一直在看着他的風霧語,沒有想到自己黑暗嗜血的一面被語看到了,他一直讓語看到的都是他那僞裝的一面,現在是要面對了不是嗎?如果語看到這樣的他會不會厭惡他。
有些不安的問道:“語,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這纔是我最真實的一面,冷血殘忍。”
風霧語拉着宮千軒的手,感覺到他手心的溫度。說道:“這麼會呢!我也是這樣的人,如果我對你失望的話,不就是對我自己失望。”軒真實是什麼樣子她當然在知道他的身份時救知道了,她怎麼會在意。
“你的冷血和殘忍是對敵人而言,你說,你對我會這樣嗎?”風霧語看着宮千軒問道。
宮千軒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他怎麼捨得這樣對她。
“這就夠了。”風霧語說完彎着腰把那些人身上的牌子給拿了出來。
突然發現,這些牌子都是一號,心裡有些疑惑,難道這裡的囚犯也是分等級的,等級越高,着牌子上的號碼就越高級,也就是說,這些人是最低級的囚犯。
也是,如果這裡面的人都是高手,那誰來幫他們跑腿服務呢!這裡面的人全是自給自足,政府可什麼都不管的。
風霧語和宮千軒繼續往前走着。
突然,他們從前面傳來了一身淒厲的聲音,撕心裂肺的慘叫,折磨着他們的耳膜,風霧語拉着宮千軒躲到一邊,看着前面的情況。
“想不到現在美國黑幫請來的人就這種水平,和我們在的時候沒得比啊!”
“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根本就不夠我們玩啊!”
“誰讓着島上的人少,不能再殺了,好不容易來一些新貨,卻弱成這個樣子,真是掃興啊!”
“那先收起他們收集的牌子再說,得到最多的牌子,可能我們就能出去殺人了。”
風霧癒合宮千軒看到那地上兩個不成人形的人,那是美國黑幫僱來的兩個人,想來他們也分組行動了,卻沒想到遇到了這兩個殘暴的殺人狂。
風霧語和宮千軒站了出來,看着前面那兩個一模一樣散發着嗜血氣息的強壯的男人,一個帶着一把漆黑的大槍,一個帶着兩把漆黑的手術刀。
“又來了兩個送死的,哥哥。”那個拿着槍的人像看獵物一般看着風霧語和宮千軒,對着旁邊的男人說道,眼裡有着興奮。
風霧語冷冷的看着他們,笑道:“送死,摩羯兄弟,你認爲我們像是來送死的嗎?”是來送他們上西天才對。那個拿着槍的人是弟弟,叫做剛,那個拿着刀的人是哥哥叫做刀。
“你竟然認識我們。”那個哥哥說道,很難想象這個才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會知道他們的大名。
這兩個人就是國際的通緝榜上排名第十和第九的通緝犯,兩兄弟殺人成性,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最後被國家安全局給抓住,但是,牢房顯然關不住他們。致使他們在牢房裡大開殺戒。
米國的刑法有規定不能使用施行,又管不住他們,只能把他們兩個熊到亡靈島,想着這裡面的人能解決他們。
不過好像事與願違,這兩個人聯起手來蠻強大的,這裡面的人也很少能夠奈何得了他。
“什麼?”這兩個雙胞胎的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隨即有冷笑道:“小姑娘,你這大話說的讓哥哥很難相信哦!”
隨即又看向宮千軒。“說大話說道你這份上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竟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就乖乖的受死吧!”
“受死的是你。”風霧語冷冷的說道,二話不說的向着刀的人掠了過去。
刀對風霧語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很驚訝,身體機靈的一閃,堪堪的躲過了風霧語的攻擊,準備給風霧語一刀。
風霧語身形一閃,讓他那一刀落空。
宮千軒也準備攻擊刀,對風霧語說道:“語,這兩個人交給我吧!”雖然自己的能力有所下降,對上這兩人人有些麻煩,但是,他絕對輸不了。
風霧語指着正在找機會對他們開黑槍的剛,說道:“一人一個。”
“好……”宮千軒回到,白影一閃,宮千軒和剛打了起來。
風霧語和刀打了起來,他的刀法,風霧語不得不承認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一次又一次的化解了風霧語的攻擊。
風霧語只是赤手空拳的和他打着,並沒有用武器,但是卻步步緊逼着他沒有任何退路。
刀又冷的寒光閃過,目標是風霧語的脖子,風霧語輕巧的扣下來他的手腕,刀立刻改變了方向,逼上了刀的脖子,那把粗大的脖子上露出了一條鮮紅的痕跡,血還在往外流着。
“你是誰?”到喘着氣看着眼前這個強得不像話的女人,他可沒有聽過島上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
“我是誰,你恐怕沒命知道。”說着,風霧語感覺到不妙,手放來了鉗住主刀的手,迅速的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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