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風霧語的臉有些掛不住了,第一次發生這樣囧的事還被楚漓取笑,準備把碗丟給他走人,卻被楚漓抓住了手。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風霧語嘴裡,笑道:“我喂小語兒一勺,小語兒餵我一勺,這樣誰都不會餓着了。”
風霧語撇了撇嘴,這樣也不錯,於是兩人一口一口的喂着,一碗完了換上另一碗,有一種名爲溫馨的氣息在他們身邊環繞着,語這個本來黑暗的房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用晚餐後,楚漓問道:“小語兒,你嘴上有東西哦!要不要我幫你擦擦。”
風霧語經過他一說,也感覺到自己嘴角上有着東西,楚漓他是怎麼餵食物的,竟然讓東西掛在她嘴角。“那我去找紙巾。”
當風霧語準備轉身找紙巾時,卻被楚漓拉了回來。微薄的脣覆上了風霧語的粉脣,在她脣角舔着,摩挲着,曖昧的說道:“這樣就行了,笨蛋。”
接着繼續的鋪天蓋地的吻襲來,這次可不侷限於外圍,楚漓開始向內進攻,氣勢洶洶讓自己的舌頭衝了進去和風霧語的舌頭交纏着一起,纏綿到極致,難捨難分。
“呼呼——”吻到無法呼吸時風霧語推開了楚漓喘着氣,她都懷疑剛纔楚漓是故意讓她最少留下東西的,爲了他好找藉口吃自己豆腐。
楚漓摟着風霧語,動情後沙啞的聲音說道:“小語兒到底是誰呢!”他們雖然有幾次親密的接觸,但是他發現他一點都不瞭解她,她會武,儘管身體沒有經過什麼訓練,但是卻厲害得不像話。
她會醫,能輕而易舉的配出調養他身體的藥。
她會廚藝,做出來的東西比世界頂級廚師的還要好吃,而且在他心裡,這就是他着三十一年來,吃過最好吃的食物了。
她到底還會什麼?有多少他沒有挖掘出來,有多少他不知道?
風霧語沉聲道:“我是華夏國清市愛德學院大三歷史系的普通學生,家住東臨市,是東臨第一財閥掌權人風天祈的獨生女。”
看着一旁默默聽着還想她繼續說下去的楚漓接着補了一句,“就是這些了。”
楚漓不相信的瞪着她,就這些,可能嗎?危險的眯着眼看着風霧語說道:“小語兒,你不乖,一點也不誠實。”鬼才相信就是這些,一個普通的學生,一個華夏那個移動銀行的千金,武力會這麼強大,強大到僅有了十天時間打到了他的東西角鬥場十九層。
強大到能打倒他精心培養的魁和末霖。
她這樣對他隱瞞明顯是不相信他,到底要如何才能讓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完完全全的信任他?
風霧語淡然的說道:“漓,魔門的能力很強,要不你去查。我也想知道關於我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她對風霧語的瞭解也僅限於這身體的記憶,其他的事情她不知道。
她現在是風霧語,難道要她告訴她他是死去的鳳霧語,死去了WU的掌權人霧。重生這事誰信啊!她以前都不信,到時恐怕被楚漓當成他神經病了,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了。
而且他也不能把那樣的身份告訴他啊!不是不放心,不是不信任,而是他畢竟是魔門的副門主,兩個強大的組織到時如果對立,如果知道了,他該如何抉擇?如果他不顧魔門的利益嗎?他的頂頭上司會肯嗎?到時他肯定兩難。
還不如這樣什麼不知道憑着自己的本事來分勝負,這樣再好不過了。她對WU有信心,魔門再強也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他們的相遇相知無關於身份,之關於自己的心,這樣就夠了,以後到了適當的機會她再告訴他就好了。
楚漓憋了一肚子火的勒緊風霧語的細腰,對,既然她要他查,他就不客氣了,他就不信用魔門的信息網查不出他想要東西來。
糾纏了一會兒過去,兩人又相擁睡了下去了。被打通了筋脈的風霧語也很累,需要休息,而幫風霧語打通筋脈的漓更加的累,更加需要休息。
這一休息,又休息了一整天。
到了第二天,兩人的精神也復原一大半了,楚漓從他房裡一個暗閣拿出一本書,就像傳說中的武林秘籍一般。交到風霧語手裡。
風霧語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