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FBI派的特工有點犯難了,FBI的情報系統是全球都有名的,要是在他們本土的一個市都找不出一個人或者一輛車,這就有點讓人難以理解了。
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目標不在芝加哥。
漸漸的FBI就把目光放在了紐約附近的其他城市裡,想要在那些地方找出刑風。
而蜂擁進入紐約的殺手們,也以紐約爲中心像周圍的城市呈輻射狀的四散到各個城市去了,目的就是要找出刑風,置他於死地。
而美國當局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們心裡也十分着急,如果他們動手對付這些殺手,那就需要大量的人馬,至少得出動軍隊才行,因爲這些殺手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成百上千個,一點也不誇張真的有數百乃至數千的殺手進入了美國。
如此數量不是派幾隊特工就能搞定的,除非出動海軍陸戰隊才能制止得了如此規模的殺手,還不能保證有沒有漏網之魚。但是美國人向來都是對外派出自己的軍隊,從來沒有在自己國家內部動用軍隊的情況。一旦動用不知道又能在國際上造成什麼不良的輿論影響。雖然山姆大叔從來不怕這些,但是也不願意爲這麼一件小事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美國當局也加緊派人去搜索刑風的所在。
而這時候,刑風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地下的安全屋裡面,靜靜地恢復着自己的體力。
20小時後,在地底下安全屋的刑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他推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應該是第二天的下午四點鐘了。
刑風從旁邊拿了一瓶飲用水出來,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又吃了點東西,邊吃邊在考慮接下來的計劃,不一會兒,一個計劃在他心中形成了。
半個小時以後,刑風離開了安全屋,重新回到了芝加哥的市區,這時候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樣子,經過喬裝打扮,這時候他已經成了一個30多歲的歐美人形象。他換掉了自己常年不變的款式的風衣,穿上了一件白色休閒的運動服,那個軍人的板寸頭被變成了毛寸頭髮,就是把那頭髮往上豎立起來,還有他把所有可能用到的裝備都移到了一個旅行包裡面,斜跨在身上。而臉上也塗上了一層特殊的粉末,讓他亞洲黃種人的膚色變成了白色。
配合一副燦爛陽光的笑容,刑風此時的形象和先前完全天差地別了,從他一貫嚴肅威武的形象,變成了一個陽光帥氣的都市運動青年。
接下來他要去還是銀行,他另外的身份證明護照之類的東西,並沒有放在自己的安全屋裡面,他在芝加哥的瑞士銀行分部裡面租了一個保險櫃,他的多個護照和證件都放在那裡,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才能把損失降到最小,他記得這是他當初猛虎大隊的前任總教官教他的。否則他的安全屋雖然隱蔽,但是難保沒有流浪漢闖進來。
而放在銀行的保險櫃就不同了,像瑞士銀行花旗銀行這些世界知名銀行的保險櫃是非常安全的,在注重個人隱私的西方世界,除非是有百分百確鑿的證據,否則就算美國政府也沒有權利打開銀行的私人保險櫃……
“先生,這是你的保險櫃鑰匙,裡面有私人的單間,有需要你可以通知我。”在瑞士銀行的貴賓保險庫門口,一位未過妙齡的女子非常客氣地把保險櫃鑰匙交給了刑風,從她的裝扮能看出她是這間銀行的工作人員。
“謝謝。”配合此時的裝扮,刑風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此時刑風的帥氣微笑讓這個女職員看得心裡砰砰地跳,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保持着應該有的禮儀,她也知道能租得起VIP保險櫃的客戶不是她能奢望的,這個保險櫃一天的租金就頂的上她一週的薪水。
看着工作人員退了出去,刑風的微笑漸漸轉爲嚴肅,他沒有浪費時間,關上銀行專門給貴賓室設立的單間,他打開了自己的箱子,裡面有幾本護照,兩疊美金,一把手槍,這些都是以防萬一的時候用的,刑風翻了一下護照,有美國、澳大利亞、英國、荷蘭……等多個歐洲國家的護照。
刑風配合此時的形象,選擇了一本英國護照,護照上面的照片赫然就是刑風現在的樣子,而後刑風把剩下的東西都裝回了箱子,他沒有動裡面的錢、手槍和剩下的護照,有這本護照就應該夠他離開了,錢和槍他身上都還有。
“美麗小姐,我東西檢查完了,請你帶我去把這個箱子鎖回保險櫃。”刑風打開了這個單間的門,微笑地對着等候在門口的剛纔那個工作人員說道。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那個女職員給刑風露出了一個職業性的微笑,帶領着刑風前往保險庫儲存區。
刑風手上的這個小箱子就是銀行統一提供,帶有密碼鎖功能,正好能塞進銀行保險庫裡那一格格的保險櫃裡。
存好了東西的刑風背上了自己的旅行包,在那個女職員的帶領下辦理好了剩下的手續。那個女職員以驚喜的目光送刑風走出了瑞士銀行的大門,因爲刑風給了那個女職員不菲的小費,甚至還給他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當然是假的)。
站在瑞士銀行的大門口,刑風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是紐約時間下午5:30,已經拿到護照了接下來就得想辦法尋找途徑離開美國。
看着外面街道上繁忙的人流,刑風突然發現街上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
街上巡邏的警察比正常時多了3倍,而且街上明裡暗裡的還有不少便衣暗哨,其中不少在刑風看來還算是高手。
刑風心裡一驚:“難道自己又暴露了?”
隨即他又推翻了自己這個推測,他對自己的易容手法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他纔不相信這些殺手能這麼快地找上他。
刑風不動聲色地走到街道上,隨着人羣慢慢地往前走,同時也在暗自防備着。
好在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街上的行人很多,刑風隨着人流慢慢吞吞地閒逛着,當然他的閒逛實際上是在觀察着街上這些莫名多出來的警察和便衣以及一些隱藏在人羣中高手的動靜。
漸漸地刑風發現街上隱藏的便衣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而且他們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可疑人物。
“警官先生,打擾一下。”在街上走着的刑風突然攔住了兩個迎面走來的警察。操着一股純正的倫敦腔英語口音說道。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那個被刑風攔住的警察看了看刑風,然後有禮貌地問道。
“警官先生,我叫約翰?威利斯,從英國倫敦來的,我下午出來遊玩的時候不小心掉了錢包,我又迷路了,我沒法回我的酒店了。”刑風這時候臉上不再有那種輕鬆愜意的表情,而是換上了略顯焦急的神色。
“先生,那請你出示你的身份證明。”那個中年警官說道。
“這是我的護照。”刑風遞上了他剛剛從銀行保險櫃裡取出來的護照。
那個警官接過刑風遞上來了護照,翻看了一下,從護照上看出刑風是一個從英國來美國旅遊的國際友人。
“約翰先生,你需要我們報警嗎?或者通知大使館嗎?”那個白人警察說道。
“噢!不不,警官先生我只需要你告訴我希爾頓酒店怎麼走就行,在酒店裡我還有同伴。”這時候刑風又擺擺手說道。
“好的,先生,希爾頓酒店就在這條街街口拐角處再走500米就到了。”看見刑風這樣說那個中年的白人警察說道。
“謝謝。”刑風也有禮貌地回答道,而後微笑着向這兩名美國警察告辭,繼續往前走
……
“古板的英國人,直接問希爾頓酒店怎麼走不就行了。”看着刑風的離開,剛纔回答刑風話的警察不由得對同伴說道。看他的樣子倒是個急性子。
“走吧!上頭交給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他的同伴說道。
“該死的,這時候我們應該去老亨利酒吧裡喝一杯的。”這個警察說道……
“別抱怨了,明天我請你去老亨利那裡喝一杯,現在快乾活吧。”另一個警察說道,而後兩人就繼續往前巡邏了。
對於剛纔刑風的問路,兩人並沒有放在心上,芝加哥也是一個大都市,像剛纔刑風這樣問路的遊客,他們一天遇到了不知道多少回。
而這兩個閒聊的警察沒有注意到的是,刑風沒有按照他們剛纔指的路走,而是沒走幾步就鑽入了一邊的一家咖啡廳。
刑風剛纔之所以攔住警察扯了半天,是因爲他剛剛看到了一個熟人——美國FBI總局的行動處處長肖恩。
這人和刑風是老相識,過去邢風在海外執行任務的時候與他打過不少交道。邢風對於這個有着獵狗般嗅覺的肖恩還是蠻忌憚的,而剛纔他主動向警察問路的舉動就是爲了避開這個肖恩的注意力,雖然他經過了易容,但是如果就這麼從他面前走過,難保不引起他的注意,幹他們這一行很多資深的高手遇到同行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是什麼的直覺。
刑風不知道這傢伙突然出現和自己有沒有關係,但是自己現在身上的揹包裡裝的都是重型軍火,加上自己正有一身麻煩,要是被這個傢伙攔住可不是個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