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的拉菲”蔣雲麗有點驚訝,這個可是好酒,刑風他就拿出來配牛肉麪。
“這是今天我宰了一個冤大頭得來的,還有好幾瓶”刑風拿起酒瓶不知道怎麼的晃了幾下就把紅酒打開了。拿了兩個桌子上一次性的塑料杯倒了兩杯。
然後刑風就端起桌子上的牛肉麪在蔣雲麗驚訝的目光下半分鐘不到就吃完了這一碗熱騰騰的牛肉片,並且連帶的還喝完了所有的湯汁。
“老闆!在來一碗”刑風放下碗叫道,別說這個牛肉麪的味道還是真不錯。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別告訴我你沒帶錢”刑風擡起頭髮現蔣雲麗在盯着他的眼睛看。
“額!不是,我帶夠錢了”蔣雲麗趕緊說道,開什麼玩笑她的家庭出身不差,刑警的工資也不算低,如果她請人吃十塊錢一碗的牛肉麪還沒有帶夠錢的話,那傳出去那臉可就丟大了。
“那我就多吃幾碗,味道真不錯”刑風點了點頭端起剛剛又上來的牛肉麪吃了起來。
看着刑風的吃相,他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過去他在部隊當兵的時候食堂裡吃飯的時候拿些男兵似乎吃放都是這個吃相的。
蔣雲麗看過刑風的資料,外籍華人曾經在MD國的特種部隊當過格鬥教官。現在看來真是這麼一回事。
“李峰!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上次救了我”看見刑風已經吃完第二碗牛肉麪了,蔣雲麗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恩!”刑風點點頭拿起桌子上塑料杯一口喝完了。用一次性的塑料杯喝82年的拉菲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怪異。
蔣雲麗也是一個識貨的人,她自然喝出了這瓶紅酒是正宗的拉菲。
“那天晚上你怎麼會和我哥在那裡”蔣雲麗見刑風吃完了第三碗牛肉麪後沒有在叫於是問道。
“我去海上兜風,你哥懷疑我是毒販”刑風擡起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額!”刑風直白的回答讓蔣雲麗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哥懷疑你是毒販”蔣雲麗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沒錯,不知道那傻貨是怎麼想的”刑風不在意的說道
“喂!那個是我哥,你怎麼說他是傻貨”蔣雲麗有點不樂意說道。
“難道不是,無緣無故說我是毒販”刑風說道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蔣雲麗說道
“那你自己去問他吧”刑風說道
“好!我幫你問問”不過蔣雲麗嘴上答應下來了,但是這也這只是客氣的說法,因爲公安系統之間也是有保密條例的,刑警並不能去打聽緝毒警的事情。不過他心裡卻傾向刑風,有哪個犯罪嫌疑人會這麼直白的和一個警察說自己是毒販。
“對了,你以前當過兵”蔣雲麗換了個話題說道
“恩!在國外當過幾年”刑風點了點頭,這些懂行的人都能看出來。
“你以前在哪當過兵?”蔣雲麗有點好奇的問道,她也知道檔案資料上有遺漏是肯定的。
“在法國外籍兵團第二外籍傘兵團當過幾年的兵,後來在戰場上身上受了點傷,就去MD國的特種部隊當了幾年格鬥教官。”刑風看了一眼蔣雲麗說道,刑風過去在海外的身份有無數個,他真想編那肯定是編的滴水不漏的。
“噢!你在法國外籍兵團當過傘兵”蔣雲麗突然有點興奮的說道。
“恩!怎麼了”刑風沒想到蔣雲麗是這個表情。
“那你上過戰場,據說法國外籍兵團裡的士兵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淘汰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而且多數士兵都有實戰經驗。”蔣雲麗問道
“是的!我上過戰場,負傷後不適合在執行一線戰鬥任務就離開了外籍兵團了”刑風說道。
“那你能不能和我講一講在戰場上的故事”這個時候蔣雲麗突然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好奇的看着刑風。
雖然這個蔣雲麗看起來是一個威風八面的刑警大隊大隊長,一個人見人怕的女強人。但是他的心底裡卻和很多小女生一樣崇拜英雄。而她從小就崇拜軍人,那種在戰場浴血廝殺的老兵。這也是爲什麼當初選擇進入部隊鍛鍊,還憑藉自己的努力當上了偵察兵,她甚至還參加過特種部隊的集訓,只不過是沒通過訓練而已,而在普通部隊和平年代確沒有那麼多參加過實戰的老兵,就算在戰鬥力優於普通部隊的偵察連隊裡也一樣,現在就有一個曾經上過戰場上的人坐在他前面,這倒讓蔣雲麗很興奮。
“戰場上的故事”刑風的腦海裡一瞬間閃過了無數個曾經驚心動魄的片段。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在回憶了”刑風搖了搖頭說道。
“這……那好吧”蔣雲麗看見刑風的臉色不太好,也沒有勉強,畢竟她和刑風還不算太熟。
“你對戰場很感興趣”刑風反問道。
“是啊!我從小就是個假小子對這方面特別感興趣。”蔣雲麗說道
“不該有人對戰場感興趣,戰爭是殘酷了,上了戰場那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刑風露出了一個苦澀的表情。
“爲什麼?”蔣雲麗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刑風背後一定有很多的故事。
“上了戰場的兵,生死不由自己掌控,不知道哪個角落裡飛來的子彈會被結果了你的性命。而上了戰場的兵,他們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來,什麼任務什麼信仰都會拋之腦後的。只有那個時候他們纔會體驗到生命的美好和脆弱”刑風對着蔣雲麗露出了一個莫名笑容,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有一種很想和人傾訴的衝動。
“那是你在國外當的是外軍把,我也當過兵,我們中國軍人與外軍不同我們懷揣信仰而戰,我們揹負萬千國人的期望,所以不管敵人多麼強大,我們中國軍人都不會退縮,最終都能戰勝”蔣雲麗看着刑風略微有點自豪的說道,這是一個曾經的中國軍人的信仰。
“呵呵!也許把!”刑風沒有和蔣雲麗爭辯,不過看來這個蔣雲麗過去在部隊裡的政委的思想工作做的很好。但是真正的戰爭的殘酷豈是蔣雲麗能明白,戰場上全副武裝的敵人可不是蔣雲麗當刑警所遇到的犯罪嫌疑人能比的。
就這樣刑風和蔣雲麗就坐在街邊的小攤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到了半夜,而刑風又吃了三碗牛肉麪以及若干小吃。……
結賬的時候蔣雲麗掏出了兩張一百塊的大鈔遞給老闆,刑風食量讓蔣雲麗真的有點嚇到了,十塊錢的一碗的牛肉麪外加一些一樣只有幾塊錢的小吃,刑風盡然能吃200塊錢,不是蔣雲麗心疼錢,而是實在是被驚到了。
“行了,謝謝你的牛肉麪,蠻好吃的,我先走了”刑風擺擺手對蔣雲麗說道,這裡離他的別墅並不遠,吃了這麼多,他打算走回去,他的奧迪還停在公司的停車場,不過別墅裡還有一輛奧迪,明天開那輛或者蹭李彌的車子。
“不用我送你回去”蔣雲麗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刑風擺擺手轉身就走出了很遠。
等蔣雲麗接過找來的零錢的時候,刑風已經走遠了,看着刑風的背影,蔣雲麗突然覺得刑風的背影很蕭索。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蔣雲麗楠楠自語道。
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手機在震動,拿出來一看盡然是他的哥哥蔣洪濤……
當刑風回到自己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看了下李彌的別墅,他那裡燈是暗的,估計已經休息了,自從李彌接手了中國分公司的業務之後,他每天都把他累個半死,這個點估計已經睡死過去了。
刑風推開別墅院子的鐵門進入了院子裡,然後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
他突然全身僵住了,因爲他發現有人曾經進過他的別墅,或者說別墅這個裡面有人在埋伏。
刑風在生死邊緣磨礪出的超強的第六感讓他察覺到了危機。
刑風略微退後了幾步,習慣性的想摸後腰的手槍,結果卻摸空了,因爲晚上是出來和蔣雲麗這個警察吃飯,所以刑風把身上的手槍放到了公司裡的保險櫃裡去了,而身上就只有一把軍刺。
刑風悄悄的退後幾步,把自己身體隱藏在別墅的陰影中。
刑風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潛入自己的別墅裡面,現在情況不明,他不知道屋子裡到底有多少敵人,但是逃避不是他的風格,既然來了他就打算會一會。
刑風看了一下四周,黑燈瞎火的看不到半個人影。
刑風看了下環境,來到別墅的陽臺下面,輕巧的一躍,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別墅二樓的陽臺。他好歹在這棟別墅裡已經住了幾個月,對別墅的結構非常的瞭解,在加上他的身手爬上二樓一點問題都沒有悄悄的躍進二樓的陽臺,刑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把身手那把阿拉斯加捕鯨叉握在手裡,他現在只有這麼一把軍刺,他必須去自己先從自己的武器包裡拿到槍,否則裡面的人要是有重型軍火對着屋裡掃射一通自己身手在高那也得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