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圍着刑風的小混混可不是刑風掃倒的這麼多,看見刑風抄起了板凳,也有混混從身邊拿起了板凳向刑風砸來。這個酒吧裡還算正規,進來的人都經過了安檢,這些小混混都是空手進來的,沒有帶他們平常隨身攜帶的*、*之類的傢伙,這個時候打起架來也只能抄板凳。
看着着衝上來的小混混,刑風瞄了一眼山狼,此時他正躲在一個角落裡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刑風沒有一點上來幫忙的意思,刑風有點無奈,總算明白以前李彌和他說的紅顏禍水是什麼意思。
看着幾個抄着板凳衝過來的混混,刑風擡起腳把腳邊的兩個混混踢到一邊去(這裡是公共場合,刑風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退後兩部步,他抓起後面吧檯上放着的幾個空的酒杯。手臂一甩,一個個酒杯帶起了一個高高的弧度,準確的命中了抄着板凳的小混混的腦袋。
被酒杯打中的混混紛紛一聲慘叫捂住了腦袋,被酒杯砸一下,雖然說要不了什麼命,但是破相是難免的,而且這些杯中不少裡都還是有酒在裡面,酒精進入傷口這個感覺可是太好受的。抓到的機會的,刑風上前一人一個板凳腳的把這幾個混混都給打趴下了。
“草,點子扎手,所有人的一起上”前面的攙着蔣雲麗那個混混看見刑風轉眼的打趴下他們着一方這麼多的人一下子就全部向刑風衝了過來。
刑風用力一摟蔣雲麗退到吧檯後面,抓起吧檯裡面一個剛剛被打開一瓶高度的洋酒,猛的往嘴裡灌了一口,同時手上已經摸出了一口ZIPOO打火機。
在周圍一圈的混混抄着凳子準備上來的時候,刑風突然張開嘴,像表演雜技一樣,嘴巴里猛的噴出了一條火龍,一下子讓這些混混慘叫着退了開來。趕緊拍打身上的火焰,酒精點燃的火焰初始溫度並不算太高,這些混混幾下就拍滅了。
而刑風當然不打算這麼放過他們,摟着蔣雲麗上前幾步,嘴巴里還不時的吐出了一道道黃色的火焰,把這些混混逼的狼狽的向一邊逃去。
“好”這個時候旁邊圍觀的衆人盡然還有在鼓掌,來酒吧都是來尋樂子的,刑風剛剛的一聲嘴噴火焰的招式一點也不比雜技表演差,並且還打跑了這羣混混,圍觀的人都紛紛爲刑風喝彩鼓掌。
刑風看了一眼他懷裡蔣雲麗,發現她早就不省人事了。
今天來這裡想引出殺手的計劃,估計也進行不了了,看着懷裡的蔣雲麗刑風也只能先想辦法把她送回去。
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小疊鈔票他也沒有數有多少丟在吧檯上,算是自己打壞的東西的賠償,然後就摟着蔣雲麗的往門口走去,而至於後面的山狼他自己自然能跟的上來。
帶着蔣雲麗出了酒吧的門,刑風看了一下蔣雲麗的不省人事的狀態,估計她是被下了*了。
刑風先是摟着她到了酒吧旁邊的一個巷子裡把她給放了下來,她可不能這麼一直攙着她,自己又不知道他家住哪裡,得想辦法把他給弄醒先。
刑風先把蔣雲麗靠牆放在地上,把她擋住了臉的的頭髮掀到了後面去。
而這個時候,突然蔣雲麗通紅的俏臉湊到了猛的湊到了刑風的連邊,一隻手也勾住了刑風的脖子,突然送上了一個熱烈的香吻,而另一隻手盡然無意識的開始撕扯其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不是被下的*把!”刑風趕緊制止了蔣雲麗的舉動,雖然美人的香吻得起是很香豔銷魂,但是他並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
刑風看着蔣雲麗半睜半閉,但是臉上的確是燒的通紅的樣子確沒有一點意識的樣子刑風現在倒是確定自己的想法。
刑風一隻手按住了蔣雲麗的雙手,一隻手運起了刑家家傳的內功心法,在蔣雲麗後腦勺以及被上的幾個穴道一按。
突然蔣雲麗身體一震,整個人捂着嘴巴,朝身體一側“嘔!嘔!”的開始嘔吐了。
這是一種內家武者特殊的刺激穴位的方法,他能把蔣雲麗晚上喝的酒,甚至是今天一天吃的東西全部都給吐了出來,這自然也包括了剛剛隨着酒喝進去的不知道是*還是*的粉末了。
半天,蔣雲麗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蹲在她身邊的盡然是刑風。雖然她剛剛喝醉了,並且還被人給下了藥,但是她作爲刑警自然也受過一定的抗藥物方面的訓練,雖然腦袋昏昏沉沉但是隱約對剛剛的事情還是有那麼一點印象。
幸好今天她遇到了刑風,要不然今天就陰溝裡翻牀了,堂堂望海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望海公安系統裡有名的暴力警花,要是在酒吧裡被人下了*被一羣混混帶走那還了得。
“風哥!今天謝謝你”想到這裡蔣雲麗擡頭感激的對着刑風說道,但是同時又隱約的記起了自己剛剛好像還強吻了刑風,不禁臉上又多了一絲漂亮的紅暈。
“喝點水把!你怎麼一個人在酒吧裡喝悶酒!”刑風手裡不知道怎麼的跟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蔣雲麗。
“因爲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我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就想來喝一點酒”蔣雲麗偷偷的看了一下刑風,發現他的臉色沒有什麼異常,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同時又有點擔憂刑風會不會認爲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要知道他今天可是第一次來一個人來酒吧這種場合,平時她就算來酒吧也是來執行公務,以她的個性平常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
“有人還在工作上爲難你”刑風和蔣雲麗換了一個稍稍遠離她嘔吐物的位置坐了下來問道,刑風來望海這麼久了,自然也多多少少的聽說了一些有關蔣雲麗家世背景的傳聞。據說這個蔣雲麗還有蔣紅濤可都是上面某位超級大佬的子女。是被安排進望海的公安系統的,在望海的別說是望海公安系統的人,就是市長甚至是省長見到了也得客客氣氣的叫她一聲蔣警官,這樣深厚背景的人能在工作中爲難她?她不讓別人的心情不好就不錯了!刑風在心裡暗道。
“是一件案子!你看了最近幾天的報紙了,是那件五個豪門子弟*高中生的案子!”蔣雲麗想到了這件另她心情不好的事情,看着刑風自顧自的說道:“五個家境不錯的豪門子弟在酒吧裡強行的帶走了一個剛滿17歲的未成年女高中生,到了酒店施暴……。當時接到報警之後是我帶隊到達的現場的,當時到了現場人證物證據在。我當場逮捕了五名嫌疑人,本來這件案子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懸念的,按照我們警方掌握的證據,五名犯罪嫌疑人,強行與對未成年少女進行*,證據確鑿,性質惡劣,他們每個人至少要被關二十年以上”蔣雲麗說道這裡語氣頓了頓,因爲下面發生的事情讓她非常的不滿。
“而一個星期後,上級盡然要求我們刑警大隊釋放了那五個嫌疑人,理由是證據不足,交了罰款就可以無罪釋放!我當時很氣氛,去找局長理論過,局長和我說證據不足,當事人也撤銷了控訴”
“我當時很不明白,明明人證物證都齊了,爲什麼說證據不足,而且當時是我帶隊解救那個女孩的,你不知道當時那個女孩的哭的樣子,她不過是一個17歲的孩子,卻要受五個禽獸這麼凌辱,我當時和她說我你一定要讓傷害她的壞人受到法律的制裁,結果才一星期那五個禽獸就安安全全的回到家了。”
“我去找過那女孩的父母,想要爲那個女孩討回公道,可是他們只是讓我吃了閉門羹,而我警局裡的時候,卻發現這件案子的關鍵性證據全部丟失不見了!到現在還在查找,那些證據是我親手鎖在證據室裡面的,只有我們刑警大隊內部的人員才知道,”
“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五個禽獸逍遙法外卻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而且今天上午我還接到了那個女孩和我告別的電話,她準備趁着父母不再割腕自殺,而我接到電話趕去的時候那個女孩已經奄奄一息了,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面。”蔣雲麗看着地上說道。
聽了蔣雲麗的話之後,刑風算是知道這中間的門道,無非是權錢交易,富家子弟佔着家事爲非作歹,事後肯定是家裡用盡了關係和金錢才擺平這件事情的,而且公安內部也絕對是有人收了這五個富家子弟的好處的纔會弄丟關鍵性的證據。
刑風看着蔣雲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就是現實,這個社會有很多的不公平之處,有時候並非你一腔熱血就能改變的不公的。
“這個女孩被送到了醫院之後,我實在忍受不了,我重新帶人把五個混蛋全部帶回了警局,想要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結果他們的律師來的,反咬我一口,說我無證據暴力執法,還要投訴我!我不服,只不過和他們理論幾句,局長就要我放一個月的假!”蔣雲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