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伸手扶住了蔣雲麗的腰,而蔣雲麗蒼白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了一抹紅暈,整個人順勢靠到了刑風的懷裡。
“好了!趕緊離開這,我一分鐘也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刑軒儒架着一個蔣洪濤以一個常人小跑的速度往門口走去。似乎刑軒儒曾經和國安有着非常不愉快的經歷,讓他十分的不願意待在這裡。
看着幾乎是被拖着走的蔣洪濤,刑風瞭解他老爸的心思,他知道刑軒儒是故意的。他這麼扶着蔣雲麗根本沒有辦法走那麼快。
索性刑風乾脆伸出了手,把蔣雲麗橫抱了起來,大步的往前走去。
沒有任何準備的蔣雲麗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隨即就滿臉紅暈了摟住了刑風的脖子,任由刑風把她抱了出去。
不過刑風並沒有想那麼多,而是抱着蔣雲麗快步的趕上了刑軒儒。而後刑風打開了停在國安這個基地門外的一輛猛士越野車把蔣家兄妹兩人都塞了進去。
“什麼都先不要問,你們兩個人現在急需補充熱量和葡萄糖,以及需要的大量的休息,否則你們以你們兩個現在的狀態,你們兩人的身體機能很可能崩潰”刑風上了前面的駕駛室之後轉頭對着蔣雲麗和蔣洪濤說道。“先把這些東西吃了,補充點能量”隨即從前座的拿出了兩瓶瓶葡萄糖以及高熱量的壓縮餅乾遞給了蔣洪濤和蔣雲麗。
刑風他曾經可是親自體會過國安那些傢伙的刑訊手段的,他們對於間諜叛徒之列的犯人從不留手,把人弄死弄慘弄出什麼後遺症是常有的事情。
看到刑風遞過來的食物,蔣洪濤和蔣雲麗兩人二話不說直接接過刑風的手上的食物,兩個人都很沒有形象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也確實這幾天他們被關在國安局的審訊室裡幾天幾夜他們兩人都沒有吃過多少東西,國安局對待間諜的手段是出了名的殘忍,即便是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
而這幾天給兩人的提供的不過是最基本的保證兩人不至於被餓死的最低限度的食物和飲用水,所以現在兩人都是飢腸轆轆的。
因爲餓過頭的緣故,不看到食物還好,此時一看到食物兩人的吃相比之刑風猶過之不及。
“還有嗎?”兩人吃完手中的餅乾以及喝完了葡萄糖水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有還是有,不過以你們兩個的現在的身體狀態並不適合吃太多的東西,我們先送你去休息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好好睡一覺,有什麼話等你們睡醒了再說把!”刑軒儒轉過頭來對着兩人說道。
“那好!”蔣洪濤和蔣雲麗兩人也是點點頭,確實這幾天幾夜的時間裡兩人睡覺休息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五個小時,此時經刑軒儒這麼一說,兩人倒是全部睏意上涌。
刑風開着車子,大約在城區裡繞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只見這個附近有一棟半新的歐式別墅。
刑風把車子開到別墅院子的倉庫裡面,然後和刑軒儒把已經在後座沉沉的昏睡過去的蔣洪濤和蔣雲麗全部都扛到了別墅裡面去。
打開一棟別墅的臥室,這臥室裡面有兩張單人牀,把兩人各放到一張牀上之後,刑風和刑軒儒兩人就小心翼翼的把門給帶上。
“人帶來了?”這個時候刑風的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都帶來了”刑風回過頭看着說話的人,站在刑風身後不遠處的盡然是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面了趙克忠。
“走把!按照計劃來把!”刑風和刑軒儒跟在趙克忠的身後往別墅的二樓走去。
在二樓趙克忠打開了一間防鎖的黑漆漆的房間的門,三人走了進去。
只見這個房間中央一個在地面上焊死的凳子上坐着一個低着頭的人。而他對面則是放着一張桌子上,上面放着不少血跡斑斑的審訊拷問的工具。
這間房間盡然是一個審訊室。
“醒醒”趙克忠打開了房間裡一個光線並不是特別亮的檯燈,然後踢了踢那張椅子。
而坐在椅子上的赫然是暗影組織安插在中國安全部門內部的級別的最高的頭號間諜蔣震陽。
幾天前趙克忠成功的綁走了想要逃離的蔣震陽之後,他就把蔣震陽帶到了這間別墅裡面,這間別墅是趙克忠的一個安全點之一。
雖然趙克忠破譯了那個硬盤裡面的資料,讓暗影組織在安插在中國部門的內部的所有的勢力被上頭直接的清洗了,但是那個硬盤雖然能瓦解暗影組織中國情報網,但是卻不能挽回這些年中國國家機密情報泄漏的巨大的損失,而且硬盤上也沒有這些年蔣震陽泄漏的情報的記錄。
而趙克忠則是想要通過蔣震陽知道,這些年蔣震陽明裡暗裡的泄漏的情報詳細的情況,以最大的程度減少國家機密情報的損失程度,畢竟現在誰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國家有多少情報已經被泄漏了出去。
但是趙克忠審訊了幾天,各種手段,甚至重刑拷問,但是卻死也撬不開蔣震陽的嘴。
這倒不是蔣震陽的有多麼硬氣,而是蔣震陽知道自己要是交代了,那他就失去了最後一點價值的,趙克忠很可能就會一槍斃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蔣震陽擡起頭充滿血污的臉搖了搖頭。
“蔣震陽,你是一個聰明人,你知道你一但和我交代了之後,你就失去了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我會直接一槍幹掉你是把!”趙克忠從一旁拉過了一張凳子坐到了蔣震陽的面前。
“不過,你不說我的卻拿你沒有什麼辦法,你小命是能多活幾天,不過你不說我可以去問他們,我不相信你們姓蔣的嘴巴都這麼硬”趙克忠從後面的桌子上拿了一個平板電腦過來,點了幾下一副畫面出現在了平板電腦上,而後他把平板電腦放到了蔣震陽的眼前,平板電腦上的畫面盡然是前面刑風把蔣洪濤和蔣震陽放在那間臥室裡的景象。
雖然畫面上只是兩人躺在各自的單人牀上昏睡的情景,但是卻足夠能表達趙克忠的意思。蔣震陽如果不說,他只能去折磨他的兒女了。這是趙克忠的赤裸裸的威脅。
“你……”蔣震陽看見平板電腦上的畫面擡起頭猛的瞪向趙克忠,他本來想罵趙克忠卑鄙用他的兒女威脅他,但是最終卻沒有罵出口。
“你是不是想罵我卑鄙!”趙克忠看着蔣震陽說道。“確實,這招確實有點卑鄙,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的趙克忠貪狼的外號是怎麼來的,我雖然不受歡迎,但是我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風格,讓我很少有我完不成的任務”趙克忠笑着燈光的之下,他的笑容顯得無比的陰森恐怖,精通犯罪心理學並且在情報界混跡了十多年的趙克忠自然是知道怎麼最大的程度的撬開審訊的目標的嘴,以及如何突破他的心裡防線。
“不管我說不說,反正他們也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蔣震陽眼中閃過了一道掙扎的神色,隨即擡起頭說道。
“你不會有好下場是一定的,但是他們兩人卻是無辜的”這個時候刑風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
“蔣震陽,你應該不認識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刑風,五年前我是猛虎大隊長中隊長兼黑鷹小隊的隊長,五年前我因爲被你陷害,在一次任務中我中了敵人的陷阱,逃出來之後則是被國安定爲了叛國罪”刑風看着蔣震陽說道:“你應該對我還有印象把!我們前段時間還通過一次話。”刑風對着蔣震陽說道。
蔣震陽看着刑風,沒有說話。
“蔣震陽,你知道嗎?當初我被陷害我逃出去之後,我曾經發過誓我一定讓當初陷害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我要爲我犧牲的戰友報仇。這五年我委身於販毒集團以一個毒販的身份一直在查當初那個任務的真相”刑風看着蔣震陽說道,雖然蔣震陽沒有說話,但是刑風知道蔣震陽在聽自己講。
“在這五年前委身於販毒集團調查過程當中,我認識了很多人,對於我那個毒販身份很多人恐懼,而後便是對我唯恐避之不及。”
“但是唯獨有兩個人例外,其中一個是你兒子蔣洪濤,還有一個是你女兒蔣雲麗。當時他們不知道我的真實的身份,特別是蔣洪濤他曾經一度發誓要一點要把我這個毒販繩之以法,絲毫不顧我有着背後可能有着強大的背景。雖然那時候他前後給我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但是我卻並不討厭他,因爲我知道蔣洪濤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好警察,蔣雲麗也是一樣。如果那個時候不是我身份的原因我一定會和他們兄妹成爲朋友的。”
“因爲我這幾年見慣了很多的黑暗,不管在是在政府、軍隊以及其他任何地方到處都是充滿着像你這樣的人渣,像他們兄妹兩人這樣具有正義感的人是我這幾年唯一碰見的。我知道以他們兩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參與你的那些骯髒的間諜活動的,因爲我相信他們的爲人!我在這裡我可以用軍人的榮譽,猛虎大隊中隊長的身份和你保證,只要你告訴貪狼他想知道的東西,我不能保證你的下場,可以保他們兩人無事!”刑風看着蔣震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