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鼠頭搖晃得和撥浪鼓一般:“不會,我們求之不得呢!”
“那麼,事不宜遲,啓程吧,”林雷轉頭對雲沐道,“雲沐,你把後面的人數帶好,跟在我們身後就是。手機輕鬆閱讀:α.整理”
雲沐喏道:“領老師法旨!”
“林雷宗主,等等,我還要收點東西。”聽見林雷等即刻就要走了,血娘看見自己氤氳出的那一團朦朧的紅色的靈囊還在那不由得有些心疼看,那可是自己的心血。
收了也可做一件威力不小的法器呢,何況這是自己在被囚禁時候積聚了巨大的忍耐之氣而生長出來的。
林雷當然能體恤血孃的心情,不由得搖頭一笑,對血娘道:“血仙姑,這卻是林雷疏忽了,我們等你,你去收吧。”
“嗯,”血娘對林雷一鞠身,“我這就去。”
一大團朦朧的紅色的靈氣粘稠不已。
血娘飛到這朦朧紅色靈氣旁邊,但見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兩指,兩指合併捏着從腰間的金色腰帶輕輕一揮。
一股紅色流氣衝出。
血娘諾道:“結!”
在血娘說完這個結字,原本朦朧的蓬勃開的紅色朦朧靈氣糾結在一起。
慢慢的這糾結在一起的紅色靈氣凝結成了一張網狀的布條。
血娘右手兩隻饒空畫了一圈。
網狀的紅色的布條星光閃閃的變成了一件頭飾,輕盈的飛到血孃的雲髻上,儼然成了一件絕滅的裝飾品了。
見血娘已經完成了收靈囊的過程。
林雷笑着對血娘點點頭不再拖延,隨黑墨三鼠打頭,朝黑墨鼠族不緊不慢的趕去。
此前去那黑墨鼠族的隊伍說大不大,說小卻是不小的。
領頭的有林雷,林雷腳邊的線靈和黑墨三鼠。
後面跟着五朵靈花和雲沐。
再後面是塵空,小花,圓方,人皇,龍皇龍母,雪姬和孤島三真。
接近二十人了,可謂也算是浩浩蕩蕩的一個隊伍。
如此一大羣人在黑墨中招搖過市卻是十分拉風和不可一世的。
偶爾有修道之人出來看熱鬧,需要知道,就是黑墨三鼠在黑墨也是婦孺皆知,赫赫有名的。
所以看見這樣一隻隊伍,沒有任何人敢上前搭話只是遠遠的看觀望着。
或者說,遠遠的羨慕着。
因爲這次的趕路十分之從容,所以後面的一代弟子們,和血孃的聊天也自熱鬧起來。塵空是牽着小花的,因爲血娘十分喜歡小孩子。
所以,一路上上血娘和塵空的談話就沒有斷過。
起初,看見塵空牽着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以血孃的道行自然看得出來,這小花卻是個草木得道的罕見靈娃,說起來,自己作爲一朵集靈蓮花得道和這小花也算是同類了,所以看見小花的第一眼,這血娘和小花十分之投緣。
看見血娘朝自己這邊飛近,塵空主動招呼道:“血仙姑好。”
自從復活了以後。
塵空,不只是塵空,所有人其實在外貿上或多或少都年輕了很多。
大多回到了各自的鼎盛時期。
此時此刻,塵空看上去三十左右,十分之硬朗和英俊。
其實,在前文中已經埋過伏筆,當年在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石定星的時候,塵空在年輕時候就和那金頂星金光教的護法之人紅羅仙姑發生過情劫。
今時今日,塵空又恢復了俊朗的容貌,加上塵空謙遜而溫文爾雅的謙遜性格,所以,塵空牽着小花的情景真就仿若一個年輕的父親牽着自己年幼的小女兒,輕意濃濃,羨煞旁人。
和以前不一樣。
就是小花對塵空的稱呼也改變了,由從前的塵空爺爺,頃刻間變成了師兄。
這是一種頓悟。
在修道世界,相差一個元會(千萬年),萬年,千年,百年的同道那是比比皆是,所以倘若按照年齡來制定稱呼那是極其不合理和不方便的。
所以,稱呼的規律在於實力!
小花現在改口叫塵空師兄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是合情合理而並不突兀的。
血娘對塵空笑:“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塵空微笑着對血娘說:“貧道塵空。”
血娘看着小花笑,聽見塵空回答自己的問話道:“原來是塵空師兄。”
“師兄,她是誰?”
小花畢竟還是道行不夠,對於血娘剛纔在場上的講述她並沒有關心多少,所以現在纔會這樣一無所知。
塵空到:“小花,你可以叫她‘血娘仙姑’和‘血道友’。”
小花搖頭:“師兄,我不喜歡叫她道友,我喜歡叫她姐姐。可以嗎?”
血娘璨然一笑,對小花道:“好,你喜歡叫我姐姐,就叫我‘血姐姐’吧!”
小花呵呵笑着對血娘道:“血姐姐,你好漂亮哦!”血娘搖頭:“小花,你真壞!還有,你好可愛哦。”
一頭西瓜樣的短髮蓋在頭上,好像一隻洋娃娃一樣,小花的造型確實是太遭人喜愛了。
“血仙姑,你的事我剛纔也聽了,你放心我們宗主絕對會管到底的!”
血娘道:“謝謝你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們!”
“廣結善緣,那是修道之人的本分,血仙姑你說這些卻是生疏了,”塵空笑起來,硬朗的臉龐上明眉白齒的形象卻是不知不覺中印如入了血孃的心底,只是現在,血娘並不知道。
同樣的。
一身粉色長裙,別緻的金色腰帶束身而裝,血娘小女人那嫵媚的妖嬈氣質中有無盡的端莊和聖潔。
怪不得那啓智天師不惜一切代價即便強迫着血娘修歡喜術不成也要保全她的性命而不允許她自爆,實在是這血娘佳人璀璨,人間天上可聞而不見矣。
血娘嫵媚的形象也是深深的印刻進了塵空的心中,只是此刻塵空也不知道。
在血娘和小花交流修煉心得的過程中,塵空和血孃的談話也漸漸的活潑起來。
小花道:“血姐姐,啊,你也是草木得道啊!”
“嗯,”血娘笑着道,“是啊,姐姐的本體和你一樣也是植物。我是一朵金蓮。”
小花咯咯笑:“怪不得姐姐你這麼漂亮呢,原來是一朵花呢?”
“哼,”血娘捏捏小花的小臉蛋,“怪不得你這麼可愛呢,原來是一隻圓乎乎的可愛小山果。”
小花是地虎精,地虎是一種山果,血娘可是絲毫沒有冤枉小花的。
這時候的小花早已經被血娘牽在了手中,藤駕在一片粉色的雲彩中,跟隨在大隊伍中。
無論是小花的老成還是血孃的小孩子心性在一旁袖手而飛的塵空耳朵中,聽來都是十分可愛和好笑的。
真就好像看見兩個五歲的小女娃在互相譏誚一樣。
所以,時不時的,塵空忍俊不禁。
血娘這時候又聽見塵空笑了:“塵空,你又笑我們哈!”
塵空扭頭滿眼笑意的抿嘴看着血娘:“我沒有,我沒有哈!”
“哼,”血娘假裝嗔怒,“還說沒有,我都聽見了呢,小花,你說是不是!”
小花想也沒想立馬和血娘統一了戰線:“就是就是,師兄,你好壞哦,老是笑我們做什麼嘛!血姐姐,幫我教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