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空道:“後來呢?”
血娘道:“我剛走,竹男叫我站住。1 小 說 à.1.0文字版首發”
“啊,他想怎麼樣?”塵空似乎要站將起來。
塵空這樣激動倒是把血娘嚇到了,血娘撲哧一笑:“你坐下,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塵空道:“好,你說。”
血娘道:“我跟你說,那個竹男好奇怪的,雖然他看上去衣服年輕人的模樣,但是說話和思想都老氣橫秋的。很古怪的。”
“哦,”塵空道,“你的意思是他很悶了?”
血娘道:“悶,不是!他很有見識是真的,但是好像和我們不是一個是世界的人。思想完全不一樣。”
當然了,這竹男的真是是白尊者的杖奴,絕非常人了。
日後,等林雷的杖奴化出來後,這塵空等人就知道杖奴的特色了。
血娘又道:“我被竹男叫住以後,就聊了一些東西,那是我們唯一的一次見面,以後我再沒有去找過他了,也沒有去那裡發泄心情的不好。一直到我被封印的那天。”
“好了,我知道了。”塵空知道,這談話勾起了血孃的傷心往事。
血娘道:“哎,說起來我很後悔的,當初要是聽他的話就不會被封印了。”
“他當初勸說過你離開啓智嗎?”
血娘點頭。
血娘道:“他當時隱隱約約的說了一些。我當時鬼迷心竅啊”
塵空摸着血孃的肩膀道:“這不是你的錯,人家是有心算無心。你是無辜的。”
血娘道:“當時那竹男還送了一片竹葉。”
塵空看着血娘從介子空間掏出的那片翠綠的竹葉。
這片綠色的竹葉看上去稀鬆平常。
塵空道:“這竹葉是幹什麼的?”
血娘道:“我以前並不是很明白,但是後來當我自曝的時候我知道了,這東西能阻止我自曝。”
“什麼,還有這樣的東西。”
血娘點頭道:“應該是一種自動護主的法器,不過,”說到這裡的時候血娘笑了起來,“現在這東西就是一簡單的裝飾品了,因爲它只能用一次!”
“哦,”塵空緊緊簇着眉頭終於放鬆下來,“我就奇怪了,我感覺這竹葉裡面並沒有什麼靈力波動啊,怎麼有這樣的功效呢,原來是已經失去效用了啊。”
血娘看着塵空輕輕一笑,突然從指尖牽出一絲金線。金線自動在翠綠色的竹葉上穿了一個空洞。
這竹葉頃刻間變成了一個精緻而大氣的吊墜。
“這個,我送給你!”
塵空看着血娘幫自己帶上這翠綠色的竹葉吊墜,若隱若現的金色絲線仿若要隱沒進身體中。說不出的精緻。
尤其是那翠綠色竹葉,儘管他作爲一件一次性的法器已經失去了效用,然,作爲一件精緻的飾品,它還是極其優秀的。
翠綠色的葉體舒展開來顯得大氣,看樣子這法器原先不是高手的作品就是純天然的寶貝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塵空不由得笑了,他輕聲笑着看向了血娘,溫柔道:“那我也要送點東西給你!”
血娘道:“嗯,快說,是什麼,人家好期待呢!”
“是嗎?”塵空故意這樣說,故意作出怔怔的眼神看着血娘。
依偎在塵空懷抱中的血娘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十分粘人的眼神中對塵空是不可抹殺的信任和依賴。
也是,修道之人談戀愛就是方便,不用考驗不用馬拉松,在輕裝肯定了兩人的前世今生之後,一切繁瑣的程序都簡潔了。
以前。
塵空道行還十分淺顯的時候,和那紅羅的邂逅始終是塵空心中不可揮舞出去的夢魘。
那時候的塵空並不知道紅羅是自己的情劫。
自然,在那混沌中,冥冥當中,這紅羅在過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往的歲月中是虧欠了自己的。
於是,在那和紅羅的邂逅中。
塵空留下了諸多的遺憾。
甚至還沒有開始,就匆匆忙忙的結尾了。
不過,情劫這東西也看天機的。
就是今天。
林雷作爲盤龍宗擁有大法的掌教知道的就比洗蘇和血娘要多。
塵空今天和血孃的邂逅又何嘗不是一場情劫呢?
血娘和啓智天師,那神秘的的啓智天師的仇恨,還遠遠沒有完結。
塵空在這時候參合進來,卻是做了導火索了。
不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事還是早點來的好吧。
按照林雷的計劃,等到了那黑墨鼠族稍微安定下來的時候就給塵空和血娘兩人完婚,所以,在前面,林雷授意了洗蘇來點撥開兩人面前感情的迷霧。
林雷希望血娘找到真愛可以引出那神秘的啓智天師,至於這啓智天師是否“上道”會鑽進林雷設置進的套子,林雷也是五五之數,並非勝券在握的塵空是學過雕塑的。
當年在伍龍盤的林雷出事的時候,塵空以爲林雷隕落了,還雕刻了林雷和那地虎兩小娃娃的雕塑。
今天,這塵空要送給血孃的定情信物其實也是一件雕塑作品。
“看,喜歡嗎?”
血娘哇的一聲叫了起來:“啊,好精緻啊,這是什麼?”
塵空笑:“杯子!”
血娘道:“我看得出來,但是,”血娘不由得疑惑了。“塵空,你送一隻玉石杯子是什麼意思,雖然,這杯子十分的精緻,看樣子像是一位雕刻大師的作品,是……”血娘仿若猜測到了一些什麼,“這東西是你的作品?”
顯然,血娘根本不敢相信塵空還有這樣的技能。
這是一隻用白色玉石雕刻的精緻玉杯。
在杯子的身上上逛街無暇的一片。
沒有任何的飾物。
這杯子也沒有任何的把手。
但是杯子的造型呢倒是有一些奇特,並不是端端正正的圓柱狀,而是蜿蜒着的樣子,有着十分柔和的曲線。
看上去:好像一隻桃子。
不,而是一張女人的臉!
是誰的臉呢?
在血娘端詳了一段時間之後,血娘問道:“嗯,好像一張臉蛋哦,說,是哪個女人?”
塵空笑:“嗯,那個女人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血娘於是璀璨的笑了。
“你什麼時候做的這個杯子?”
塵空道:“剛剛,我偷偷雕的。”
血娘道:“你還挺有心思呢!”
塵空道:“雕刻這杯具的玉石是一隻陪伴着我的一塊貼身白玉,希望你喜歡。”
血娘摸着手中的杯具,突然感慨起來:“傻瓜,爲什麼要送一個杯具給我啊?”
塵空緊緊蹙着眉頭不理解。
血娘點撥道:“杯具,杯具,悲劇啊?難道你希望我們的結局是悲劇啊!”
“哈哈,”塵空巧舌如簧道,“小傻妞,雖然是個杯具,但是你想嘛,一杯子、一杯子……懂了嗎!?一輩子啊!”
血娘笑了:“不,不要一杯子,一輩子的說了,是永遠,好不好!”
“好。”塵空把血娘擁進環中,祥雲中,風,絲絲的刮過,懷中的血娘,安靜如一隻乖巧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