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雷等人還沉浸在這紅葉山的美麗世界而不可自拔的時候,不知不覺,鐵柺老祖已經越過衆人飛在了最前端……
聽到鐵柺老祖的話,衆人都嘻嘻笑着跟了上去……
四周圍飛花般亂舞的紅葉並沒有如林雷等想象的那樣“一個不小心”就刮到了臉上,手上乃至身上。手機輕鬆閱讀:α.整理
而是自動的讓開了一條十米見寬的空間,而暢通無阻。
徐徐落下。
“鐵柺宗!”看來這就是鐵柺宗的大殿了,林雷望着降下的這座佔地接近千米的道觀的大牌匾口中咂摸道。
“林雷宗主,請進吧!”
林雷點頭。
進入鐵柺宗!
在林雷**還沒有坐熱的時候,鐵柺老祖啊七個聲名卓越的弟子一一來請安了!
“老祖,你回來啦!”
這個是誰啊?林雷看着那七個弟子中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是一個頭上扎着兩個大辮子的老頭,這老頭臉上的皺紋倒是比較少,鶴髮童顏的,但去年紀也不小了,爲什麼好端端的扎着兩個辮子呢?
手中還搖着一把芭蕉扇子,而且袒胸露乳的,裝束十分狂放。
“嗯,漢鍾離快過來見過林雷宗主!”
披着兩個大辮子,手上拿着芭蕉扇子被鐵柺老祖稱呼爲漢鍾離的老頭微笑着看着林雷:
“歡迎你,遠道而來的客人,林雷宗主!”
“謝謝!”林雷微笑着回答。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只是一個繁冗的過程有趣的開始!
在接下來,鐵柺老祖逐一的命令他的弟子們排隊給林雷問號。
在這幾個弟子逐一的和林雷自我介紹之後,林雷算是開了眼界了!
如果說前面的漢鍾離也算打扮怪異的話那真是不公平,鐵柺老祖的其它幾個弟子那纔是真的怪異。
剛進來鐵柺宗的林雷是被鐵柺李要求和自己並排坐在一起的!
他們一起坐在一塊巨大的雲牀上,雲牀的量變垂掛着巨大的符對聯。
上面書寫着:
一根鐵柺坐享觀想秩序世界。
八位弟子縱橫不可逆轉規則。
橫批是:各顯神通。
這樣正經的大殿中,林雷就生生的見證了鐵柺老祖說得上荒唐的七大弟子,那詭異奇怪的仙葫娃排除不說了,加上他纔是八大弟子。在漢鍾離之後,林雷見到的是一個坐在一隻白紙紮得驢子上的弟子,他叫張果老,那驢子看上去真就是一隻紙紮的驢子,但是或叫或跳,活靈活現,叫人拍案驚奇。本來:對於修道者來說一隻紙紮的驢子能和活的驢子一樣活蹦亂跳這沒有什麼稀奇的,但問題是那些都是騙人的把戲,都是一些障眼法,可是林雷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張果老難道是耍得障眼法術?
相信在日後的機會中能見識到這隻紙驢子的威力吧!
“林雷宗主好,我叫藍采和!”
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打扮得像個男孩子呢?
這叫藍采和的弟子給林雷問好的時候,林雷心中正疑竇叢生,一邊的雲沐眼說閱讀,
睛一亮叫起來:
“哇,好俊俏的小妹妹啊!”
雲沐的這一聲感嘆使得提着一隻花籃的藍采和臉刷的一聲瞬間就紅了。
還是坐在林雷身邊的鐵柺老祖哈哈笑着率先打破了這層尷尬:“哈哈,我這叫藍采和的弟子可是如假包換的爺們呢!”
……
原來如此!
當然,也不是說鐵柺老祖的這七個弟子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在鐵柺老祖的七個弟子現身的時候,一位手中持着長劍的弟子引得衆人的矚目。
“林雷宗主,歡迎來紅葉山鐵柺宗做客,我是老祖的弟子呂洞賓!”
林雷點頭,笑着對鐵柺老祖恭維道:“老祖,你這弟子堂堂好相貌啊!”
確實,這呂洞賓一身月白色的緊身制服,只在腰間別了一根寬闊的腰帶,頭髮束着,面龐冷峻帥氣……
“哼,”鐵柺老祖似笑似嗔,好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林雷,你千萬別誇他,這是最不讓我省心的弟子了,風流的要命,專門惹是生非!”
“老祖,弟子這斷時間安靜得很,弟子已經改好了!”
“轉性了,我是不大相信!”
鐵柺老祖哈哈笑着道。
“是啊,老祖,呂師兄的話不能相信!”
當面揭短?!
就在衆人目光循着這聲音望去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身穿荷葉衣服的美豔小仙姑。
既然已經說話了,這何仙姑就順帶着上前給林雷請安了:
“林雷宗主好,何仙姑這廂有禮了。”
“免禮免禮!”
林雷笑。……
這小仙姑有意思,當面在老祖面前揭自己師兄的短,看來和這呂洞賓肯定有些怨隙。
日後林雷在和鐵柺老祖閒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這何仙姑和呂洞賓確實有些恩怨,不過,當然都是小事了!
這何仙姑以前在修煉的時候橫穿到了一個很小的位面,在那個位面何仙姑有很高的威性,因爲何仙姑在那個位面到處顯示神蹟,所以,理所當然的,何仙姑被那個位面的人尊敬的作爲守護神而供奉着。直到呂洞賓的到來攪亂了這一切。
那次,何仙姑再次下凡顯示神蹟,她在自己被供奉的一座香火最茂盛的道觀化身成了一個來朝拜的小女子,不幸的是被幾個好色的流氓給團團圍住了。
最終,在“被逼”無奈之下,何仙姑想出了一個妙招,她對衆人說:
“在隔我五米之外,用你們手中的金幣來砸我,只要能砸中我的身子,我就以身相許,下嫁給她,否則,這金幣都歸當地的養老祠堂所有……”
“娃哈哈哈哈哈”
那羣好色之徒一邊流口氣一邊嘻嘻笑着答應了下來。
說來也怪,不管和諧好色之徒怎麼仍就是差那麼一點,這也太不可思憶了,但是很顯然,這是何仙姑耍的小手段嗎?
偏偏,呂洞賓這時候也在這個位面玩耍,這個熱鬧啊,他就湊上咯。
嘿嘿,他化身一個骯髒的乞丐,嘻嘻笑着擠過人羣:
“誒,借過一下,讓讓,麻煩讓讓”
“嘿,你這骯髒的乞丐,湊啥子熱鬧嘛”
人羣中看見乞丐也來湊熱鬧了,心中詫異的罵着。
“誰借給我一個金幣!我也想扔着試試!”
周圍沒有一個人理他。
“哎呀,你麼這些勢利眼,小氣鬼!”
於是,呂洞賓從地上撿起來一個石子,口中旁若無人的道:
“哎呀,沒有金幣啊,要是有金幣這小妞我一定娶了,因爲我一定能砸中她的身子啊,可惜了可惜,我只能用石子來扔,就是扔中了也不能娶回家啊!”
“嘿,乞丐小子,你少說空話,告訴你,已經有很多人砸了,沒有一個人砸中,邪門的很呢!”
“就是,當自己是誰啊,想砸中就砸中”
熙熙攘攘的人羣中都是輕蔑之聲。
“咚”一聲清脆的石子敲擊在身上的聲音,這乞丐真的就砸中了。
“哇,哇哇哇”
“哇哦”
“哈哈,這乞丐真的爽哦,被他砸中了哇”
“嗨,爽個毛,他是石頭砸中的,要用金幣砸中這姑娘纔會以身相許的啊”
“哎呀,那可惜了,那可惜了”
就因爲這個,何仙姑就和呂洞賓結下了樑子。
當然,這個時候的林雷是不知道這麼一層關係的!
“何仙姑,快快請起”
何仙姑嬌嗔的看呂洞賓一眼,呂洞賓俊逸的臉上閃過不宜擦覺的一絲害羞神色。
接下來,林雷又見到一個握着橫笛的韓湘子和手持玉板的曹國親道人。
韓湘子和曹國親在鐵柺李的弟子中自然算是比較正常的人,唯一的不同在於他們兩個都比較愛好音樂,想到這裡林雷自然而然的響起了自己還在那黃色飛劍中生死不知的弟子蠶靜!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響起了自己的弟子而傷心,還是見識了鐵柺李神態各異的七個弟子有些累了,林雷突然的一陣暈眩,竟然歪着倒了下去!
“啊,老師”
雲沐看見,不管不顧的一把衝了上去。
伏在林雷的身邊,看見林雷棱角分明的臉上,眼瞼緊閉着,緊繃的皮膚有些古銅色,林雷帥氣的面龐邊上雲沐的哭泣,這時候哪裡像師徒,到是有些像戀人。
不過,這只是在呂洞賓的眼中是如此,只有呂洞賓這種不正經的人才會這麼想,其它人根本不這麼想。
“我老師這是怎麼了?”
雲沐淚眼婆娑的看着鐵柺老祖焦急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