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開始搜身。將迪廳裡的人。分成了四排站着。李欣早在我的視線裡消失了。不知道她去了哪。
我也逃不出被搜身的厄運。我不明白警察爲什麼要搜身。搜身不在亂搜的。得有充足的理由啊。
一位警察來到我的身邊。道：“把手舉起來。”
“爲什麼搜身？”我問。
“據有人反映。這裡有吸毒的人。”警察板着臉道：“希望你配合一下。”
我只好舉起來了手。警察開始搜身了。我想你搜吧。反正我跟什麼毒品也不搭界啊。
“這是什麼？”警察從我的褲子的口袋裡。掏出了李欣給我的電話號碼。其實不是什麼電話號碼。是一張紙。裡面包着搖頭丸。
“這是一個女人給我的電話號碼。”我解釋着道。
“撒謊。這裡是白紙一張。那有什麼電話號碼啊？帶走。”警察黑着臉道。
“警察。真的是一個女人塞在他褲子口袋裡的。”張青慌張的替我解釋道。
“你是他的女朋友吧？”警察壞笑道：“你說的話不算數，先把他帶走再說。”
就這樣我被稀裡糊塗的給押上了警車。警察呼嘯的向公安分局駛去。人生處處是地雷啊，我沒有想到。會載在一個美女的身上啊。
……
到了公安分局。我被突擊審訊。
我被帶到了審訊室裡。有兩名警官端坐在辦公桌前。一陣的制服。非常威武。而我則坐在被審訊的小矮凳上。
“姓名？”一個警察問。一個警察在做記錄。
“那東東真的不是我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東。”我慌忙的解釋道。
“你聽不懂中國話啊？”一個警察板着臉問：“還沒到你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在問你的姓名呢。你不會是腦殘吧？”
“林楠。”我只好按着警察的問話的程序來。
“性別。”警察問。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是男人是女人，難道他們看不出來嗎？真暈。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我只能按着他們的問話回答警察的問題。
最後問道了那顆搖頭丸。我知道便捷的道：“真的不是我的。是一個叫做李欣的女人的。是李欣塞進我的口袋裡的。”
“那個李欣？”警察問；“家庭地址。工作單位？”
警察這麼一問。我啞口無言了。我還不知道李欣的具體情況。只知道她叫李欣。再說了我現在自己都在懷疑。這個李欣的名字是真是假了。別說警察了、說出來誰信啊。我真是他就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麼了。接着編啊？”警察問。
“我真不是編啊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那你把李欣的具體情況說一遍。”警察問。
我怎麼這麼稀裡糊塗的跟吸毒聯繫在一起了。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而且這種冤枉。卻怎麼也說不清楚啊。
我跟李欣在一起蹦迪。就這麼認識的。我倆一邊蹦。一邊聊了起來。“我開始向警察陳述了我跟李欣的關係。
“蹦迪？”一個警察問。另一名警察記錄。
“是的。”我道。
“蹦迪那麼大的音樂聲。你們能正常交流嗎？”警察不信任的問。
“我們大聲喊着說話的。”我解釋着道。
“你要老實交代。我問你。你的搖頭丸是從誰手裡買的？”其實警察在幕後的操縱者。想通過我。找出更大的販毒劇團。
“我真的不清楚啊。這真的不是我的啊。我怎麼說你們才相信呢？”我急躁的起來。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
“你現在怎麼說。我們都不相信。因爲你沒有給我們相信的理由。”警察道：“我想你也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吧？”
“可我真的不知道啊。這個搖頭丸是誰的啊。我就知道有個叫李欣的女人塞在了我的口袋裡的啊。”我越解釋越糊塗啊。
“我看你是不想說吧？”警察一拍桌子，怒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
“我知道我能不說嗎？”我回了一句，道。
警察一把薅住了我的脖領子。怒目的望着我，道：“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點顏色看看啊？要不你是不肯說的。”
“你別胡來啊，這個是法制的國家啊。”我提醒警察道。
“嘿嘿。害怕了、害怕你就招了吧，”警察曖昧的笑道：“別說你了，就是殺人犯到了這裡，也得酥骨啊。”
警察說的這句話我信，可是這個搖頭丸真的不是我的。我怎麼也解釋不清楚啊。現在誰能幫我證明啊？
我想起了夏夢。張青在蹦迪的時候。沒有在我的跟前。她的證詞不生效。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李欣。
現在我的都有點懷疑了。這個李欣是不是真名。我忽然想了起來。李欣說她是師範學院的。師範學院的學生。怎麼能跟搖頭丸聯繫在一起啊？
我對李欣的這個身份產生了懷疑，但是這是我唯一獲救的希望。我只能將這些情報像警方彙報啊。
“對了警察同志。李欣是師範學院的學生。”我道。
“你敢確定嗎？”警察上下打量我一番問。
“是李欣親口對我說的。”我道。
“她還對你說了什麼了？”警察窮追不捨的問。
“別的沒有說什麼。”我道。
“好。”問話的警察出去了。留下了寫記錄的警察。
片刻出去的警察就回來了。他沉穩的坐了起來。道：“一會兒。就知道有沒有叫李欣的這個人了。我已經派人去了師範學院查了。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我在擔心。萬一師範學院沒有這個李欣，我怎麼向警察解釋啊。我只能憑天由命了。我在期盼着師範學院能有這個李欣。
我希望這個李欣不是假名。如果沒有這個李欣。我真的很難洗清罪名了。沒有想到因爲蹦迪。卻跟吸毒聯繫到了一起了。真暈，
“能給我一棵煙嗎？”我望着桌上，放着我的煙和手機、我的手機和身上的東東都放在了警察審訊我的桌子上了。
“可以。”警察將我的煙遞給了我。我抽了起來。
“報告。”進來一位警察。望了萬一眼，道：“我們去了師範學院。查了。沒有叫李欣的學生。”
“好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警察道。
我的汗立刻就下來了。難道這個李欣是假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