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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旭不甘地嚎叫着,瘋狂地撕扯着已經烤熟的身體,一抓就是一大把的肉塊生生的從身體上扒拉下來,帶着沒有熟透的血跡掉落地上,露出骨頭和還在頑強蠕動着的內臟……
是了,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們都是邪惡的,邪惡的,若不是他們引誘自己的哥哥,哥哥就不會沉迷女色,若不是她們陰險狡詐,自己也不會死……
終於,陳旭耗盡了所有的生命值,殘破的身體直東東地倒在地上,抽搐一會就不動了。
饒是“見多識廣”的梓箐見此情景也禁不住汗毛倒豎,反正她覺得自己對他並沒有多麼“過份”的傷害就是了,若不是他們一開始把自己當成開啓劇情的道具,她吃多了纔會浪費時間精力去殺他。
不過畢竟自己並不瞭解他們的生活,也無法換位思考他們的心理狀態,所以也無法對他的仇恨感同身受。當然,這一切都沒有必要。
這個世界上,誰又是理所當然的應該爲自己好呢?!
月娥轉過身,很是虛弱地朝梓箐走過來,樣子很真誠的說道:“剛纔,真是謝謝你不計前嫌放我一馬,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真誠的面孔上連一絲一毫的異常表情都沒有,話還沒說完,一柄尖刀毫無徵兆地向梓箐刺來。
鐺的一聲,尖刀戳在一件硬物上,難進分毫。
月娥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那賤人竟然拿了一快木板擋在自己胸前……
啊,怎麼,怎麼可能?月娥失算,神情驚訝恐懼。
“你,你……”
她擡頭無比驚恐怨恨地看着梓箐,你了幾個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剛纔她明明看到她失神的,剛纔……
梓箐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她頓覺不妥。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水晶骷髏出現在她身後,一手抓住她的脖子,骷髏嘴張開,無數的生命能量被吸入口中。而月娥就像沙堆壘砌的人形一樣一點一點地風化變成沙礫在地上落了一堆細沙。
骨頭將房間裡的屍體清理一空,白骨的指節輕輕一勾,數股風漩渦憑空出現,將幾堆細沙全部捲走……
除了還躺在地上的拿着菜刀的小菜父親,一切歸於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梓箐上前試探一下,還有脈搏,應該是摔暈了。她沒有立即叫醒他,而是跟着骨頭出去了。
走在路上,梓箐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夥伴間的默契吧。
昨天骨頭臨離開的時候,只是一個不以爲意的手勢,梓箐就隱隱覺得,即便任務劇情再次輪迴,他肯定會來幫自己的。
投桃報李。所以梓箐並沒有一下子殺死月娥……因爲那樣的吞噬才更有“營養”。
走到山崗上,一步之遙就是任務的迷霧樹林以及地宮。梓箐拿出任務物品握在手裡,仔細看了看,裡面具有非常龐大的能量,而這些能量也正是自己農場空間所需要的……
可是,她看着這個被迷霧籠罩的世界,看到那一茬又一茬的玩家把這裡當成遊戲場所,將這裡的人當成任務道具……如果不是親身成爲這裡的人,爲他們的人生逆襲,梓箐恐怕無法想象他們心中的悲哀和掙扎。而現在知道了。她無法說服自己當作不知道。
人生有太多的選擇,每一次可能都會決定或者影響到以後。梓箐現在還無法領悟到那麼多,但是她覺得既然自己是幫助委託者的,那麼就應該有自己的職業操守。
梓箐終於鼓足勇氣。抓着石頭試探地朝前面觸摸過去……
叮,手上的石頭像是觸碰到一層無形的能量罩一樣,梓箐鬆開手,然後看着任務物品漸漸地融入到那層結界中,漸漸的,她看到周圍的場景開始轉變。從面前一層一層地向遠方推了過去。
迷霧樹林沒有了,山林再次歸復原本的樣子。
梓箐纔想起骨頭,偏頭看去,不見了。然後就看到骨頭出現在越來越遠的被湮滅的迷霧樹林裡。她連忙追了上去,潛意識告訴她,這次離開不知道何時才能跟曾經的小夥伴見面了,而且再次相見,或許他們又完全不一樣了。
骨頭靜靜地站着,任由被湮滅的迷霧樹林將自己帶走,梓箐大喊道:“那次離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了,夥伴是不需要約束,也不需要彼此捆綁的,知道他們都在努力都在成長,心中是滿足的。
太陽從東邊的山峰上露出嬌羞的臉,紅彤彤的,用溫柔的目光撫摸着這片靜美的山谷。
梓箐迴轉身看着谷中散落的院落,已經撒上了金紅的色彩。
所以,這個村莊已經脫離了任務劇情輪迴的桎梏,已經恢復自由了。
所以,自己已經完成這個任務了?
貌似還有什麼心事沒有放下……梓箐聽到林中傳來虛弱的**,心中一動,連忙趕了過去。
竟然是阿勇和傻女。
兩人衣衫襤褸,臉上身上佈滿傷口,血跡和其他髒污混在一起,看上去非常狼狽。
阿勇看到梓箐,眼裡立馬充滿希冀的光芒,“小菜,快過來啊,傻女不行了。”
梓箐伸手在傻女頸脖上探探,脈搏十分微弱了,不過還沒死透。她連忙按摩幾個穴位,增強血液流動,也有一定的強心作用,不過這治標不治本。兩人應該是因爲缺水和疲累造成的。
水,周圍都是樹木雜草,哪裡來的水?如果把傻女弄回去的話,恐怕她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梓箐心中很是掙扎,天象之術是自己的底牌之一……她並不想暴露出來。傻女或許並不是有心救的自己,可是自己實際上卻承蒙了她的純淨的生命的恩澤……
想到這裡,梓箐不再猶豫了,她意念一動,一個巴掌大的小云團出現在手心上,然後細細的雨輕輕落在手心,梓箐緩緩將一絲絲的雨滴喂到傻女嘴裡。
有了水的刺激,傻女嘴巴砸吧着……梓箐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抔水喂完,傻女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阿勇也喝了幾口,總算緩解脫水之苦,歇了口氣,他看着那個可以滴出水的白白的一團,問道:“那個……是棉花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