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戶人家的錢全套牢了,錢局家也是,自然着急了,可又想不出任何辦法來,自家姐姐姐夫家們還好些,有姐姐們壓着,再加上姐夫們也知道妻弟情況,可別的堂兄弟和表兄弟們可不會管了,那時候每家都出了近萬的錢,也算是筆大數目了,畢竟那時候的工資也才幾百塊擺了,那些錢哪家不是從牙齒縫裡省下來的。
於是乎,堂表兄弟們輪流上場要錢局妻弟還錢,人家妻弟是那種賺錢賺到極致的人,更何況那時候認定一定會賺大錢,因此,家裡除了買菜錢,全部投了進去,一點都沒有剩,被兄弟們逼急了,只能拿出把菜刀來,說什麼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話了。
人家堂表兄弟也沒有辦法,也只能每家每戶輪着上門,看有多少要多少,而這邊,錢局便找上了老爸,想着老爸以前有這方面的經驗和門路,看看能不能幫着銷售點出去。畢竟錢局認識的人,沒一個做生意的啊。
老爸自然是沒辦法的,雖說以前是管着採購和供銷,基本是以採購爲主,便只能說試着答應幫忙聯繫下客戶,畢竟離開原單位很長一段趕時間了,人家給點面子是人情,不給面子是道理。
這銷售又不像採購一樣,是給人家賺錢用的,因此錢局也只好再找連襟們商量了。
原本老爸呢也不想管,一來是家裡的事兒夠他忙乎了,二來則是萬一以後領導把他當救火隊員,只要一次救不成,那就麻煩了,因此倒也沒上心。
不過,事也有湊巧,前幾天隔壁鄰居小陳叔叔(就是教老爸開車的人)說起來。說隔壁老王的某個客戶需要一批貨,不過,公司裡暫時沒有什麼的,老爸仔細一聽,倒是和錢局妻弟的貨有些碰上。
雖說不能完全的幫錢局妻弟把手裡的貨銷掉,可能銷掉一部分是一部分,因此,老爸便找了錢局。
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的,至少錢局妻弟的困局緩衝了一下,堂表兄弟們的錢先還清了。不用天天被人圍着轉了,雖說還有一部分貨壓着,可至少沒原先這麼急了。
錢局的妻弟可以說從這件事中也受了不少教訓。雖說沒像電視劇中演的那樣洗心革面,可至少也打算腳踏實地做人了,準備手裡的貨麼自己找門路慢慢銷售,以後錢回籠過來後,自己開家店鋪做點小生意。
其實整件事原本真沒於權什麼事。有些事情,錢局也明白,並不能怪人家於權兄弟,只能說運氣的問題,不是老話說得好麼,不是你財不入你袋。因此倒也沒怪上人家於權。
雖說自己家的錢還沒有還回來,不過,若是妻弟以後收收性子。好好做人,錢局倒也覺得花點錢買安樂也好的,至少妻子和丈母孃夫妻能夠安心過日子。
可於權偏偏是個想多的人,覺得老爸做事太過份了,你說自己的兄弟惹了事。現在你這樣跳出來,是不是在變相告訴錢局。自己不如你啊?
因此這段時間老使絆子給老爸,老爸呢,是隻要你別太過份呢,也就讓着你,一來你級別比我大,二來,你資歷比我老不是,更何況,老爸有句至理名言,吃虧就是佔便宜,因此雖說於權老使壞,倒也沒在老爸身上佔多大的便宜。
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有戰鬥,於權仗着老資格欺負老爸的事情很快傳到錢局的耳朵裡,這種事情根本用老爸和郭爸說什麼,自有想對付於權的人說。
錢局聽了自然不高興了,本來沒怪罪人家的,現在你倒好,找小林的麻煩,這算什麼?當然了,像錢局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會立馬顯現出來的,不過,只是記在心上擺了。
這也是郭爸並不贊成老爸做什麼的道理,不過,這種事情,老爸也知道,有的時候,面子上吃了虧,其實是佔了大便宜。
郭玉佳聽了便衝老爸笑了笑道,“林爸,那你平常小心點,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天知道,那小人又會做什麼缺德事兒出來。”
“好了,你這丫頭,難道你林爸還需要你來教?”郭爸假裝生氣地說了女兒幾句。
“哈哈,小玉也是爲了我好嘛,小玉,你放心吧,林爸一定小心再小心,不會着了人家的道的,還是小玉知道關心我啊!”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鷲幾眼。
林鷲假裝啥也沒看見,和碗裡的青菜“相愛”得堪歡!
大家好吃飯,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關倩的父母便找了上門。
岑氏和郭氏夫妻自然知道人家上門的用意,便早早各自回家,郭玉佳看着林鷲關上了大門,眼底露出深深的擔憂之意。
“怎麼了,在擔憂九兒?”郭爸回家後,摸了摸女兒的頭問道。
“這次九兒成績不咋滴。”
“你有空擔心別人,還不如擔心自己,看看人家,不咋滴,還是年段前十幾呢,你呢,有沒有100名啊?”郭媽開口道,三個女人中,可以說最出色的自然是自己,可三個女兒中呢,最差的是自家女兒,簡直太木有面子了。
這女人嘛,自然是在家比父母,出嫁比丈夫,子女出生比子女了,你說自己的女兒,比岑炎差咱也認了,人家媽媽是當老師的,你說怎麼連傻愣愣的林鷲也比不上呢,實在素太可氣了!
“其實我們家小玉的成績還可以,只是分太多的心了,對吧,小玉?”郭爸還是很疼女兒的,“好好努力!既然還關心着九兒,你怎麼不和九兒和解呢?又不是什麼大事!”
“憑什麼呀,每次都要我低頭,我這次死了心,絕對不低頭,她不和我說話,我絕對不和她說話,哼哼。”郭玉佳撅起小嘴道。
“爲了自己所謂的尊嚴,面子,沒了一個朋友。你覺得值得?捫心自問,九兒對你不好?不說別的,以前給你補課啥,得浪費人家多少的時間啊?”郭爸教育道,現在岑炎雖說也有給女兒補課,不過,女兒和林鷲一樣,屬於對理科的那種各種不解的二貨,岑炎呢,解釋兩次你還不懂。就只會翻白眼,盯着你看了。
郭玉佳面子比較薄,雖說偶爾愛叫喳喳。可也只會在林鷲哪兒,厚着臉皮也在林鷲哪兒,要讓岑炎講第三次,一來是郭玉佳是開不了口,二來麼岑炎也不會講。所以,這段時間郭玉佳的數學成績是直線下降,從原來的100分左右直線下降到90來分。
而林鷲呢,雖然愛罵罵郭玉佳,可罵歸罵,講歸講。哪怕,再暴跳,再氣得跳腳。氣完後還是會給郭玉佳講到明白爲止。
郭爸是個聰明人,哪看不出來誰對郭玉佳好,本來就覺得應該找個人壓一壓,管一管自己的女兒,自己是捨不得。老婆麼則沒有空,林鷲則剛剛好了。
至於岑炎。看看就知道,人家把林鷲當自己人,把吳戰當自己人,可沒把小玉當自己人,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了,打是親罵是愛,又打又罵是疼愛,岑炎老激林鷲,老護着小玉,就看得出來了。
“反正我不,我是決定了的,爸,你不要再說了。”郭玉佳說完,便甩了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在林家,林鷲可以說是深陷在水深火熱之中,其實原本沒林鷲什麼事,只不過,林鷲覺得,自己應該陪着父親,至少讓父親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奮鬥的。
在林鷲的心裡,關外婆關外公是很講道理的,只要講明白了,其實真沒什麼,畢竟那小紅不是父親唆使小叔去勾搭的,那堂弟也不是父親讓生下來的,雖說父親出了錢,可這不是沒辦法麼。
一世人兩兄弟不是?更何況哪怕老爸不管,奶奶不會又會爲了小叔來教訓老爸的?
林鷲雖說也挺恨父親多管閒事的,可這在對外的時候,林鷲還很分得清楚狀況的。
“關外婆,這事兒,是不是應該小叔在的時候談?”林鷲聽了關氏夫妻開出的條件,簡直覺得匪夷所思。
人家的條件如下,第一,林琳以後所有的生活費,學費,包括上大學的費用全部由小叔承擔。第二,林琳以後改姓關,叫關琳。第三,現在小叔和關倩所住的房子歸關倩所有。
基本上,林鷲個人來看,第一點和第二點沒啥問題,本來父母就有撫養子女的義務,小叔出錢也是應該的,雖然這錢肯定是落到父親頭上,不過,既然事情也出了,人家關家願意退一步,那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不是問題了。
至於改姓啥的,其實姓林還是姓關,都沒啥,反正小傢伙還是自己的堂妹,小叔的女兒,這點,哪怕小琳琳姓秦還是姓別的,都改變不了血緣關係。
至於第三點就麻煩了,現在小叔和關倩的房,其實是奶奶名下的,先不說以奶奶的性子肯不肯把房子轉讓給關倩,哪怕轉讓給關倩了,那奶奶和小叔還有小紅啥的住哪兒?總不可能住自己家來吧?自己家可沒多餘的房間,自己家也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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