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萍聽了林鷲的話,點了點頭道,“是這個理,小慧,你要相信林鷲,林鷲可是高手來着,經驗豐富哪。”
“你們瞎說神馬哪,我神馬時候暗戀屠鋒了,你們不要毀我清譽好不好。”文慧如一聽,立即跳起來腳來。
張海萍立即安慰道,“哎呀呀,咱們素好姐妹,會幫你保密的,你放心,素吧,林鷲。”
林鷲用力的點了點頭,雖說自己肯定會和岑炎去分享,不過,保證不和郭玉佳說就是了。
自己可是答應過岑炎,不會和她有秘密的。
當然了,林鷲壓根沒想過,人家岑炎對這種八卦事兒感不感興趣。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喜歡的真不是屠鋒。”文慧如有點急了。
林鷲看她不似做假,便有心想問問,不過,這女兒家總會有點小秘密的,還是算了,這可是個人隱私來着。
林鷲打算放過,張海萍哪肯輕易放過啊,便道,“不信,除非你說出來,你心裡的人是誰,剛纔你可是說是屠鋒寫給朱梅若的話,你會傷心的啊,是吧,林鷲。”
“好像有說過。”林鷲歪了歪腦袋說道,其實確實有說過,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誤會。
“好了好了,我和你們真接說了,你們可不能說出去。”文慧如看着沒法子,便只能認輸,“我喜歡的人是汪曉華。”
“噗……”不止林鷲感覺到奇怪,連張海萍都十分驚訝。
要知道六位王子中含金量最高的便是7班和8班的三位,一中的女生嘴也很挑的,不止要長得帥,也要成績好。
可偏偏15班的汪曉華是慢班的,應該說,單論長相。絕對不比鄭小光差,但鄭小光和錢衝一樣,笑起來那就感覺很陽光,整個人就感覺很正派。
可汪曉華不是,“撲克王子”叫都叫出名了,人家玩賭博神馬灰常滴了得,最重要的就是他那一笑,絕對的邪乎。
林鷲也算是成熟女人了,哎呀呀,上次那汪曉華對自己一笑。特麼滴,太給人想入非非的情緒了。
因此那時候林鷲可有告誡過郭玉佳,少和成績差的人接觸。你說郭玉佳一向是個外表控的人,看見這麼帥這麼邪乎的男人,那小心肝絕對被人家勾得暈暈的,估計她姓郭還是姓玉都不知道了。
不過,林鷲千算萬算沒算到。文慧如居然會喜歡上汪曉華,難道就應證了一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或者說好花插在牛糞上?
“哎,小慧,你咋會喜歡上他的?”張海萍有點搞不懂。你說你要喜歡,也喜歡屠鋒啥的啊,一來。班和班比較近,二來,成績也差不多,至少一開始會有那孺慕之思啥的。
“我也知道,可自從上次他對我一笑過後。我就再也忘不了了。”文慧如託着下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怎麼會有這麼帥滴男銀滴捏?讓我醉死在你懷裡吧!
林鷲本來想說句,他對誰都這麼笑好不好,不光光是你。
不過,後來轉頭一想,這暗戀中的人和戀愛中的人一樣,大腦都是當機工作的,倘若自己告訴她,萬一她誤會自己要和她搶男人就完了,天知道她會不會做出失去理性的事情來。
反正這種暗戀肯定不會有結果的,咳咳,咱還是小心爲妙。
晚上岑炎聽了林鷲分享的八卦,便對林鷲道,“你是不是這段時間覺得成績有那麼一點點進步,就又心散了?管人家這麼多事幹嘛?”
“這不是學習比較枯燥煩悶,需要搞點事來調節下嘛,姐,你說說朱梅若會喜歡誰?”倘若不是要顧忌自己的形像,林鷲差點說,姐,咱們來打賭吧,買定離手了喂。
“她喜歡誰,或者誰暗戀她,和你沒半毛錢關係,你倘若把這心思用到學習上,肯定不會比她差的,你看看你,現在和她有多少距離?”
岑炎沒好氣的說道,“你還重生呢,還有我在給你補課呢,還老找錢沖和鄭小光呢,你說你好意思麼,你對得起我們麼?”
果然自己素弱智滴有木有,你說說八卦,找上岑炎幹嘛,找小玉啊,小玉哪兒纔有共同語言,才素同類來着,自己犯傻,活該被罵!!
岑炎看林鷲低下頭,便道,“不是我想說你,你都一個成年人了,老這麼孩子氣幹嘛,還有,八卦這種事,拿來打發時間可以,專注在這上面就不好了,你還當成一件事情來幹了,你怎麼這麼一點自制力也沒有?”
“姐,我錯了。”林鷲擡起頭,乖乖道歉,一臉的委屈樣兒。
岑炎也知道,林鷲裝傻裝可憐,在郭玉佳哪兒學得十足十,純粹屬於那種知錯不改,下次還犯的主兒,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雖說自己是重生的,可由於自己這次只跳了一級,因此,有好些事兒,和前世也有些不一樣了,所以,有的時候,自己也有點混亂,得搞搞清楚。
自己前世的時候,是高三上半學期纔會考的,MS是開學沒多長時間,十月還是十一月,考完後,立即文理分科。
這一世,很奇怪,居然現在要會考,雖說也是考完立即文理分科,不過,總有些些變化。
雖說自己的成績有保證,不過,有的時候考場上出現一些意外是在所難免的。
而在文理分科上,父母也有了不同的意見。
前世的時候,那時候母親過世了,老爸哪兒呢,自己又不想欠他太多,想着,或許他結婚後,再生一個也說不定,便沒考Z省的電力學校。
那時候做爲電力局的職工子女,只要進了那學校,畢業後保證能進電力局的,也算是一種福利,那時候想着,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這種福利自己就不要霸佔了。
可這一世呢。就如林鷲所說的,自己雖說還選理科,可要去那學校嗎?
然後畢業以後留在S市,在他身邊盡孝?
前世和這世欠他的,那隻能還不是?
畢竟前世自己給他買房,買衣服,買高價貨,父親並不開心不是?
“你笑這麼開心幹嘛?”岑炎正煩着呢,看見林鷲笑眯眯地看着書,便問道。
“啊?我不是在複習功課啊。不笑着看,難道皺着眉看?”林鷲有點好奇,雖說理科是隻攔路虎。不過,咱也得笑着面對。
不對,有古怪,要不要問問她?
“姐,你咋了?”
“我在想志願的事兒。”岑炎看着林鷲問了。便也不藏着,自己可正需要別人出出主意呢,雖說林鷲的觀點可以不考慮,不過,聽聽她的鬼主意,瞎點子。或許可以讓自己思路開闊一點不是?
“你,你,你不打算考魔都的財大了?”林鷲驚訝得有點口吃了。
岑炎。不帶着這麼玩人的啊,你你你,太讓俺失望了。
“你很想我還是考財大?”岑炎雙手抱胸,細眯着眼打量着林鷲。
“你是不是覺得前世那條路走得辛苦,所以想不走尋常路啊?”林鷲撓了撓頭。也是,換了是自己。估計也想換換。
反正以岑炎的成績,神馬大學都考得上,雖說現在財大的分數不如十幾年後那麼高得離譜,不過,也不比某些學校的分數低就是了。
畢竟人家的就業率在哪兒擺着哪,100%的就業率,足夠笑傲江湖了。
“辛苦?不走尋常路?”岑炎回憶着前世的那些事。
那些日子真辛苦嗎?當然,一個女生在他國求學工作,女生本來就容易被人歧視,更何況是天朝人了,那時候記得在米帝國,人家老問自己素不素鬼子國的。
那時候真TMD想跳腳,姐姐特麼滴想鬼子國滴擰麼,難道姐姐不像擰,像鬼麼?
再後來,在米帝國也算闖出了一片天地,再接着,天朝出了事兒,又被派了回來,拿兩份工資,自己和天朝的CEO,平起平坐,再然後……
林鷲看着岑炎陷入沉思中,便不打擾了,素時候讓人家想想,她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反正她想怎麼走,自己都支持,當然,最好自然還是考財大了,在林鷲看來,那絕對素光明之路來着。
這條路上有多少軟妹幣啊,光素想想就留口水的說,汗。
“我爸讓我才Z省的電力學校。”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林鷲估計岑炎回憶完了,她便朝自己開口道。
“那不錯,以後進電力局,以你的本事吧,怎麼着也不會差哪兒去。”林鷲附合道,人家前世學的可不是白讀的,哪怕進了電力局,並不影響咱去外面賺外快的,比方說股票還有神馬別的一些的。
“不過,我媽想讓我當老師,比方說師範學校的老師。”
蝦米?你讓堂堂外資銀行的財務總監去當老師,哪怕是師範學校的,哪怕那學校後來成了二本的大學,可,這距離太遠了不是?
雖說老師休息天是多,不過,人家學生是無辜的啊,你說算算時間,岑炎真當了老師,那時候的學生可都是被父母嬌寵着的,全是那玻璃小心肝的,能受得了岑炎的冷冰冰?
受得了岑炎的言語攻擊?能受得了岑炎的那刀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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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媽,不帶你這麼禍害祖國下一代的啊,姐姐替那些學生給您老人家跪了。
“你很吃驚。”岑炎給了一個肯定句。
PS:
我能說週一始終是我最不喜歡的一天麼?另外,我想說,我在糾結,要不要給岑炎安排一個不一樣的未來,因爲她前世的路太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