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鷲晚上根本就沒時間問岑炎這個問題,因爲她久違的親戚“大姨媽”來找她了。
這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林鷲是躺岑炎的牀上的時候,才感覺一陣熱潮,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沒有這感覺了,因此,林鷲也沒反應過來。
只是感覺肚子有點疼擺了,林鷲雖說沒發覺,不過,岑炎立即聞到那味兒了,便立即道,“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林鷲一向反應慢半拍,“啊,啥?”
“你親戚!”岑炎沒好氣的說道,TMD,雖說涼蓆是林媽會洗,可幫幫忙哦,自己也米得用了好不好,而且那涼蓆自己又要換了,你說她親戚都搞髒了不是,自己光想就噁心,還讓自己睡上面?
可在林家,自己好意思說要換張新涼蓆嗎?自己可素寄人籬下啊,雖說爸媽給了錢,林爸林媽也對自己很好,畢竟不能像在自己家那樣隨心所欲。
“哎喲喂,怪不得我肚子有點酸漲呢,媽……”林鷲立即大喊道。
接下去就是一陣忙碌,換了內內,又衝了熱水澡,岑炎哪兒整牀的涼蓆,枕頭席全換了。
林鷲更像瞬間打焉了似的,無精打采的,都深夜了,還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唉聲嘆氣的。
林鷲的頻繁翻身搞得岑炎也睡不着了,岑炎的耐心雖然不錯,可也是看人和事的,在林鷲身上,岑炎的脾氣暴躁的很。
主要是這貨太挑戰人的脾氣了,這是岑炎的官方解釋。
“你又不是第一次來,幹嘛呢,快睡覺,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林媽一緊張,把林鷲搞得她自己真像來初潮似的。幫忙,她都二次初潮了好不好,緊張個大頭鬼啊。
“哎喲,姐,你不知道,我肚子疼,小腹漲,還有,人好難受,對了。難道你不痛經的?”林鷲捂着肚子說道,做女人太可憐了,每個月還要忍受這個。嚶嚶嚶~
“當然痛,哪個女人不痛經,不過,不會像你這麼誇張,人家生孩子也最多像你這樣。”岑炎睡不好。自然態度更加惡劣了。
“喵滴,你生過啊?”林鷲的脾氣也不好,誰叫咱生理期呢,哼,難得可以持一回免死金牌,咱可不能錯過。
自己就不信了。岑炎會生過,不素說那時候米男友米老公,難道米結婚就生子?絕對不可能!!
她有這個心。也沒這個時間啊,要不然,哪爬得上這麼高的高位來着!!
這地位和金錢全素用自己的青春和心血堆積起來滴,特別素那萬惡的外國!!
“當然米了。”這素前世最大的痛啊,岑炎覺得。女人倘若沒生過孩子,就不能稱之爲完整的女人。
雖說這種觀念有那麼一點點走火入魔的樣子。不過,岑炎纔不管,這輩子,一定要在25歲之前生個娃,至於男人嘛,再說吧,反正憑自己的本事也養得活。
“米生過,那你說個毛線球啊……”
別看林鷲一邊嘴裡嚷着肚子疼,可反駁起岑炎來可素中氣十足,搞得第二天,岑炎頂着大大的熊貓眼去了學校。
沒辦法,高三了,還想過暑假?明年再說,現在你好好用功讀書吧!
林鷲則繼續在家裡懶牀,MC來的擰傷不起,咱可受傷了的說。
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吃綠豆沙,吃棒冰吃多了,那小肚子一個勁兒的抽痛着,間歇性的陣痛簡直疼得林鷲直不起腰來。
不過,唯一慶幸的是,咱這是間歇性的,要不然,一直這麼痛下去,簡直都沒有活下的勇氣了。
林鷲把這話跟自家老媽一說,自然換來老媽的一頓打,嗚嗚嗚嗚,老媽,俺才素你親生女兒,爲毛我感覺你疼郭玉佳多過我啊?不公平!!
林鷲在牀上睡到下午,感覺陣痛好了些些了,便決定起身去小天井裡曬會兒太陽,雖說八月的太陽灰常猛烈,紫外線又高。
不過,咱現在不是需要暖宮麼,這暖宮先暖身,曬曬太陽應該沒啥吧,最多,咱背朝太陽公公好了,吸收點陽光的正能量。
這邊,林鷲在曬太陽,這邊,錢衝拎着幾袋中藥便過來了。
話說,錢衝真不想把藥給拎來,不過,林媽着急啊,因此便打了電話給錢爸,錢爸雖說只是看小兒科的,可人家祖上好歹也是看婦科和小兒科的,雖說,現在把婦科給拉下了,不過,基礎的看看,特別是這類問題,太簡單了好不好。
便立即開了藥,讓錢衝拿了來。
錢沖和林鷲處得多了,自然知道林鷲啥脾性,是個不愛吃藥的主兒,再說了,這可事關人家個人隱私問題,你說自己一大男人,好意思麼?
可素,父命難爲,再加上林媽對自己也不錯,老給自己做些好吃的,算了,咱看在長輩的面子上就拎給那貨吧,最多她再說自己幾句唄。
“哎,錢衝,你來了啊?”林鷲剛轉過身準備回屋子,便看見錢衝了,便朝人家揮爪子打招呼。
“嗯,你媽讓我爸給你開的藥,我給你拿過來了,要不,現在給你煲上?”
錢衝這輩子最討厭就是煮中藥,不過,林鷲可比中藥味兒難纏多了,咱還是選擇煮中藥吧,煮完就跑啊。
“哦哦,錢爸讓你拿來的啊,麻煩了啊。”這老媽就是小題大作,你說痛經啥的,吃哪門子的藥啊,還搞得全天下都知道了,鬱悶,自己得多丟臉哪,看看那錢衝,估計不知道自己手裡拎是啥藥吧,要不然,估計早丟了。
更何況自己也就第一天難受嘛,之後的幾天肯定沒事了。
雖說不能像平常那樣活蹦亂跳,可正常的步行啥的絕對沒問題啊。
其實自己最主要素想出去,買衛生巾。
老媽一向是個節省慣的人,自然是用那種最普通的,而且還不是那種單獨包裝的,是那種一包十片的那種。
這類便宜是便宜。可衛生方面實在讓自己擔心,林鷲的想法是寧可多花些錢,買薄些的,至少是單獨包裝的那種,怎麼着也乾淨點。
錢衝這邊把鍋架在煤氣竈上,一邊問道,“林鷲啊,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你說林媽也是可憐的,這林鷲不是那啥了嘛,居然還往外跑。果然是個不省心的,也不怕那痛經啥的更加嚴重?
不行,得勸阻她。要不然,她又有啥藉口說自家開的藥不好了,這貨藉口可是N多的,從來只有別人的錯,沒有她的錯的說。
想到這兒。錢衝也不煲藥了,“林鷲,我看,你要買啥,我給你買吧,你也不方便。咱倆可是同學,你別和我客氣。”
喵滴,別的東西你可以代勞。這買衛生巾你能代勞?
你願意我也不願意啊,這種私密的東西讓你拿過,姐姐好意思用麼,TMD,你對姐姐這麼熱情幹嘛。安啥子的心?
林鷲沒好氣的看了眼錢衝,拍掉他來扶自己的手。“不用,我自己有腳,可以自己出去,我又沒瘸。”
錢衝一看林鷲往外衝,趕忙拉着說道,“九兒,你真不用跟我客氣,咱倆可是發小來着。”
林鷲翻了個白眼道,“別拉拉扯扯的,誰和你客氣了,我買衛生巾去,你替我買?不怕被當變態的啊?”
本來林鷲真不想說的,可是不說吧,錢衝肯定會一路拖着自己的,這不是影響自己麼,算了算了,咱就老實交待吧。
林鷲一說完,錢衝臉蹭的一下,通紅通紅的。
林鷲也道,“你給我煲着藥吧,我出去買。”
“哦。”這次錢衝不再說神馬。
簡直是羞憤到了極點,天,自己做了神馬,汗,錢衝抹了抹汗,開始煲起藥來,愣是忘記得把藥先浸個半個小時再煲的這種常識了。
林就到了小店,便開始挑了起來了,現在牌子也就那麼兩個,一個是魔都的一國產牌子,另一個就是比較出名的米帝國牌子。
林鷲前世的時候,一直就用這米帝國的那牌子,也不知咋滴,就這個用起來最舒服,而且只能用絲薄的那種,棉柔用起來也沒絲薄的好。
要知道,一般人都會喜歡用棉柔絲薄的,可林鷲卻偏偏很奇怪。
當然了,現在也沒自己挑棉柔絲薄,絲薄也就一種,而且還是28CM的長度,汗。
拿了兩包,讓那店家用黑袋子裝了,便拎起走人。
這年頭的人還素比較羞澀的,咱還是低調點的比較好。
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一趟,又出了汗,身體也沒剛纔那麼冰冷了,小腹也沒那麼疼了,林鷲便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去店裡搞點紅棗銀耳來。
雖說中藥的效果也不錯,不過,這中藥能不喝就不喝啊,最多把店裡的紅棗湯啥的放暖了再喝好了。
所以當中午岑炎回來吃飯的時候,就看見錢衝麼傻傻地託着下巴看着爐子,林鷲呢傻傻看着一大碗的紅棗湯轉暖過來準備喝,MS嘴邊還有口水啥的,汗
岑炎最恨的素神馬,浪費時間,你們可都要上高二了,也不節約一下時間,你煲藥可以,可能不能拿本書啊。
你雖說理科強,可你文科弱啊,怎麼不多看點英語單詞?
還有還有,林鷲,你發個P傻,不會多背幾個公式啊?要知道,說不定,多背一個公式,你自然科學就能多考個幾分呢。
果然,龍配龍,鳳配鳳,傻貨配傻冒,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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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小飛象1900投的粉紅票,感謝朱老咪的平安符打賞,謝謝兩位親了,嘿嘿。今天有同事生日,中午吃麪條去,哎呀呀,好幸福,我最喜歡那家虹橋海鮮麪館的面了,素溫洲人開的,人家的蝦就素特鮮活一點的,最重要的素人家的配菜,鹹菜啊,哎喲喂,那個好吃的,我能說,我們所有的同事去它家吃麪條就素爲了去吃它家的鹹菜麼?正宗的現代版的買櫝還珠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