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真認識自己?還是像別的女生一樣,爲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力故意這樣?
肯定是爲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對,肯定是這樣的!徐春陽對自己的吸引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個遊戲倒是有趣,徐春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
林鷲倒是很快把那扶了自己一把的“恩人”拋在腦後了,現在誰有功夫搭理他啊,先不說不是帥哥了,哪怕素帥哥,咱也得上了大學纔有時間勾搭,哦,錯了,是相互認識,現在自己哪有空來着。
光是照顧小玉受傷的心情就夠自己受了。
過了些日子,林鷲就收到了前世和這世,人生中的第一封情書了。
換了一般人,收到情書應該要咋樣?驚喜?高興?偷偷想知道是誰寫的?
可林鷲那是一般人嘛,自然不會像別人這麼俗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特麼滴,哪個王八蛋,素不素嫌姐姐日子過得太逍遙了,所以,想出這事兒來整整自己啊?
莫不是朱梅若?或許是她的NC粉?MS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因此,林鷲便把那信折啊折,折成很小的一張,塞進了書包裡的美術課的課本里,打算回去和岑炎分享下。
第一自然是顯擺顯擺,雖說吧,人家惡作劇的可能性大,可萬一真是愛慕自己的擰捏?
這可素說不好的,怎麼着咱也是文科公主來着,長得也是那傳說中的白(嫩)富(態)美(沒理)啊!
第二自然是讓岑炎幫忙分析分析,你說倘若真有人要來害自己,自己得想好應對措施,怎麼着防被人害和害人的經驗總是岑炎的豐富點。
“應該像是個男生寫的。”岑炎打量了那信紙半天,答覆道。
“我也看得出來,字挺不錯。”倘若字和那寫的的容貌成正比的話。怎麼着也是個帥哥啊,倘若成反比,呃,算了,咱得往好的想。
“姐,那你猜不猜得出誰寫的,或者是哪一類的,對我是善意還是惡意啥的?”林鷲看岑炎半天沒反應自己,便追着問道。
“九兒,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啥時候了?”
“晚上啊。所以,你快點回答,回答完。咱倆好睡覺。”林鷲一本正經的說道。
岑炎翻了個白眼道,“我高三,還有,你也知道晚了,另外我和你一樣。重生的,又不是半仙,哪知道,回你的房間去,小玉萬一醒了,不見你。說不定又哭鼻子。”
現在郭玉佳和林鷲就成了,一個奶娃娃和一個奶媽似的感覺。
“唉,我這不是想讓你幫參詳參詳麼。”
岑炎收拾好了桌上的書道。“你要不讓鄭小光和錢衝幫你參詳,怎麼着,他們兩是男生,說不定,見過此人的字跡。”
“是啊。我咋沒想到,我和他們可是哥兒們。”林鷲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想了想,又感覺不對,“姐,這可不行,這種事兒,我哪好意思給人家看啊?萬一是別人捉弄我的呢?”
這錢沖和鄭小光的毒舌,岑炎那是沒領教過,萬一真是被人捉弄,自己可就糗大了呢!
要知道,因爲自己和鄭小光還有錢衝混得多,所以知道,人家男生最喜歡捉弄女生們了,沒辦法,誰叫高中生活很苦悶呢,自然得來點調劑了。
“你個蠢貨,不會只問一個人啊,後面的你自己想,滾,姐要睡覺了。”
岑炎扯起林鷲的胳膊,把她往門邊推,這貨太阻止自己睡覺了,前世那是爲了工作,沒辦法,睡覺睡得少,這世,自己絕對要補得多多,睡得飽飽,纔不願意爲了林鷲這貨耽誤自己休息呢。
到了第二天下午快要放學的時候,林鷲便把錢衝扯到了學校花壇的一角。
“有事不能回去說?”錢衝對林鷲把自己拉到花壇這兒來很不爽,下課後的半小時,自己可得打會兒籃球呢,林鷲這不是打擾自己嘛,真討厭!
“唉,錢衝,你說,咱倆啥關係?”
“啥關係?”錢衝雙眼看了看天,“發小,老同學,說吧,有啥事要我幫忙。”
肯定有事求自己,要不然,這貨哪有這麼好的語氣和態度啊!
“嘿嘿,我就說嘛,咱錢衝那可是最講義氣的兄弟了。”林鷲一拍錢衝肩膀,擠眉弄眼的說道。
錢衝拍了拍被林鷲拍過的地方道,“入正題,我忙着哪。”
林鷲摸了摸鼻子道,“這昨兒個,我收到一封情書……”
“噗……”錢衝剛擰開瓶子喝了一口水,猛一聽到林鷲的話,立即噴了。
“哎呀呀,你也知道不靠譜了吧,我在琢磨着吧,是不是有人想害我來着,對了,你幫我認認字跡啊。”林鷲從書包裡拿出那信遞給錢衝,很認真的說道。
錢衝吧,真想撕了這信,特麼滴,顯擺素吧,不就一封情書麼,老紙只要小小施展魅力,別說一封了,每天十封八封的絕對不是問題,你有啥好顯擺的。
不過,林鷲那一幅認真的模樣,錢衝真不知道怎麼拒絕,不過,在接過林鷲的那封情書的時候,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你說現在的男生都啥眼光,咱班裡漂亮的姑娘多得的,咋哪個弱視加弱智這麼沒眼光,就看上林鷲這貨了呢?
怪不得近段時間沒女生給自己寫情書了,估計大家的口味都變得怪異了吧,要不然,這風水輪流轉,也轉不到林鷲家啊?
唔,文采還不錯,字跡?特麼滴,這字跡咋這麼熟悉?哪見過啊?
錢衝拿着那信思索着,唯一能肯定的兩點,此人的字自己見過,第二,不是鄭小光。
“哎,你倒是說啊,認識不?”林鷲看着錢衝拿着那信紙一直不說話。便急了,推了推他,認不認識給個口信啊。
“不認識。”錢衝想了想,給了三個字的答案,本來確實自己不認識的說。
“不認識啊,那就算了……哎,你撕碎丟垃圾筒幹嘛啊?”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封情書哪,多有意義,很有紀念和收藏價值啊。
“你不是說寫信的人不懷好意啊,保留着幹嘛?”錢衝沒好氣的說道。
“那萬一也有可能是我的愛慕者啊。這樣撕了,多傷人家的心。”林鷲一邊和錢沖走出校園,一邊有一腳沒一腳的踢着路上的石子。
“嗨。真巧啊。”徐春陽熱情地朝着錢沖和林鷲打着招呼。
看看兩人臉色都不咋滴,莫不是自己的那封情書有了效果?
唉,我就說嘛,有哪個女生擋得了我的進攻啊,雖說這林鷲長得也就一般般。不過,人家可是錢衝的正牌女友。
衝着這點,搶過來當自己的女友玩幾天,也是件很讓人嗨皮的事情啊!
自己的高興就是建立在某人的痛苦之中的,哼哼!
“在一個學校裡撞到很正常。”錢衝沒好氣的回答道。
真是最不想看見誰就老會撞見誰呢,要說錢衝討厭誰。莫過於這外表像孔雀,行爲像種馬的徐春陽了。
某些人老認爲是神馬萬人迷,情場殺手。歡場剋星,幫忙,這是學校好不好,又不是社會,會念幾句詩還自以爲了不起了。阿呸。
不過,這貨幹嘛像林鷲放着電啊。啊,那信,徐春陽寫的?天,林鷲咋就被他給看上了呢?自己要不要救林鷲這貨啊?
救吧,林鷲未必討自己的好,看看剛纔自己把她那信扔垃圾筒裡的心疼樣兒,錢衝就知道,自己讓林鷲恨上了。
不救吧,這徐春陽可不是啥好貨色來着,那可是專傷女生心的,你說林爸林媽對自己也不錯不是?
林鷲心情正不好呢,見有人擋着自己,再加上人家還和錢衝聊上了,便衝錢衝說道,“哎,你有事,先聊着,我回家了,忙着哪。”
“哎,一起一起,不熟的啊,我,就和人家打個招呼。”錢衝看見林鷲甩也不甩那徐春陽,滿臉的高興,哇哈哈,叫某人吃飽了撐着甩酷,哈哈哈哈。
“你笑得那一臉的怪樣,幹嘛?撿到錢了?”林鷲看着身邊的錢衝,走路一陣飄似的,戳了戳人家道,自己得幫人放放氣,省得某人一不小心,飛上了天……
“沒有,就是心情好,哈哈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哎,這神經病是不是會傳染啊?”林鷲拍了錢衝一下說道。
“怎麼?”
“還怎麼呢?剛纔你老同學吧,我看他是不是眼睛抽筋啊,或者初期羊癲瘋啥的,然後你和他接觸了下下,傳染到了?”
林鷲看着錢衝沒反應,又繼續道,“你下次離人家遠點,少接觸,咱不是歧視病人,但得保護好自己啊,不要以爲你爸是醫生,你就不怕來着,聽到沒,姐可素好心,一般人,我才懶得理會呢。”
錢衝本來吧,挺興奮的,林鷲還誤會人家徐春陽有病啥的,不過,聽到後來咋就這麼怪呢,算了算了,看在林鷲沒被人家勾搭上,咱就原諒她吧。
估計徐春陽想把林鷲勾搭上,也有點難度,這貨情商簡直爲零啊。
不過,林鷲咋會不認識徐春陽的?太奇怪了。
“九兒,剛纔那人你不認識?”
“幹嘛要認識,不是你老同學啊。”
“當然不是了。”徐春陽,你也真可憐,好歹你也是和老紙並稱校園王子的,你說,你居然沒讓林鷲記住你,這可憐的娃,你說你得多沒存在感啊。
傳達室大爺養的那兩條發財和高升,林鷲都認識呢,居然不認識你,這說明啥啊?哈哈哈哈!
PS:
感謝朱老咪的平安符打賞,謝謝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