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你記得把那相機拿過來,不管是相機還是那交卷知道不?要不然,以後人家還有底片啥的,那可是無底洞來着。”林鷲教導道,這兩貨就素比較單純,要不然,咋會上人家的桃花陷阱呢?
“後天你不去?”錢衝問道。
“我去幹嘛。”林鷲沒好氣的說道,自己黑社會的人也見識過了,還去幹嘛,一不素帥哥美男啥的,二不素動物園裡的熊貓。
“萬一人家加價啥的啊,再說了,你可不是正宗的郭爸的女兒,萬一……”
“哪來這麼多萬一的。”林鷲沒好氣的說道,“我和小玉一向同進同出的,待會兒,和小玉說聲就好,還有,人家黑社會的人雖說狠,雖說會玩命,不過,人家也是義字當頭的,說了是2000,就是2000。”
雖說林鷲很不恥人家的行爲,不過,誰讓鄭小光着了人家的道呢,蒼蠅不盯無縫蛋!
你看人家,有沒有盯咱家吳戰哥來着,所以說,其身一定要正。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的話是沒錯的啊,誰讓你貪圖那姐妹花的美色的!
特麼滴,想想就鬱悶,你說鄭小光嫖了那兩姐妹,憑毛要自己花錢啊,你說是自己嫖了麼還好說,自己花錢讓別人去嫖,特麼滴,你當你素當官滴哪!
算了算了,咱不幫人教訓兒子!
“九兒,你的錢,我會還你的,放心。”鄭小光說道。
“不僅有我的啊,還有我哥的,小玉的。”林鷲說道。
“知道,對了。九,爲毛是沈高飛啊,我真想不通,我們平時待他也不錯啊。”錢衝昨天想了一天也沒想通。
“其實吧,我也沒想過,不過,第六感覺告訴我,這事和他有那麼一點點關係。”林鷲撓撓頭道。
“你們和那姐妹花在一起的時候,沈高飛知道吧,可沈高飛是認識那兩姐妹花的。畢竟人家曾經被他爸包養過……”
林鷲沒說完,鄭小光便粗魯地打斷道,“行了行了。九兒,別提那對賤人。”
人家的處男之身啊,雖說男人真不怎麼介意這個,不過,想起來就噁心。也不知道這兩姐妹被多少人睡過,TMD髒死了。
鄭小光有種感覺,就是自己被這兩姐妹嫖了,男人雖說沒啥清白啥的,不過,對於某些事也是好看重的。冊那,老紙可素清清白白的人哪!
真當是一步錯,滿盤皆落索。唉!
“小光啊,其實啊,就當夢一場,真的,我感覺吧。有些事吧,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真的,真沒啥。”林鷲在鄭小光的後座拍拍鄭小光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鄭小光說道,這能怪誰啊,只能怪自己定力不夠,錢倒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一來欠了林鷲一份人情,二來就是自己的清白之身啊。
話說,以前還素處男的時候,真的一心不想再當處男了,聽班裡的一些男生說着女生的美妙和美好,所以,那時候和人家相處的時候,自己可是一門心思要摘掉處男這頂醜陋的帽子的。
可現在,真素覺得,處男素多少滴美好啊,處男的日子素多少讓人懷念啊,旁邊踩着自行車的錢衝是讓自己看着多少的眼紅啊!
“林鷲,你別提這事了。”錢衝說道,這林鷲怎麼哪壺不開偏提哪壺啊。
“又不是我說起來的,鬱悶,又怪我。”林鷲見鄭小光停了下來,便跳下了車,自己拿起書包,一步三搖晃地進了家門。
老爸剛纔聽了吳戰和郭玉佳的話,知道,林鷲和另外兩人被留了堂,便也沒多說神馬,畢竟,留堂就兩回事,第一是好事,第二便是壞事。
看着林鷲的樣子吧,真不怎麼像是壞事,可看着另外兩人的臉色吧,也真不像好事,算了算了,只要孩子們平安回來就好。
到了晚上,林鷲自然和小玉通氣了,沒辦法,借了人家的名和人家老爸的威名不是。
真當是不借不知道,一借有驚喜的說。
在人家女兒面前,自然得把郭爸的光輝形像無限得放大了,神馬人家一聽素郭爸的女兒,立即點頭放寬了期限神馬一類的,一點也不刁難林鷲等三人的。
郭玉佳對於黑社會神馬的,也只在電視上見到過,因此對於這類物種,郭玉佳也很是好奇,又恢復了以前好奇寶寶的八卦勁頭。
聽完,郭玉佳長嘆了口氣道,“早知道人家怕我爸,就的出馬了,省得你擔心被人家揭穿啥的。”
看着郭玉佳一臉惋惜的樣子,林鷲打趣道,“要不,後天交錢的時候,你陪着小光去好了,哎,話說,小光雖不是處男了,不過,還素一個大好青年哪,你大可以接手啥的,特別是在他受了那兩姐妹花的欺騙的時候,哎喲喂,你用你的溫柔,你用你的詩意絕對打動死他的說,他還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打住,別說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啥了,就算沒啥過,我也不會去和人家套近乎好不好,以爲我是你啊,看見人家長得帥點,就喜歡調戲下。”
整一個色女加腐女的樣兒,自己可是淑女來着,哼!
郭玉佳很不屑林鷲的做法,更加不屑她的說法,神馬意思嘛,自己要撿別人的二手貨,阿呸,當我是撿破爛的老太太麼?
“嘖嘖,看不出來啊,小玉,你居然好這口。”
“神馬這口那口的?”林鷲說得比較含糊,郭玉佳有點不明白。
“不就素處男啊……”林鷲那怪腔怪調,再加上那猥瑣的樣兒,引得郭玉佳追起她來打,喵滴!
兩人玩鬧得累了,郭玉佳才躺牀上道,“九兒,我發覺咱倆虧了,你看。咱們出了錢,好處全讓鄭小光得了,人家那姐妹怎麼着也漂亮來着,素吧,咋感覺這麼奇怪的說。”
“別提這事兒了,我剛纔也覺着不爽哪,我覺得吧,以後這錢不要讓鄭小光還了。”林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
俗話說得好,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還不如讓鄭小光欠着自己的人情呢。
“那怎麼行,憑神馬啊,那500多塊。可是我從牙縫裡好容易省下來的……”此處省略郭玉佳含辛茹苦的節儉省錢1000字。
臨了,最後,郭玉佳問道,“九,你不會是愛屋及烏吧?”
“神馬?”
“這小光和錢衝是好友啊。所以……”
“又來了。”林鷲痛苦的摸了摸額頭道,“前些日子你不是確定我和錢衝沒啥的了嘛,咋現在又來上這一段,我一直覺得,老年癡呆離你應該距離還是挺遠的,爲毛現在又感覺如此接近哪。”
據說老年癡呆就是那種時間越近的事兒。人家老年人越記不得,所以郭玉佳纔會忘記,要不然。林鷲真想不出第二種解釋來,汗!
“沒啥,那幹嘛不還錢,那可是毛爺爺哪,真金白銀的說。你的不還隨便你,反正你是富婆。我的不行,哼。”
現在老媽不在,自己攢點錢容易麼,老爸哪兒本來是比較容易要錢的,畢竟現在老爸在Y縣,又覺得對不起自己,因此經濟上真沒封鎖自己。
可惜,是啊,可惜碰上林鷲這貨啊,林鷲多事,害得自己的經濟全面被林鷲給封鎖了,要知道,從林鷲哪兒要錢可比從老爸可難度大多了。
而自己又不像岑炎,岑炎那是說啥,林鷲聽啥,林鷲這貨會聽從自己的,就奇怪了。
其實自己強烈懷疑,這次借給鄭小光的錢是林鷲拿了自己的錢借鄭小光的。
畢竟最後沒讓吳戰去搬箱子不是?至於說林鷲的私房,郭玉佳相信林鷲有,不過,肯定沒自己多就是了。
你說拿自己的錢,林鷲做了好人,郭玉佳肯幹,那就真是傻瓜了。
“說你不聰明就是不聰明,他不還咱的錢,那可是一世的把柄來着,想想一帥哥讓你差遣啊,哎喲喂,那滋味,多少爽來着。”
林鷲給郭玉佳畫了一幅很漂亮的藍圖,至於裡面要怎麼填充,那就需要她自己去畫和寫了。
“原來你的思想這麼齷齪啊,林鷲,我還以爲你真有 麼善良哪,汗,我可素看錯你了,還有,你不覺得,你這樣做,特小人?”
看看,這就是自己和林鷲的區別來着吧,自己只想要人家還錢好了,而林鷲呢,是想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果然,林鷲,你不當商人實在素太可惜了!
“哎,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事兒,九兒,就咱倆探討探討啊。”
郭玉佳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兒,林鷲便笑道,“行啊,想說啥就說,我保證不說出去,嘿嘿。”
“你說鄭小光本來不是和人家姐姐談的啊,後來怎麼和那兩姐妹全搞上了?人家妹妹也樂意被她那個啥?”
“怎麼不願意,人家值錢着哪,喵滴,一人一千塊,說到錢,我又開始心疼了。”林鷲捂着胸口裝着真的難受似的。
“啪。”郭玉佳拍了拍林鷲那肥爪子,“我和你說正經的。”
這下輪到林鷲鬱悶了,姐姐哪不正經了,是心疼啊,你說這年頭,叫那種小姐吧,幾十怎麼着也夠了,可人家倒好,2000哪,不心疼就怪了。
“好,咱討論,你說,我幫你分析。”
“你說人家妹妹願意,鄭小光也下得了手?”郭玉佳還是很好奇這個。
話說小玉,怎麼着你也素處女啊,能不能含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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