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錢爸和老爸吃過晚飯便出去了,到了很晚老爸纔回來。
林鷲不禁有些急了,你說這錢爸也年紀一大把了,你還創啥業啊,這種機會得留給年輕人,比方說錢衝這樣的,可惜錢衝這不孝子,好好的祖傳家業也不學,偏要學別人神馬當個有理想的年輕人。
華夏這麼多年的文化遺產就是被你這樣所謂有理想的四有新人給斷絕滴,喵滴!!你說你對得起祖宗麼,你對得起華夏五千年滴文明麼,你對得起你身上流的血液麼?
岑炎看着林鷲在一邊讀着書一邊唧唧哇哇地,便有些不爽了,自己現在去會計事務所幹,很忙好不好,雖說那些東西自己都有些熟悉,不過,銀行滴乾活和事務所滴乾活畢竟有些不同的。
更何況,自己以前一向是處於領導地位的,現在還別說真TMD不爽。
本來就不爽了,再加上林鷲這麼一唧哇,岑炎的火立馬蹭蹭的上來了。
別人哪兒岑炎開不了火,林鷲這兒麼,哼哼,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難道還要姐姐同你客氣嗎?
於是林鷲就悲催了,被岑炎狠狠批了一通,上到頭髮,下到腳指甲,完全地批得一塌糊塗,所以說,多說多錯,不說不錯啊,林鷲,你咋這麼多年來,還學不乖呢?
岑炎發了一通火之後,心裡舒坦了不少,不過,看見林鷲那樣子,感覺也有點對不起她,不過,要讓岑炎開口吧,岑炎也說不出口。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就這麼看着,一直到吳戰上來。
“妹妹,能不能借用你姐幾分鐘。我有話和她談。”吳戰有點靦腆地衝林鷲說道。
你說岑炎都你女友,幹嘛向我借人嘛,真素滴,拿去拿去,隨便使,最好把岑炎炸幹炸盡纔好捏,不用跟自己客氣的!!
吳戰見林鷲不反對,便和岑炎進了她的那間小屋子。
自己要不要去偷聽?雖說偷聽那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可萬一岑炎在咱哥面前說咱的壞話呢?這可是說不好的,要不。咱小心點?走近聽一點點就好?
這還沒結婚哪,就有了媳婦不要妹妹了,唉!我滴好哥哥哪。你一去復返鳥!
先不說林鷲在外面打算怎麼努力偷聽,吳戰進了房間便和岑炎在牀上坐下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能在外面說的?”主要是林鷲在外面,這貨的性子自己太清楚了,倘若她現在不找着法子偷聽。她絕對不姓林的說。
“你上次不是說不想會學財務麼?”
“對啊,挺鬱悶的,唉,老和錢,數字打交道。”岑炎淡淡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林鷲這貨相處的時間過長了,被這貨嚴重影響到了。前世的時候,自己可是很喜歡和數字打交道了,一點也不厭煩的說。哪像現在,做人一點也沒追求了。
果然,人是不能和豬做隊友的!!同志們,重生之後的擇友需謹慎啊!!!
“是這樣的,我麼。有這個想法,你聽聽。這錢爸不是學中醫的啊,我覺得吧,中醫挺不錯的……”
“你想改學中醫?”由於有之前錢衝的轉系,岑炎倒也不意外,反正都是醫學,以林錢兩家的關係,吳戰做錢爸的首席大弟子,岑炎覺得不難。
“不是,是你。”吳戰看着岑炎很認真的說道。
“我?”岑炎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咋會做這麼NC的動作,肯定是和林鷲處得多了,果然學壞只要三天,汗。
不過,吳戰咋會有這樣的想法的,讓自己去學中醫?自己MS沒流露過這意圖啊,最主要是自己根本沒有想過。
雖說在會計事務所工作,是各種的不順心,不過,至少比前世的爾虞我詐來得好多,事務所也有辦公室鬥爭,不過,不像前世的那種鬥法。
前世的那種鬥,有可能是隨時沒了小命的,自己那是沒和林鷲說過,要不然,就她這麼認爲的,財務總監有這麼好做?那全是用血用汗用自己的小命去賭的。
這也是自己不再怎麼想走這條路的原因。
本來是打算去國內的四大銀行的,不過,之前也去幹了幾天,純粹的是幹那人肉點鈔機的工作,很是無味,哪怕是櫃檯的某些工作,也是乏味的很。
自己覺得也像林鷲說的,走入一個三叉路口,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了,對前途也有些不確定了。
“炎炎,我是這麼想的,錢爸看樣子,那是遲早要去自己開醫館的,雖說爸什麼也不說,不過,倒是挺支持的,鋪子啥的也在物色了,看樣子,爸是打算買間大的下來,以後給妹妹做陪嫁啥的,只是時間的一個問題了。”
吳戰頓了頓,又整理了下思路,“你說倘若學中醫,也可以跟着錢爸,憑你的聰明,再加上錢爸的教導,也不會差哪兒去,本來錢爸的意思呢是想讓妹妹學,不過,你也知道妹妹的性子的,那麼跳脫,那是能靜得下心來的,而且我感覺做醫生也會比做會計師或者在銀行有成就感,到時候我可以把那幾套拆遷房賣了,在錢爸的醫館裡加點股份啥的。”
吳戰雖說是個大男人,不過,也看得出岑炎這幾天挺不開心的,雖說岑炎本來就一直冷冷淡淡的,不過,也不知道怎麼滴,吳戰對別人的心情很看得出來,林鷲那貨是啥都擺在臉上的,至於岑炎麼,其實是最難捉摸的,不過,這樣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吳戰見岑炎不語,便又道,“這事兒,你自己想想,畢竟是你的事兒對不,我只是出個主意,沒有左右你的想法,反正錢爸開醫館也是還沒影的事兒,也不急。”
以前岑炎倒真沒這想法,去要當醫生,不過,現在看來,MS也不錯,特別是像錢爸這樣的,自己開個醫館,想幹嘛就幹嘛,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老看人臉色做事,不過,現在自己再去學,會不會太晚了?
最重要的是,得向錢爸去問,錢爸會不會答應是個問題,和林鷲這貨扯上關係更加麻煩。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吧,錢沖和林鷲MS是扯不開了的,那自己以後豈不是要叫林鷲叫師嫂?畢竟錢衝是人家錢爸的第一個徒弟麼,這亂七八糟的關係,汗。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林鷲又跑到岑炎的小房間去擠擠了,美其中曰是省電費,其實是想和岑炎談談八卦。
“哎,姐,你真要去學中醫啊,考慮得咋樣啊?要不,我先讓錢衝教教你啊,你也知道,這中藥吧,也要靠悟性的……”
“閉嘴,睡你的覺去吧,姐姐明天還要上班。”林鷲還沒嘮叨完,岑炎便打斷了她,這貨的心思自已還不知道啊,讓錢衝教自己,她這不是明晃晃想佔自己便宜啊?
當自己傻啊?自己有她那麼傻麼?
“我這不是爲你考慮麼,算了,不識好人心,哼。”林鷲不高興了,便翻了個身管自己睡覺去了。
雖然岑炎沒有向誰拜師啥的,不過,倒也是從錢衝哪兒借了些中醫的一些基本入門書來,這類的書,錢衝還真挺多的,誰叫人家是中醫世家呢?
別人小的時候看的連環畫,他看的就是這類書了,見岑炎想要,自然立馬出借了,他敢說句不字嗎?
只不過,對岑炎要借這類書倒是有點好奇,本來是想問問林鷲的,不過,岑炎在借書的時候,讓錢衝發了誓,不許把自己借書的事兒說出去,要不然,就打一輩子的光棍。
迫於岑炎的淫威,錢衝自然只能發誓了,沒辦法,誰讓自己怕林鷲,林鷲怕岑炎呢?唉,你說連林鷲都怕的人,咱還是讓讓吧。
男人嘛,就必須得有些風度不是?
這個暑假,最空閒的是錢衝,其次便是林鷲,吳戰倒是最忙碌的。
除了每週要應酬他媽媽一次外,還要去搞那拆遷房的事兒。
本來林鷲是很有義氣的打算幫忙的,哥哥的事兒,就是她的事兒,哥哥要實習,只要吳戰寫張授權書,自己幫忙好了,雖說外面太陽灰常滴猛烈,不過,一想到有關房子的事情,林鷲就熱血那個澎湃,心血那個沸騰哪,自然義不容辭了。
只不過老爸那天說的話讓林鷲打消了念頭。
其實也沒說啥,主要是現在人家媽媽認回吳戰了,雖說那房子是吳戰的,只不過,人家吳媽也沒嫁人,怎麼着也有這個權利吧,還不如讓人家母子自己去處理。
省得到時候,你害你哥哥被人家媽媽怪罪。
其實老爸是怕人家吳媽多心,畢竟這是人家的房子不是?倘若人家沒認回來吧,那歸屬權是吳戰的,吳戰想怎麼處理都行,可現在,不同了,唉!
林鷲本身就是個懶貨,那熱情也是因爲知道那房子有增值的空間,幫着吳戰處理的同時,順便和人家村裡人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用便宜點的價格買一套或者兩套房子下來,好方便以後自己開個旅館的。
畢竟以後開了人民醫院,這邊的旅館生意不要太好啊,哪怕不開旅館,賣了啥的也行啊,自己不沾點便宜,簡直對不起重生大神給自己重生的機會啊。
可現在聽老爸一分析,好吧,咱還是閃了吧,惹不起,但咱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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