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衆人的妥協之下,事務所轟轟烈烈的減肥運動就此結束了,也就朱逸傑和林鷲兩人還在堅持。
朱逸傑麼主要是太胖了,而且反正家裡有保姆會給煲好的,林鷲麼則爲了和朱明傑鬥氣,倘若他好好和自己說啥的,自己也認算了,偏偏他喜歡用暴力,哼,好,咱就用軟暴力來對付,hoho!
說來林鷲的軟暴力其實也很是可笑。
朱明傑吧,最是討厭乾菜的味道,因此,事務所的燒菜阿姨真沒燒過這道菜,哪怕天熱熱的時候,一些湯也是紫色蛋花湯一類的。
可林鷲是個乾菜狂熱份子,沒有乾菜肉,也愛吃乾菜筍啊,乾菜花生啊,蒸烏乾菜的,那可是最最下飯的東西了,平時只能吃一碗飯的,將着乾菜吃,滑啦啦兩碗飯就這麼幹下去了。
因此某一次,林鷲便把從家裡帶來的乾菜給燒菜阿姨,讓阿姨幫着燒點。
人家阿姨自然知道朱明傑的弱點了,便告知了林鷲,林鷲那時候還沒因減肥茶的事情和朱明傑鬧翻呢,想着怎麼着也是拿人家工資的,不能讓阿姨太難做人。
畢竟乾菜的味道太霸道了,往飯箱裡一蒸,那整鍋飯全是乾菜的味道了。
可現在不同了!!
之前咱不吃乾菜,把這癮忍得這麼辛苦,咱是體諒領導的辛苦,可現在,也沒見領導體諒咱們啊,憑神馬咱還要忍受啊?
於是,林鷲便雙休回家的時候,讓老媽煲了一大鍋的乾菜肉,順便還把家裡的乾菜煮花生也拿來了。這不是最好的零食嘛,對吧?
當然了,由於現在自己在減肥狀況下,因此,分了兩鍋,一鍋肉多的。林鷲拿去給吳戰了,自己可憐點,就光吃乾菜吧。
早上,糯米飯裡放點乾菜提提味,哇,糯米飯也香點。中午,給肚子添點油水。咱吃塊香噴噴的乾菜肉,嗷嗷嗷簡直素人生最大的幸福事。
上午和下午,嘴饞了,從抽屜裡拿點乾菜煮花生吃吃,又補腦來又補精氣神,太棒鳥!
基本上林鷲的無聲抗議。事務所裡的衆人都看在眼裡,一些八卦好事的人還開了賭盤子,準備賭朱明傑能忍多少天的。
不過。ms一週過去了,也不見朱明傑說啥,衆人便鬱悶了,朱明傑不會是改了性吧?或者失了憶啥的?
可改了性子,失了憶,不可能嗅覺也會沒有的啊?乾菜的味道又這麼霸道的,怎麼可能?
難道,莫非?朱明傑看上林鷲了?幾人紛紛相互對了個只有他們才明白的眼神,便男的跑到了男廁,女的跑到了女廁,開始八卦起來。
“不會吧,兩人真看對眼了?會不會想多了?”八卦女a說道。
“要不然呢,怎麼這麼長時間了沒發火?”b反問道。
“可不,記得有一次,有個客戶來,朱所還很不客氣地說人家身上的味道呢,讓人家搞乾淨身上的味道再來。”八卦女c比較接近核心圈,因此知道的某些事情比較多些。
“不是吧,對客戶也這麼說,會不會是啥小客戶一類的?”a問道。
“你傻不傻,小客戶會是朱所出馬?你當朱所有這麼吃得空閒啊?”c對某些人頭豬腦的人很是無語。
“c姐姐,你好聰明哦,果然你是……”後面的話自然是c比較喜歡聽到的奉承她的話了。
而男廁所也在同樣上演着這一幕,只不過,男人們比較倒黴的是碰到了朱逸傑。
當然,碰到朱逸傑絕對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因爲,他們沒有碰到朱明傑,要不然,背後說老闆壞話,絕對夠他們吃一壺的了。
不過,朱逸傑也沒這麼容易放過他們,開玩笑,你們今天可以在廁所說老紙二哥的壞話,明天就輪到老紙了好不好。
你說你們既然這麼空來廁所說八卦,說明你們工作都幹完了嘛,那看來,適時地加些工作量是米有問題的了吧?
於是,來廁所來八卦的男人就慘了,但唯一讓他們感覺到值的就是,他們知道了,林鷲那是有男友的人。
原先,他們有想過,是不是那個一起去解剖的男人,畢竟兩人在一起可親暱了,雖說林鷲一直叫哥哥啥的,不過,小兩口之間別說叫哥哥叫弟弟了,叫豬豬,叫甜心啥的都有可能。
不過,朱逸傑倒是沒和他們說具體是誰,咱可不是八卦的人好不好,別人的隱私怎麼能隨便亂說呢?
不過,咱二哥對林鷲,ms是有點奇怪,要不,咱去問問?咱可不像某些人一樣是八卦,那是絕對的關心自家二哥啊,你說他可都快三十了,連個女友也沒有,怎能叫咱不着急呢?
身爲律師的朱逸傑一向是個行動派的,上完了廁所,便立即走進了朱明傑的辦公室,在辦公室外,還和外面的林鷲調侃了幾句。
“怎麼?有事?”朱明傑也知道,沒有秘書通報,直接進了自己辦公室的,除了朱逸傑也沒別人,便頭也不擡地問道。
“二哥,我感覺你有些奇怪啊?”
“怎麼說?”他這麼有空來找自己閒磕牙?莫不是自己太看輕弟弟了,看來,需要給弟弟加重擔了嘛,省得他一天到晚來自己這兒閒晃。
“你ms一向最討厭某些味道吧?”說得太明也沒啥意思不是,咱都是聰明人。
“你很空閒?喏,這些文件你去處理了,叫別的律師處理,我真不放心。”朱明傑丟給堂弟幾個文件說道。
“二哥,別這樣,我是想關心你,你是不是生病了?”自己真的很忙的好不好,只不過,抽點點時間關心下咱堂兄的私人感情問題,唉,這年頭,好人難爲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要麼說清楚,要麼拿上文件給我滾出去。”朱明傑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不僅是對客戶,哪怕對堂兄弟也是如此,能花這麼長時間聽朱逸傑的廢話,朱明傑表示,咱對你已經很客氣了。
“看吧看吧,你就這麼兇,怪不得沒女人近你身。”朱逸傑還想感慨幾句,不過,看見朱明傑開始眯起了眼睛,真心長話短說,“哥,你沒聞出林鷲這幾天天天吃乾菜,餐餐吃乾菜嗎?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所以能接受她身上的乾菜味了?”
“滾……”朱明傑的獅吼功再也忍不住了,tmd,有你這麼污辱人的嗎?老紙可是親堂兄,同個爺爺的好不好,別說出五服了,連三服也沒出的,而且你賺錢不如我多,人品不如我帥,居然這麼踩上門來污辱老紙?
老紙有這麼沒眼光麼,就算看上你朱逸傑的那花瓶秘書,也不會看林鷲那傻貨啊,至少你的花瓶還能看看,有應酬的時候,還帶的出去。
林鷲呢?難道老紙天天和她雞同鴨講啊?更何況,咱的外國客戶並不多,好不好。
林鷲會的外語,老紙全都會,老紙是會爲了生意出賣自己感情滴擰麼?
“花花,你給我進來。”朱明傑沒好氣地按下對講機。
“是的,朱所。”花花秘書在林鷲同情的眼光之下,進了朱明傑的辦公室。
“哎,你們老闆啥事啊,剛纔可是被我們老闆吼了?”林鷲打了內線向花瓶秘書詢問。
“朱所的獅吼功我倒也聽見了,不過,我看我們老闆的臉色挺好的啊,不像被吼了,原以爲是別人呢,汗。”
“臉色挺好?莫非是好事?或者是其實只是我們老闆氣歪了?不像啊,我再打聽打聽。”林鷲一說完,便掛下了電話,準備等cici姐出來了探聽下八卦。
“林鷲這幾天一直吃着黴乾菜?”這幾天自己鼻子塞住,根本聞不出任何味道來。
“是啊,差不多一日三餐的吃吧,整個身子全是那股子味道,平時的零食也成了乾菜煮花生。”cici見朱明傑問起來了,便如實相告,很明顯,有人打了小報告過,更何況也是事實,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你就沒和她說辦公室的禁忌?”這可不像是花花的作風啊,更何況,兩人同在一個辦公室裡。
“說了。”
“哦,她怎麼說?”說了還敢這麼做,簡直是找死啊,林鷲,你應該慶幸,老紙這幾天鼻子塞住了,要不然,看老紙怎麼虐死你。
“這個……”向朱明傑說實話吧,太爲難自己了,畢竟林鷲那捧心裝病的sb樣兒,真不是自己學得會的,特別是那句“我有強大的乾菜癮,不吃乾菜,我渾身難受,心肺脾肺腎全像乾坤大挪移似的轉了位。”
你說這種話讓自己這種正常的專業高級白領人士怎麼學怎麼說?
所以,當外面的人傳朱明傑和林鷲是一對的時候,自己完全不相信,幫忙,這怎麼可能啊,朱明傑得有多腦殘到家纔會看上林鷲啊?
“怎麼,你還想幫她隱瞞?”朱明傑有些不高興了,別人的話也就算了,你說就林鷲那二貨,咋把自己忠心的秘書收買了的?話說,這貨有這魅力?
朱明傑自然沒想到,人家那是不恥於林鷲的回話。
“去,和她說,乾菜和工作,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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