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黃啊,好像是某行長的女兒,那行長看上去挺像知識份子的,不過,這個女兒很潑辣刁蠻的說。”林鷲撇撇嘴輕聲的說道。
“名字呢?”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包打聽。”林鷲翻了個白眼說道。
特麼滴,你不是包打聽,你是包打聽的祖宗好不好!!林鷲,這種時候,你謙虛客氣個毛線球啊??
“我只知道是某國個的行長,據說是海龜呢,放棄國外的高薪厚職。”林鷲就是對這種會願意放棄國外高薪厚職的人特佩服,在二三十年代,或者是五六十年代,這種人太多了。
因爲大家都愛國,但現在,能去國外的,個個都想去國外,畢竟國外的月亮比華夏圓多了,人家外國人放個p都是香的,因此,林鷲對那個行長挺佩服的,雖說沒有把人家列爲偶像,但也是心存敬意的。
“還知道別的不?”岑炎問道,好像有些能對上了,倘若林鷲知道人家的名字那就更加好了。
“不知道,不過,很簡單的。”林鷲朝岑炎眨了眨眼道,“哎,黃三毛,叫你哪,裝睡個毛線球啊,姐知道你在裝,對了,你爹素不素叫黃龜啊?是因爲海歸回來,所以叫黃龜嗎?是烏龜的龜嗎?”林鷲扯着嗓子嚷嚷道。
“滾,你特麼滴纔是烏龜,你特麼滴纔是三毛,姐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黃懋珊,我爸也不是神馬黃龜。是叫黃貴天,不認識字就問問別人,少出來丟人現眼!!”那位黃小姐一翻被子氣呼呼地說道。
“護士,我要換病房。我不要和這麼沒學問沒教養的人在一個病房。”那黃小姐見門外走過一護士大聲嚷嚷道。
“吵什麼,這是醫院,你當醫院是你家開的,再吵,我叫醫生給你開支鎮定劑。”護士小姐表示,最討厭這麼喜歡叫囂的病人了,老以爲家裡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爲,老孃最bs有錢擰!!哼哼
林鷲和岑炎相視一眼。林鷲對那個遠去的護士小姐豎豎大拇指,護士姐姐威武哪,這麼彪悍地威脅病人,不知道是腿夠粗呢還是官位更高啊??
不過,對那黃三毛,林鷲覺得,就應該以暴制暴!!
“姐,你熟悉不?是不是有啥事情?”林鷲見岑炎皺着眉,便問道。
“那家人應該有問題,不是奸細就是無間道。”岑炎說道。
“噗。不是吧,你不要嚇我。”林鷲有些無語了,那在綁架的時候,自己真沒感出有啥不妥的啊,這是咋回事啊?
“你自己小心點,離人家遠些,哪怕是人家女兒,明天就辦出院手續吧,我看你挺正常的。”岑炎說道。見吳戰拿着開水瓶回來了。便道,“和醫生說說吧。就說讓九兒出院,我替她把過脈了,沒事兒。”
“醫生說剛纔妹妹撞了腦子。還是多在醫院待幾天,反正爸來了,哪怕要出院,也得等爸啊,要不然,爸不是撲了個空麼。”吳戰說道,這妹妹要出院,自己能理解,畢竟妹妹一向不是個安份的主兒,可岑炎怎麼也幫着妹妹啊?汗
等老爸來了之後,見林鷲活蹦亂跳的,倒也不反對,畢竟自家老婆倘若沒看見寶貝女兒,也不可能安心養病的,便和那醫生商量了下,簽了紙便離開了。
而這邊林鷲剛辦了出院手續,那一邊錢衝等人便收到消息了,大隊長一見林鷲就要跑,便派錢衝出來把林鷲給攔住。
“幹嘛?”林鷲有些不高興了,特麼滴,姐姐又米犯事,雖說幫助人家綁匪,可誰叫你們警察做事不給力的?
倘若姐姐不自救,特麼滴,誰來救姐姐啊,地球人都知道,警察每次都是英雄成功之後,來採摘勝利果實的,你神馬時候看見警察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過的?
“醫生不是說了,你撞了腦袋了,好好休息。”錢衝很溫柔的說道。
“切,姐姐自己身體自己知道呢,我姐還是中醫呢,人家給我把過脈,身體健康着哪,公民可是有出院自由的,你少干涉啊,我可是律師事務所出身的,我懂法來着,可不是那種法盲。”
“這不是撞着腦袋了,還是多在醫院待幾天。”錢衝還是依舊好脾氣的勸着。
“我沒事好好地待啥醫院,那個啥,這位警察同志,你沒事請藉藉,我忙着哪,哥,攔着他。”
林鷲一說完,吳戰便上前攔着錢衝,林鷲便和岑炎還有老爸打算去醫院外叫輛的士,然後去火車站。
還別說,吳戰這些日子的苦練還是有成績的,至少力氣練得蠻大的,把錢衝成功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沒有首長的吩咐,你們可以離開,但林鷲不能離開。”大隊長從望遠鏡看見林鷲要走了,便趕忙帶同着副隊長等幾個隊員,跑到醫院門口把林鷲給攔截住。
“爲毛,我又沒犯事。”林鷲一聽,不高興了,“我不是給你們錄了份口供麼,你們不是也相信我的話啦,更何況這也是事實啊,雖說我的過程粗暴了點,可至少三個人質安全啊,不是說白貓黑貓能捉老鼠就是好貓嘛。”
“這個我們知道,但沒有首長批示,林鷲,你真不能離開。”大隊長無可奈何的說道。
“首長是那個上次錢衝救了的首長?”林鷲問道,倘若是他,那咱乖點吧,有些人不能得罪啊!!
“是。”
“好吧,那啥,我去醫院打個電話給我媽,我媽可也住院了,電話總能打吧。”林鷲委屈地看着大隊長,見大隊長點了點頭道,“這幾天的醫藥費我可不付的啊,是人都知道xx醫院以貴出名的,我可是學生來着,米錢,我媽還住院了哪……”
大隊長見林鷲打算嘮嘮叨叨個沒完,便擺了擺手示意林鷲住嘴,“放心,這個我們會幫你搞定的,不用你多掏一分錢,至於你打電話給你媽的電話費,我們也會負責,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林鷲便讓老爸和吳戰先回家照顧老媽,至於自己和岑炎就待着吧,把岑炎留下來的,主要是林鷲覺得這事真有古怪,怎麼着岑炎在自己身邊,讓自己更加有安全感。
而對於這點,岑炎等人自然也沒反對了,林鷲便在醫院外面朝老爹還有吳戰揮了揮爪子,便回病房去了。
只要林鷲在醫院內,人家警察叔叔還真不管她在幹嘛,於是林鷲便換了病人衣服和岑炎去醫院後面的小花園談談,雖說哪兒人也多,不過,總比在病房裡好,當着人家的面說人家的八卦,哪怕林鷲這貨臉皮特厚也做不出來啊。
“姐,你感覺到古怪沒有?”
“廢話。”岑炎給了林鷲一個老孃不是白癡的表情給她,這種時候問這麼nc的問題,也就林鷲這貨說得出口。
不過,對於林鷲自己想辦法把那兩個綁匪坑了,岑炎倒還是有些佩服的。
不知道是說她有先見之明呢還是別的,至少這事發生前,自己覺得這貨是有被害妄想症的。
讀書的時候,林鷲常會讓郭玉佳還有岑炎陪她玩神馬綁匪綁架千金小姐的事兒。
警察自然是岑炎了,至於那千金小姐的扮演者自然是郭玉佳了,綁匪麼不說自然是林鷲親自上演,不知怎麼滴,林鷲對演壞人,絕對的嚮往哪,誰都不許和她搶。
玩的次數多了,岑炎自然不願意了,便是吳戰頂上,那時候林鷲還想拉攏他們倆呢,順便還叫人家上演神馬英雄救美一類的戲碼。
而玩的次數多了,岑炎也便知道林鷲的那所謂的逃跑路線和小把戲了,其實就是向人家香江警察哪兒學來的,沒辦法,這貨前世的時候超迷香江警察和香江的某些電視劇,抄襲人家的橋斷太正常不過了。
因此,當錢衝聽出那電話裡的聲音是林鷲的時候,便向上級請示,要求岑炎和吳戰幫點忙,反正只是讓人家聽聽,看看能不能有破綻啥的。
然後兩人一聽,還真聽出來了,這貨多少年不變的把戲,太簡單了,於是便把那些破綻和警察說了說。
岑炎那時候還在想,這貨不會是想考驗朱明傑幫人打官司的本事吧,然後親自上陣去綁架人。
吳戰則想得簡單些,也不知道咱們這樣幫妹妹,倘若妹妹真有事,能不能減輕幾年,最好是不用坐牢啥的。
其實吳戰心裡卻是在怪罪錢衝,倘若不是錢衝,妹妹肯定不會以身犯險去做綁匪的,倘若妹妹越做牢了,老紙一定不會放過這魂淡。
而後來的結果倒是出乎吳戰等人的意料,林鷲確實被綁架,然後爲了她自己能脫險,然後想法子得到了綁匪的信任,幫人家出謀劃策。
倘若警察較真點,或者說沒有朱明傑和錢衝吳戰和岑炎,林鷲說不定真的會被歸類爲綁匪的同夥,不過,人家運氣好。
有岑炎和吳戰幫着找到了她留下的破綻,人家也知道,林鷲是朱明傑的手下,雖然聽人家說朱明傑對林鷲挺兇的,不過,是人都知道,這貨特護短,倘若這貨去給林鷲辯護,肯定沒事。
既然這樣,那幹嘛不做個順手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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