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鷲這幾天實在過得辛苦,面子上得是裝得別人欠了她幾萬塊錢似的苦海深仇的樣子,可內心呢,簡直是樂開了花,唉,那些演員們也不容易,自己才裝沒幾天就如此累,人家演員得演幾個月,幾年,甚至一輩子呢。
你說咱爲了吳戰哥的幸福麼?太不容易了!!哼,吳戰,你若哪天娶了媳婦忘了姐,別怪姐不一掌pai死你!
而走在前面的岑炎還不知道林鷲打的小算盤,只知道,自己終於找到甩開林鷲,讓林鷲鬱悶的辦法了,哪能不在接再勵的?因此拼命地給吳戰補着課,教吳戰學習方法。
雖說家裡去學校的路並不遠,可吳戰也只不過上一年級,雖說一些基礎的不如班裡的同學,不過,八十年代末幼兒園教的一些所謂的基礎其實也不多也不深擺了。
加上吳戰平時上課也很認真聽講,再加上吳戰之前有林鷲的死記硬背的補習,現在又有岑炎這種高手的補習,效果是立馬就出來了。
吳戰是個自尊心很強的男生,覺得以前是妹妹給自己補習,現在是岑炎,那自己現在跟得上了,要不就不要補習了,老補習,多丟臉啊,不過,他一向林鷲是提起,立馬被林鷲的高壓政策強壓了下來。
笑話,你現在和岑炎搭上線,容易麼,雖說將來你和岑炎肯定沒啥,可你得爲將來娶郭玉佳打好基礎啊,搭上岑炎,不僅可以在學習上幫助上,最重要是人家以後人家成了啥啥總監的,介紹你一隻好股票,好基金啥的,你的荷包就滿滿的了。你說你放棄,傻不傻啊。
吳戰在城裡待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是日日和林鷲相處,也沾了些林鷲的“灰”和“小聰明”比方說,現在他就在想,妹妹不同意,可只要岑炎不給自己補習了,不就沒事了,妹妹能奈岑炎如何啊?
吳戰對岑炎說話就隨意好多,更像同齡人。因此在被林鷲高壓後的第二天便開了口。
岑炎也沒反對,只是說了句,“我原本想讓你好好學。然後跳級的。。。將來早點工作也好。。。”
吳戰只是憨厚,但並不笨,立馬聽出岑炎的意思了,跳級就意味着少上幾年學,少交幾年學費。而自己提早工作的話,更加意味着少吃幾年閒飯,可以更早的報答林叔一家,這麼算下來,節省的錢那要是大大滴喲,因此吳戰立即說道。“我學,我學。”
因此接下去的日子便是岑炎和吳戰兩人並排走,林鷲麼則跟在兩人屁股後面哀怨地盯着前面兩個人。
本來林鷲也想恢復一慣笑眯眯的表情的。不過,岑炎屬於特機靈的那種人,再加上偶爾她會時不時的回頭看下林鷲,林鷲一向不屬於演技派和變臉派的,因此只能帶着面具示人。
而吳戰經過岑炎幾個月時間的點撥。終於在期末的時候也考了雙100,然後也向老師提出了要跳級的要求。吳戰的班主任倒也沒感覺奇怪,畢竟人家家裡有個妹妹就是跳級的,而且據說現在在班裡成績也挺不錯的,便同意了。
至於林鷲原也想着跳一級,不過,看着岑炎不動,自己便不動了,和岑炎去讀同一年級,壓力太大,壓迫感太強,自己的小身板和心臟未必能夠承受。
不過,自己記得前世的時候岑炎是跳過兩級的,呃,現在不跳,那以後她還能順利進財大,然後進那個銀行,再去日本和美國嗎?要知道,人還是那個人的前提下,若是時間改變了,機遇啊,機會啊,都會改變的,哎呀呀,這可是個大事,不行,自己得去提醒她下,岑炎的前程,咱也不能耽誤。
咱可是和岑炎綁定在一起的,雖說她上財大和進銀行自己不懷疑,可問題是,她晚一年進去,還有機會去日本和美國進修嗎?那時候還有那個位置啥的嗎?還好還有幾天時間,嗯嗯,若是她跳了,自己也順便跳一級,雖說現在學雜費什麼的不貴,不過,那也是錢啊,更何況早點畢業考個老師噹噹的,更加容易些,就業問題那可是一年比一年嚴峻來着的。
“跳級,我是想跳啊,我媽問過了,說今年有文件,不能跳。”岑炎舔着林鷲“孝敬”的芝麻棒冰慢條斯理的說道。
“啊,文件?那我哥咋跳的?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啊?”本來吳戰的叔叔啥的要來接吳戰回去享一下所謂的“天倫”,不過,在林鷲看來,人家純粹是爲了吳戰這個免費的暑期童工來的,因此便找理由拒絕了人家。
不過在閒聊中人家吳叔叔聽到吳戰的成績好,要參加跳級考試後便有些肅然起敬,要知道,人家村裡那個最有學問的人都沒有跳級過呢,這不是說明自家祖宗墳頭上長了草或者冒了清煙什麼的?那個不聲不響的傻侄子居然能跳級?
吳叔叔還在盤算着,自己家的孩子是不是也應該上學了,說不定也能像侄子這樣,跳個級,若是家裡祖宗顯靈什麼的,自己的兒子考個清華北大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的,因此整個暑假,吳叔叔送了些鄉下的土特產之後,倒是再也沒提起要接吳戰回去了。
“你哥那不是低年級嘛,好像四年級以上說不能跳級了,怎麼,這事你沒聽說?”
聽說?聽誰說?人家教育局出的文件難道還要自己簽字批准過啊?自己又不是誰,汗,不過,這個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啊?
岑炎看着休鷲不出聲,又看着棒冰有點化了,便努力的舔了幾口道,“你要跳還是可以跳啊,你不是三年級啊,正好,跳來我們班。”
和你同班?那我不是自己找抽啊?林鷲抽了抽臉頰,和岑炎同一年段,自己纔不要呢,這相互比較起來,自己豈不是要被比死的,特別是以後上了初中上了高中,那差距會很大的,現在自己好容易在那些小孩子們裡找回一點自信心,把自己打回原形,不行,絕對不幹!!
沒人會記得老二的,只記得老大,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嘿嘿。”林鷲朝岑炎露出了一個比菊花還難看的笑容,“我還是不跳算了,給一個讓我哥和我同級的機會,姐,我哥可拜託你了啊!!”
林鷲是個什麼德性,岑炎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因此樂得表面上和林鷲搞得很像好姐妹似的,至於真正的?天知道!
“妹妹,快,快回家,出事了。”吳戰急衝衝地跑了進來了。
岑炎和林鷲看見吳戰如此慌張都一驚,難道跳級考試考砸了,不能啊,雖說咱哥不是重生的,可那可是經過岑炎和自己雙重“壓迫”在學習的,考個跳級試根本木難度啊,這是咋了。
“你先喝口水。”岑炎指指桌子上的水壺,讓林鷲倒杯水給吳戰。
“不,不喝了,妹妹,回家去,你奶奶離家出走了。”吳戰抹了把頭上的汗,拉着林鷲的手道。
太噁心了,喵滴,汗捏,人體的排泄物捏,據說和尿是同一祖宗的,自己乾淨白嫩的小手喲。。。。。。
什麼,奶奶離家出走,8是吧,這太讓人驚奇了,現在奶奶生活得應該是有滋有味啊,離個啥家啊,“好,哥,你先放手,咱回家商量怎麼把奶奶找回來,據說要失蹤48小時纔好報警的呢,這拉拉扯扯的像啥話喲。”
“找什麼?”吳戰鬆開了林鷲的手問道。
“找奶奶呀,不是說她離家出走了啊,不去找,難道她自己會回來?”林鷲翻了個白眼,你說你這麼大熱天的,擺個什麼嬌情呀,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讓人省心,對了,奶奶不識字啊,怎麼會知道她離家出走的,難道是失蹤幾天了?
“奶奶在我們家呀,幹嘛要找?”吳戰好奇地問道。
“你說我奶奶在我們樓下的家啊?”
“是啊。”
“哥,怎麼說你也是下半年要讀三年級的學生了,這說話清楚點好不好,奶奶來我家,算是離家出走麼,這一驚一吒的,幸好你妹妹我的心臟無比強大。。。。。。”
岑炎聽着林鷲遠去的聲音,不禁搖了搖頭,得知奶奶和小叔家鬧翻還有空閒聊的,估計也就林鷲這一傢伙了,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構造的。
到了家才知,原來奶奶是和小叔和小嬸子嘔氣,所以打算來自己家裡住。
基本上,聽了原由,沒人會覺得奶奶有理,連一向孝順的老爸也拼命地勸着奶奶,奶奶一看最乖的兒子也不站在她那邊,便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我這是爲了誰喲,我替你們林家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沒了,二兒子生了女兒也算了,現在關倩知道肚子裡懷的是女兒,這不是沒生下來嘛,打掉又怎麼樣啊,不就是想給你們林家留個後啊,現在城裡可是獨生子女了,就你弟弟一個希望了,惡人都是我來做好了,你們居然還不支持我,我不要活了,讓我去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呃,嬸子做過b超了?要不咋知道是男是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