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術和趙萌在小吃店吃着小吃的時候李術看見了一個熟人,剛走進來的時候李術正好擡頭。
蔣文。這傢伙的身邊還跟着一個水靈靈的美女。
蔣文也是瞅到了李術,眼睛微微的皺起。
“居然這地方看見鳥人啊。”李術咂摸下巴道。
趙萌扭頭,看了那一對男女,道:“李大哥,你認識那個男的、”
李術先是一笑,問道:“你咋不說那女孩。”頓了下,“嗯,認識,還是挺有深仇大恨的那種。”
趙萌不知道他說真的還是假的,主要是李術的臉上一直笑眯眯的。
“李大哥,那個女孩不及我的十分之三。”
李術爽朗一笑:“嗯,這倒是。”
蔣文道:“我們去別的地方吃。”
“等等。”李術吃飽喝足了,覺得很有必要和蔣文同學好好的溝通一下,起身。
蔣文和那個女孩子走出了小吃店,並不懼怕李術,等着他出來,神色傲慢。
趙萌買單之後也跟着出來。
“聽說你前段時間找人修理我。”李術淡淡的說道,“好像是要短我的兩個手指,很遺憾的是,我現在的十根手指好好的。”
蔣文沒有反駁不是他做的,道:“可惜了。”
李術道:“是挺可惜的,丫的,那些人我估計你花了不少錢買來的吧。”
蔣文一字字道:“花錢?那是我蔣家的一條狗而已,這樣的看家會咬人的狗,我多的是,李術,你很幸運。”
李術扭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泛出一個冷笑道:“我喜歡打咬人的狗。”
蔣文道:“我家的狗多的是,我可以陪着你玩。”
李術問趙萌道:“在這附近有醫院嗎?”
趙萌點頭道:“有一家工人醫院。”
李術笑道:“那成了,我怕路上堵車,這傢伙熬不住死翹翹那就麻煩了。”
蔣文道:“你想在這裡把我幹掉?”
李術手指搖着:“不,不,我怎麼會把你幹掉呢?我只不過是修理你一下而已。”
蔣文道:“李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修理我?你沒有那個資格。”
“傲慢的公子哥啊。”李術緩緩的說道,一腳跩上蔣文。對着他的小肚,不搞花俏的動作。
蔣文面對這悍然的一腳,腰一擰,居然避過了李術這一腳。
李術面帶一絲的驚異:“看不出還有點功夫。”
蔣文冷哼一聲道:“難道你以爲我是一個紈絝子弟?李術,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能把我打進醫院,我認命。”
李術嘖嘖道:“衝你這句話,我還真得把你打進醫院了。”
蔣文道:“這裡大庭廣衆的,你若是不想被打殘的話,最好找一個人人煙稀少的地方。”
李術現在對蔣文是有些刮目相見了,這傢伙不是一個簡單的紈絝子弟,道:“你說得對,這裡人太多了,在大街上動武確實影響不好,晚上我找一個擂臺。”
蔣文道:“隨時可以給我電話,先走了。”
李術看着蔣文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
趙萌道:“李大哥,我知道哪裡有擂臺。”她有些期待李術把蔣文打成殘廢的樣子。她的血液裡也有刺激的因子。
李術道:“成,這事情就交給你了。”
“李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我晚上給你電話。”
趙萌走後,李術去燕大,因爲是中午,所以李術去寢室,他有些事情找青蛙。
青蛙穿着大紅褲衩躺在大牀上看雜誌。
這丫的手裡總是有數不完的雜誌。
青蛙見李術給他一個眼神,很有默契的走出,兩人上頂樓吹風。
“問你個事,你是不是拋起過什麼良家婦女?”
“我?”孫青青聳聳肩膀道,“你看我是那種人,你這問題問德奇怪。”
“龍飛飛你認識吧。”李術想起那個絕色尤物又說不清詭異的女人,心裡有些毛毛。
這龍飛飛是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女人。
一個可以把溫柔把男人送進地獄的女人。
“龍飛飛?”孫青青狐疑的看了一眼李術,“你咋知道這人的名字?”
李術道:“看來還真的認識。她找上我,說讓我把你滅了。”
孫青青笑了笑,接着道:“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的母親在她小時候就病死了,龍飛飛。嗯,好像是在十歲的時候去了香港,離家出走,我老爸找她好幾回了,只是每一次都無功而返,我聽老頭子說她好像在香港挺有勢力的。”頓了下,“她真這麼說?”
“嗯。”
“我草,媽的,還妹妹,沒半點鳥毛的親情。”
“不過我估計她似乎說說而已,要想真的弄死你,她完全有這個資本,她手裡頭有幾個變態的人,一個個和小說裡高手一樣。”
孫青青道:“我看你也是高手一個,我的命可是拴在你手上了,你得擔待點。”
“毛,就你這爛命,我沒空閒擔待,我估計她不會這麼簡單的就弄死你的,想玩玩你和你老爸。”
“女人一旦嫉恨起來是最可怕得。”孫青青道,“我知道了,我等會兒給老爸打電話,讓他小心一些。”
兩人在樓上抽了一根菸之後,孫青青下樓去去寢室睡午覺。
李術在那兒又抽了一根菸,心頭有些煩亂,青瓷啊你咋就那麼傻就和那個人去西藏了呢?
李術茫然的看着天空。
青瓷此刻應該是去西藏的路上了吧?
他想了下老頭子李陳唸的話,看來只有等一段時間再去西藏找青瓷了。
李術把菸蒂丟掉下樓。
李術並沒有回寢室,而是下了寢室樓,剛出,就看見葉招弟。
看她的樣子剛從外面回來。
“嗨。”李術打了一個招呼。
葉招弟對李術一笑:“有些天沒見你了。”
李術笑道:“是有些天了,咋了?不是對我有幾分的想念之情吧?”
葉招弟面對這傢伙的調戲,笑道:“這到沒有,只是想看你踢球,昨天學校大二和大三比賽,我看了下,看不下去。”
李術面帶得意之色道:“那到是,看了我踢球之後,你對那些個鳥人的球技肯定有所失望。”
“你就不能謙虛一點?”葉招弟搖搖頭笑道,“你就不怕我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