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足球技術和籃球技術一樣令人驚豔,這個人莫非是從火星球來的?葉招弟遞上了一杯礦泉水給李術。李術笑眯眯的問道:“你是不是喝過了?”對着美女的調戲,李術同學一向是熱衷此道的。
葉招弟瞪了他一眼,給點陽光就燦爛了,道:“我可沒這麼雅興和你共用一個礦泉水。”
李術倒是絲毫不以葉招弟同學的冷酷無情,道:“你可要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南孟過來的第一件事是握住李術的手,好像看見了當年喬丹幫主似的,激動的說道:“李術,華夏並不是只有一個姚明而已……”
李術知道這老師肯定要一大堆的感言肺腑的話,他最怕的就是這些話了,而且燕大的同學越來越多,都涌向他這一邊,李術同學很艱難的把雙手從南孟的老師手中抽出,然後面帶微笑的道:“這個,我的理想不是那麼的遙遠而光輝,我就是小平民一個,老師,我先走了。”李術說着不理會南孟的老師愕然,李術逃之夭夭了。奔跑的速度比看見了老虎還要快。
李術屁顛的出了燕大的校園之後,在路上閒逛了會兒,來到了黃雀住的小區。李術的第一件事並沒有去黃雀那裡,而是上樓,到了窩藏三個美嬌娘的地方,第一句話依舊是悶騷無比的:“姑娘們,出來接客了。”李術一個一個的打開了她們的方面們,然後翹着二郎腿在沙發上等着她們走出了臥室。上杉玥看見李術那個鳥樣,內心嘆息一聲,第一個來到了李術的前面,露出了一個算得上勉強的笑:“你又來這裡做什麼?”
李術覺得這話深深的傷害他了,道:“上杉啊,這話你說得太見外了,我把你們藏在這裡,我怕你們孤獨和寂寞,所以來看你們,難道你們三個沒有一點感動?你們吃我的,住我的,這個世界上你們上哪裡找這麼好的男人?”
寧小西呸的一聲道:“別在那裡臭美了,你以爲我們想在這裡,你個混蛋。”
李術在寧小西殺死人的眼神下依舊是淡定十足的樣子,手指勾了下,對着寧小西道:“過來做我這裡。”
寧小西執拗的道:“死都不過去。”
李術別了別額頭的前的頭髮,橫看了寧小西那一張怨天恨地的神色,笑道:“莫非你想和飛虎一起洗澡?”
飛虎似乎天聽懂李術的話,驚喜的來到了李術的前面,搖動那翹翹的粗大的尾巴。
“看看,飛虎是多麼迫不及待的和你一起洗澡。”李術摸着飛虎的頭。
寧小西心裡恨恨的鄙視了下飛虎,主人夠色了,連這狗也跟着色起來。
寧小西不得已只好坐到了術的左邊。李術的手攬着寧小西的蠻腰,並沒有和小西說話,而是把目光對着上杉玥和風三姐,貌似一個官的元素:“是這樣的,今天特意給你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恢復了自由身了。”
“你說的話是真的?”寧小西不可思議的望着李術。
風三姐和上杉玥也是瞪大眼看李術,這人到底打什麼目的?
放她們走?他會這麼好心?
寧小西因爲聽到李術的話激動得聲音有些變了。
“嗯,我說得沒有錯,你們應該感到高興和興奮,你們可以自由了。”李術微笑道。
寧小西刻意壓抑住內心的狂喜:“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李術點點頭:“目的是有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們的,混蛋。”寧小西臉色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小西,別這麼酷。”李術捏了把寧小西的柔嫩的臉蛋,“你這樣說我覺得我是多麼的傷心啊,說來,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這麼清楚彼此瞭解,我就長話短說了,鑑於我準備要去四川了,可不能一個人去吧,留你們在這裡,一來我怕你們因爲想我而發瘋的,二來,作爲一個男人,一個上路是很寂寞的,所以我要帶你們去四川。”頓了下,終於把目的給說出來了,“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高手,我呢,最近被幾個鳥人打傷了,身子行動不便,所以想聘請你們做我的私人保鏢,全權負責我一路上的安全,而作爲報答,我會給你們一些自由,比如去買一些衣服啊,等等之類的。”
寧小西氣得牙齦出血,這算哪門子的聘請。
風三姐聽李術的要帶她們去四川,內心露出一些的驚喜,這樣一來或許有逃跑的機會了。
至於上杉玥則是一臉複雜的神色。
“好了,話就這麼多,不管你們樂意不樂意,你們都得和我一起去。”李術魔術一般的拿出了一個紅色小盒子,打開,拿出了三根鍼灸,“作爲保鏢,你們的身手是來保護我的,我會恢復你們的禁錮在你們身子的力氣。”
接下來李術花費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給三個娘們紮了幾針。
他扎針的地方不是一般的特別,都是在女人高聳的胸部下的。
李術同學也是沒少在那裡揩油,一邊扎針一邊揩油,氣得三個娘們心裡罵娘個不停。
上杉玥恢復氣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客廳中的飯桌一腳給踢爛了。
李術搖頭笑道:“上杉啊,你這一腳要是踢在我身上,我想我會因此而躺在病牀上的。”
李術見上杉玥,風三姐,寧小西三個娘們虎視眈眈的望着他,都是一副吃人的樣子。
“你們該不是這麼急要殺我吧?剛給你們扎針,你們就對付我?”李術笑道,“好人真難做。”
李術到底有沒有受傷?
這是他們心裡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是她們可以打得過李術這個混球?
第三個問題是打不過後果會什麼樣?
她們很想試試李術到底是不是受傷了?可又不敢。
試問一個受傷的人豈會這麼淡定的那裡喝着開水,翹着二郎腿呢?
“給你們機會了,你們不要?真是浪費了。”李術站起來燦爛的笑容,“你們給我幹一天活,我給你們十塊錢作爲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