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筵席哈哈大笑:“吃好,睡好,什麼都好。”他的精神看上去比一般的年經人還要棒,很懷疑這個老人是不是真的有89歲了?李術在心裡猜測着眼前中年男子的身份?不過他的注意力三分之二也是放到了中年男子背後的女人身上,可以從一個女人來看一個男人的品味,毫無疑問的是那個女人是一個很熟的蜜桃,而且穿着職業套裝,是那種很正式的政府公務人員套裝,但無法掩飾那火辣辣的身材,尤其是那一對兩手握不住的胸器,李術惡毒的想着那男子一定經過不少日子的開墾才造成這麼衝擊男人眼球的胸器。
“陸老先生,我今日前來主要是爲了我父親的事,相信老先生已經知道了。”中年男子露出一絲傷感的神色。
“孟老先生的事情我聽說了,我晚上會過去一趟的。”陸筵席對着李術招手,“紹明,看看我新手的徒弟,這小子眼明手快。”
叫昭明的男子望了一眼走過來的李術,露出一個溫潤的笑容,和李術簡單握下手,陸老先生多年沒收徒弟了,這一次突然收徒弟,倒是有些令他驚異,但想到陸老先生畢竟是年歲已高,怕他的手藝失傳了,一想也就明白過來,看李術的目光有一些讓李術覺得複雜的神色。李術沒說話,就是衝他笑了笑,把一個大男孩的老實憨厚表演演繹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昭明和陸筵席又聊了下天,主要是一些陸筵席的晚年生活,大約三十分鐘後,陸筵席把昭明和那個女人送出去,再回小院的時候,見李術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道:“你小子要想在四川平安一些,總得找一些關係比較強硬的人做一下靠山,這個人或許可以讓你當靠山,但看你的造化,總得他是誰麼?”李術搖頭,但在心裡想了想,道:“最起碼得是一個局長之類的吧?”這陸老爺子對自己倒是挺好的啊,出門遇貴人。看來這一次四川之行最起碼可以撿回一條命的。“局長?不,太低點,省長。”陸筵席用一種淡淡的口吻道。李術先生愕然,確定陸筵席沒有開玩笑之後,道:“你說那個人是四川省的省長?”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四川省的省長叫什麼?陸筵席道:“孟昭明,他今年快50歲了,不小了,但對於我來說還是小一輩。”李術在那裡嘀咕着,你都快90了,誰在前面不是輩分差幾個檔次的。李術也實在想不到這男子就是四川省的省長?就是不知道他來找陸筵席做什麼?剛纔聽他的話好像是爲了父親而來的?而這個陸筵席是一個廚子?莫非他的老頭喜歡陸筵席做的菜?而且還是和蝴蝶魚有關的,對,一定是這樣。李術在心裡越發的肯定道。
陸筵席當然猜測得到李術在心裡想的什麼,但沒對他說,道:“晚上你先不用跟我過去,你先把那些木材劈完。”陸筵席把李術帶到了廚房,看到了疊了一米高的木材。“斧頭在那裡。我先示範一次給你看。”陸筵席右手握住了斧頭,拿起了一根粗大約十五釐米,高度二十釐米的木頭放在了自己的前面,對着中間的木頭線貌似很隨意的砍了下去,木頭應聲而裂,分成兩半,整整齊齊。李術看着有些傻眼,這絕對是需要一些火候了,一般人劈木材肯定有那些多出來的木屑:“我來試試。”李術接過了斧頭,也是有模有樣的照着剛纔陸筵席的樣子,對着木頭中間的一條線砍了下去。讓李術同學瞪大眼睛的是那一根木頭完好無準。李術是用了四分力量,但這四分力量絕對可以把一頭獵犬給打死了。“這是世界上最貴的木頭,不是力氣足就可以劈斷的,力道的取捨你砍下的瞬間。”李術似懂非懂,屏住了呼吸,再一次握穩了斧頭,右手揚起的時候沒費什麼力氣,在對着那木頭中間那一根線的時候瞬間使用了全部的力道,這一次木頭應聲而裂,卻不是分成兩半,而是四分五裂。“很好,慢慢修煉,你劈完二十根木頭就可以了。”陸筵席說完就走出了廚房。
щшш тt kΛn C○
“不知道這老人什麼牛逼烘烘的來歷,連省長都對他這麼客氣,真的是一個廚子?”李術表示了強烈的懷疑。“算了,先把這二十根木頭給劈完了想我李術也是很潛力的一個武學天才,我就不信一個下午弄不完這二十根木頭。”李術自我安慰的道,閉上了眼睛,把剛纔陸筵席從握住斧頭到落下的瞬間仔仔細細的回憶。力道的取捨?李術想着這一句話,爲什麼他的力道一下就可以把木頭分成兩半而且這麼整齊像刀子割的一樣,而我的就是四分五裂?李術拿着木頭出來,試了幾次,和先前的差不多一樣。難道我的想法是錯誤?李術站在木頭前面,看着木頭中間的那一根很明顯的分叉線,應該是這根線無疑的啊,這線就在中間的。不可能是別的線。李術站起來又一次的用斧頭看着下來,這一次比先前的好很多了,沒那麼四分五裂,李術笑了笑,摸到一些竅門了,這力道取捨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在斧頭下落的時候用六分力道就成了,李術又試驗了幾把,終於摸到了竅門,雙手握住了斧頭,這一次只用了三分的力道。不過如此。李術面帶滿意的笑容,開始砍木頭。
一個小時候,李術同學把陸筵席交代的人物都圓滿完成了。
“好,不錯,你已經基本掌握力道的取捨了,知道該什麼時候發力。”陸筵席走進來查看了下李術的成績,帶着三分的滿意,“跟我出來。”
李術心道:“這老爺子不是又要給我弄出什麼亂七八槽的東西來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院的中央又多了一個大水缸。
陸筵席等李術靠近後,道:“看見裡面的水了吧。”
李術點頭。
陸筵席道:“用你最大的力道打下去。”
李術握緊拳頭,屏着呼吸,把身子的中所有真氣全部集中到右拳之中,猛然大喝一聲,朝着大水缸中打下去。
水花噴濺,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了平靜。
“可以打死一頭牛,但還不夠。”陸筵席淡淡道。
李術笑道:“陸老爺子,你要不試試?”他有些不相信他一個經常鍛鍊的人還比不上一個老頭子。陸筵席看了李術一眼,笑了笑,道:“好,你看清楚了,你退後一些。”李術退離那水缸有一米遠。陸筵席右掌完全張開在水中劃出了一個半弧,接着,大喝一聲,脖子的青筋都凸起。
水缸平靜之極,連一點水花都沒有噴濺而出。
李術故意哈哈大笑:“老爺子,這個,你是在……”他還沒有把話說話,就看見水缸慢慢的龜裂,接着,只聽呼啦的一聲,水缸應聲而裂。
陸筵席道:“你覺得現在可以了麼?”
李術震驚的望着這個老爺子,頭一次用敬意之極的眼神望着他,慢慢的豎起大拇指,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我現在總算知道了。”
“先把垃圾掃完了,然後好好的在這裡蹲上一個半個小時的馬路,其餘的是自由時間。”
陸筵席話落下就離開後院。
李術望着陸老爺的背影,心道,薑還是老的辣啊,我今天算是見到了,我估計黃道以及我家老頭子的力道也不過如此。李術同學先把裂碎的水缸打掃好,然後在炎炎烈日之下頓了半個小時的馬步。
終於熬了三十分鐘,李術的雙腿都要麻木了。
手機鈴聲響起,讓李術想不到的是趙萌打開的,更讓李術想不到的是趙萌現在是在成都,她是爲了分公司的事情上午來到成都。李術問了她成都分公司的地址之後說等會兒去看你。
趙萌這妮子來成都,看上去是爲了公司的事情,應該是爲了我吧。李術這廝在那裡笑得極度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