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啊,你這丫沒事找我來這種拍賣會,我覺得你很有目的啊。”李術狐疑的望着青蛙這廝一臉的悶騷道。
青蛙道:“我哪有什麼目的,不就是帶你來拍賣會嘛,丫的,你小子哪來這麼多錢,肯定是富婆包養了吧。”
李術笑了笑,錢雖然去了不少,但對於趙萌那妮子來說兩三千萬不是問題。
熊貓眼眉一挑道:“李術,你沒看見那李嫣然啊,第一富婆,就她了,你就搞上這個娘們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
李術嘖嘖道:“這是一個好主意啊,可你們不是說她不喜歡男的?很有可能是菊花黨的?”
青蛙相信自己的眼光,一口咬定:“李術,我肯定這娘們喜歡男人的,只要你能勾引她。”
李術突然左手右手同時勾搭上了青蛙和熊貓的肩膀:“得了,我們就別說什麼廢話了,你們來成都我真的感激你們的。”頓了下,他不是笨蛋,青蛙和熊貓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成都的。“謝謝,真的,這個世界上有朋友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青蛙道:“難得見你這麼直白的一次?”
熊貓笑道;“李術啊,咋說我們朋友,這裡是蔣文那個鳥人的地方,你來這裡這不是吃虧嘛,咱哥們沒什麼,就是有點小錢,小勢力,咱不說欺男霸女的,但最起碼別讓自己的哥們在自己的地方受到別人的欺負,那可是比自己被打了還要難過的。”
李術笑,笑得異常的燦爛,眨巴眼睛:“你們兩個對我這麼好,難得是看上我的菊花了?”
青蛙和熊貓對視一眼,同時把李術甩了出去。
李術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下,穩穩的落地,笑道:“嗯,最後一次說多謝,你們能來成都我已經很開心了,真的,我這人一般很難相信朋友的。”
青蛙道:“要不要去搓一頓?我知道有一家酒吧就在附近,一般人還真的不能進去。剛好我是裡面的會員。”
熊貓道:“草,咋不早說,那還等個毛啊,我們現在就去,這裡面熟女不?”
李術一個人從酒吧出來,青蛙和熊貓在裡面醉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這是三人喝得最兇的一次,沒有胖子在,還真的沒有人來照顧他們啊,李術突然想起了他們一起喝酒時候很是愜意的樣子。
李術打了一個酒嗝,雖然沒有醉,但是也是有七八分了。
街道上也沒什麼人了。
李術在大街上慢吞吞的搖搖晃晃的走着,想吐又吐不出。有些難受。
李術挺了下來,搖晃了一下頭,然後手又打了一個臉。
黃道出現在不遠處。
李術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並沒有馬上就撒丫子就跑,這時候跑幾步估計就被黃道給追上了。
李術打定主意今晚就不跑了,孃的,不能老是見到他一次就跑吧。
李術滿臉的酒氣:“不知道師伯深更半夜的在這裡等我,是殺我呢,還是和我聊天呢?或者又是說說往事呢?我有空,有空啊、”
黃道緩緩的走大了李術的前面,緩緩的說道:“我剛纔越南迴來。”
李術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越南?師伯,你去越南不是找幾個妞回來當僕人吧?聽說越南妹子很便宜,大約是一萬塊一個啊。”
黃道穿着不是道袍,而是一件中山裝,看上去氣度不凡,眼睛看人的時候異常的凌厲,好像是把人心都給看透。
“我剛從越南迴來?知道爲什麼麼?”黃道用異常緩慢的聲音道,“因爲他們公然在南海附近舉行實彈演習,我去割了幾個腦袋。”
李術打了一個激靈,越南在南海實彈演習,他從新聞上得知,但是想不到黃道居然去越南那邊殺人了,可新聞什麼沒有一點的消息?李術的酒意醒了一大半,道:“哦,看來師伯這一次是爲國爭光啊。”
黃道冷冷的掃了一眼李術,確定李術說的不是反話,道:“小小的一個國家也敢對我泱泱大國進行挑釁?我若不殺他們幾個人,豈不是若了我天道盟的名聲?”
李術道:“這越南敢這麼挑釁肯定是背後有人出謀劃策和撐腰的。”頓了下。“師伯,這人殺得好啊,不過不知道領事館什麼回覆他們越南人?”
黃道露出一個不屑的微笑:“他們回覆什麼?難道要向他們道歉不成?”
李術道:“是,是,師伯說得是。”
黃道用一種欣賞的目光對李術道:“你是一塊美玉,要用在改用的地方,你知道我的意思麼?”
李術自然知道黃道的意思,一直想拉攏自己,但他就是不明白師伯爲什麼要拉攏他呢,他又不是什麼牛逼烘烘的人,難道僅僅是李探花的兒子所以師伯就看上他了,要拉到什麼天道盟中?這貌似不可能吧?師伯也不是那種膚淺腦子短路的人?莫非裡面有什麼貓膩不成?田行也是百般的拉攏自己進入國家某個部門,爲什麼呢?
李術道:“師伯,我想我不適合你們的生活。”
黃道搖頭道:“你也許不適應,但以後會適應的,你來四川不就是爲了四大家族的比武大會,要想在比武大會上笑到最後,你要多費一些功夫。”
李術道謝道:“這一點我會明白,我就不老費師伯費心了,我會努力,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黃道不屑道:“李術,你以爲你可以笑到最後?”
李術聳聳肩膀:“我可沒這麼說,師伯,你半夜找我,你還是把正題說出來吧,我可以考慮一下。”
黃道凌厲的眼睛盯着李術一字字道:“你真的不打算進天道盟和我們一起開創一個新的國度?”
李術笑了笑:“這個我還真的不想,多謝師伯的厚愛。”
黃道攔住了要離開的李術:“李術,你忘記你的妹妹了?”
李術眼睛眯起,又笑了起來:“師伯不會這麼威脅我的吧?”
黃道搖頭:“我不會威脅你,到時候你自然會來找我,這一次四大家族比武大會到最後的時候你會明白的。”
李術見黃道話中有話,問道:“師伯,有什麼話你可以明說,我們也算半個朋友了。”
黃道沉默,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對李術說什麼隱秘的話,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曉,你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黃道透露了一個信息給李術,“太子堂的人還是再出現的,你和天機老人的秘密協議我沒興趣知道。”
李術笑:“我們沒什麼協議。”
“是嗎?你認爲他們相信麼?”黃道話落下就離開。
李術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着,“難道他認識*的人?奇怪了,天道盟?*?丁開?田行?這應該是屬於三方勢力的,這三方勢力爲什麼都對我這麼感興趣呢?”想不出個所以然李術罵娘了一聲。
李術回到酒店的時候沒有馬上進套房,而是來到了賈旋的房間。
賈旋已經熟睡了在牀上。
李術來到了她的前面,蹲下,望着那一張嘴角都掛着笑容的臉,淡淡道:“也許你夢見天機老人,可是有時候你要接受命運的安排。”
“你說得對,有時候要接受命運的安排。”
李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鼻子嗅到了一絲奇異的香味,然後不省人事,直接癱倒。
“這是哪裡?”李術醒來的時候先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有沒有缺少某個零件,幸好一切都是完整的,然後才問一個揹着他站在前面男人。
李術掃了一眼周圍,這裡空山中,就是這個人用毒把自己給迷倒然後弄來這裡的。
“一個屬於我的地方。”男子轉過頭對着李術道。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張很英俊的面孔,但左臉上有一條不是很明顯的刀疤。
李術鎮定十足,“你抓我來不是爲了聊天的吧?”要殺他的話早就殺了。
“你說對了,還真的是聊天的。”
李術笑了笑:“我們兩個大男人沒什麼好聊天的,而且我也不習慣在這麼深夜不是睡覺,可以的話,你再把我給迷昏了,送我回去。”
“你不怕死?”男子道。“或者,你可以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次,打贏我,你就可以回去了。”
李術搖頭道:“沒那興趣,而且你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倒的。”
男子道:“你倒是很聰明,你不是要想知道我們是誰?”
李術掃了一眼,這人說話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北京味,難道是從北京下來的?
“我是太子堂的人。”
李術沉默了一下,接着只能自嘲的笑道:“我並不想在這麼狼狽情況下和你們相見?我好想沒和*有什麼仇吧?”
“沒仇。”
“沒仇那就成,但你們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我們對你不感興趣,對天機老人感興趣而已。”男子笑笑道,“或者對天機老人給你那一枚戒指感興趣。”
李術道:“想來我這人黴運高照,走到哪裡都有人要殺我,即使不殺我,也是對我另有目的的。”
“可否把戒指給我。”男子淡淡的道,但是聲音蘊藏一種無法拒絕的魔力。就好像那戒指就是他的信物一般。
李術笑了笑,道:“可以。”在這種人前面,他沒有任何的半點耍花招,也用不着,很聰明的把那一枚天機老人交給他的戒指遞給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