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雖然對李術是情有獨鍾,巴不得就和李術從早到晚的在牀上天雷地火的,現在聽李術這麼一說,罷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在今晚上。趙萌問李術今晚上那個驚豔的女子是誰?她知道那個女人叫黃雀,可趙萌想知道得是李術和黃雀的關係。
李術笑了笑,一副無恥的面容道:“嗯,你猜猜?猜到有獎品。”
趙萌呵呵的笑起來,沉思了半響:“肯定不是那種曖昧的關係,我看那女子和李大哥很是冷淡,不是情人關係,難道是親人?也不對,青瓷沒對我說有過這麼一個妖嬈的女子?莫非是你青梅竹馬女孩?那更不可能了,青瓷說你神神秘秘的,可在神秘的也總得露狐狸尾巴。”
李術語不驚人道:“趙萌,你瞅着那姑娘咋樣?”
趙萌道:“性冷淡。”
“哦,怎麼說?”
趙萌道:“感覺,黃雀真的不是新性冷淡吧?李大哥?”
李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之色,對於黃雀是不是真的性冷淡,他是真的一頭霧水啊,這個黃雀嫌少露出讓他玩味的神色,因此,李術也是懷疑她性冷淡着?李術有些惡毒的想着,不知道她的性冷淡在自己的強悍的黑槍之下是不是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娃呢?他喜歡那種的娘們尤其是在牀上手段霹靂。
李術道:“改天好好的問問黃雀。”
李青瓷走了上來,溼漉漉的頭髮,剛洗澡,見閨蜜和李術這廝聊得很歡快道:“沒打擾你們吧?”
趙萌笑道:“哪有,我們正在說黃雀呢。”
一提起黃雀,李青瓷就來了精神,用八卦的語氣逼問李術和她的關係?李術對這個妹子是忌憚之極,不敢說實話,被他知道在外面金窩藏嬌了那不是亂套了,李術說只是一個朋友,很簡單的朋友。
李青瓷自然不相信,說你身上的幾根毛我都知道一清二楚的,你哪來的這麼一個女性朋友?
這話強悍到令趙萌前俯後仰的大笑着,絲毫不顧及淑女形象,不過按照趙萌的性子,她壓根不是什麼淑女,是野人。
李術也是一臉的乾笑,這妮子說話夠直接和強悍。
李青瓷道,哥,你不坦白從寬的話被我知道她的身份,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這完全是威脅和恐嚇的語氣,李術同學身經百戰,豈能被這點小陣仗嚇到了,忙拍着胸膛,恨不得掏心掏肺的,道我要是騙了,我三月吃白菜,不吃肉了。
李青瓷狠狠道,算你狠,我們走着瞧。
趙萌下去洗澡,陽臺上就剩下李術和青瓷,如果說李術狐狸的話,李青瓷就是獵人,沒事扛着獵槍對李術同學狂轟濫炸的,李術同學沒少受到內傷,索性,他身子皮厚,再說了,狐狸的本事大得很,有時候完全可以和李青瓷這獵人玩家家酒的遊戲。兩人從小就耗上了,不過不妨礙這兩兄妹的感情,相反的,直線上升,巴不得天天鬥下嘴。不像和李陳念這如來佛,兩兄妹的小把戲在他前面壓根起不到什麼作用。
“哥,咋樣了?”李青瓷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李術裝傻道:“咋樣?”
李青瓷道:“別在那裡裝糊塗,趙萌的事情,你可真的把人家睡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李術道:“那你也不能老往我這裡推啊,明知我是火坑,還推?你要試探我也不是這樣得。”
李青瓷嘻嘻的笑着,幫李術按摩起肩膀。
李術那叫一個震驚,身子幾乎是從藤椅上彈起來,一臉驚慌:“別,妹子,你來這一手,我心裡怕着,你還是對我兇點。”
李青瓷不客氣的坐到了藤椅寶座,伸出那一隻芊芊玉手,微微的閉着眼睛,紅脣微動:“小李子啊,給我按摩按摩這手指,我今兒有些累了。”
她咋知道我這小外號來的?難道是管美人泄密了?李術悲哀的想着,看來管美人和李青瓷沒少在說他不知道的秘密。
李術接過李青瓷的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按摩着。
“哥,我最近來做夢,你說奇怪不奇怪?”
李術皮癢道:“沒事,你處於青春期,發騷很正常,不做纔不正常。”
李青瓷沒張開眼睛,一腳把李術給踢出去,李術屁顛的又跑回來,按摩。
“青瓷,你做的什麼夢?”
“夢見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喇嘛,對我說一些我也聽不懂的話。你說奇怪不奇怪?”
喇嘛?李術琢磨下,問道:“是不是西藏布達拉宮的喇嘛?”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喇嘛。”
李術道:“青瓷,看來你和布達拉宮很有緣分,那喇嘛說什麼你沒明白?”
“聽不懂。”
李術道:“沒事,暑假我們就去西藏旅遊一下。”
李青瓷似有些累了,沒說話。李術依舊是輕輕的按摩她的手指,許久,趙萌上來,輕叫了一聲青瓷,發現青瓷睡了,問李術要不你抱着她下去睡吧。李術點頭,抱起了李青瓷下陽臺去她的臥室,這妮子的身子輕得很,似乎很多年沒有這麼抱着青瓷了,記得小時候這妮子總是跟着自己的身後邊,有事沒事就要他揹着回家。現在他們都長大了,回憶的時光開始顯得老掉牙卻顯得愈發的彌足珍貴。
“安穩的睡覺,明天是個好天氣。”幫李青瓷捻好了被子,李術走出了她的房間。
待李術走後,貌似在熟睡的李青瓷突然張開了眼睛,嘴角浮起深深的弧度。接着進入了夢鄉。
李術回到陽臺上,趙萌躺着那一張座椅,她正在看着夜空。
“很久沒看見星星了?”趙萌記憶中看見星星滿天的是在十歲的時候,距離現在整整7年了,抑或是她平時疏忽了反而沒發覺?
李術和趙萌閒聊了一會兒,李術看時間也不早了,她們明天還要去上課,要趙萌回去睡覺吧。趙萌戀戀不捨的樣子,這會兒應該沒人上來了,飛快的李術的臉上一吻,然後笑着下樓了。剛下樓就見到了李陳念,臉色飛起紅暈,道叔叔晚安。李陳念這個千年道行的鳥人瞅着趙萌的神色就猜到是什麼回事?
“老頭,這麼晚沒睡?被老媽趕出來了?”
“你老媽正在畫着設計圖。”
“就是準備修建的市中心那紅古橋得設計圖?”
“嗯,最近她都1、2點才睡,我得陪着她。”
“老頭,問你個事啊,老媽完全可以當個家庭主婦,沒事可以去和街坊打打麻將的,你怎麼還樣老媽出去工作?而且還是建築師這累人的行業?我看老媽對這工作未必有多喜歡。”
“她當年學的素描,至於爲什麼選擇了要當建築師,這有苦衷。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你。”李陳念吊足了李術的胃口。
李術咬牙,“老頭子,我聽說老媽好像不是獨生女來着的吧,不是有一個大哥?”
李陳念瞅着李術一眼,這兔崽子怎麼會知道這事的?“是有一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