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公子哥對視了一眼,誰也不想做出頭鳥,算了,大家都是一個想法,最後不了了之。
李術看着這些個公子哥都走了,道:“看來我站在你的身邊也是一件好事。”
姚生道:“下次就沒這麼好運氣了。”說完道,“來一根菸。”
李術遞給了他一根菸。
兩人又在那裡說了一下屁話,然後姚生開車走了。
“看不出這傢伙這麼深沉。”李術自言自語的笑道,“下一次請他喝酒。”騎着單車回到了回家。
“我交代的事情你們都聽清楚了吧。”
王輝這個公子哥一臉陰沉的對着家裡的三個保鏢說道。
李術這個鳥人居然安然無恙了,這讓他牙齦都疼了,段恆辦事能力讓他極端的鄙視,看來從自己的家裡叫人,回到家的時候把家裡的超級能打的保鏢叫過來叮囑了一遍,讓他們把李術的手砍下來。
至於他的臉上的傷勢,他對母親是說不小心碰到東西劃傷的,反正貼住了白紗,母親也不知道。
“少爺,知道了。”
“你們放心,出事了負責。”
李術這個混蛋居然在頂樓這麼打傷自己,他不會放過他的。
“行了,你們下去吧。”
那三個保鏢走出了王輝的房間,“等等。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們知道該說什麼了。”
“知道了少爺。”
王輝揮手叫他們出去。
“李術,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輝冷哼的一聲,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面孔,臉上的疤痕,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大小姐,大小姐。”
王輝知道是姐姐回來了,這個姐姐在家裡幾乎是二把手了,而且王輝對這個姐姐有些害怕,沒什麼,她是女強人。
王輝看了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房間,知道姐姐最討厭就是邋遢和不愛乾淨,立即花費最少的時間把自己的房間整理了。
敲門聲響起。
“進來。”王輝說道,然後假裝拿出一本書看着。
王文靜走了進來,換了一套休閒的在家衣服,“王輝,你的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王輝道:“哦,姐姐,是我今天打球時候不小心給籃球打到了。”
王文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弟弟對自己的臉蛋最喜歡的,而且也是很得意自己有那麼一張臉蛋的,一般不經常鍛鍊的,這會兒突然說去打籃球受傷了?
“你和誰打籃球了?”王文靜緊緊的看着弟弟的眼睛道。
王輝最怕的就是這種眼神了,太過於銳利了,有時候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了,道:“當然是和我的同學了,姐,你要喝水嗎?”在這麼逼問下去,他一定會受不住的。
王文靜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王輝知道姐姐一定是懷疑了,猶豫了道:“姐姐,是被別人打的。”
沒有辦法,一定得說,要是給姐姐知道了,那麻煩更大。
王文靜這下更是奇怪了,向來只有這個弟弟欺負別人的,什麼時候輪到他被人欺負了,而且是被欺負成這樣,連臉都受傷了。
“用什麼打的?”王文靜又問道,有一些的生氣,這麼大的事情這個小子居然瞞着自己。
王輝自然不敢一點隱瞞的,道:“是被人用菸頭蕩上去的。”
王文靜從牀上站了起來,道:“你說你臉上的傷疤是被人用煙燙上去的。”雖然這個弟弟不爭氣,從小就麻煩不短,可是他始終是自己的弟弟,所以王文靜還是很心疼這個傢伙的。
“是的,姐。”王輝知道姐姐對自己要求嚴厲,是爲了這個家,但是從小到大也是心疼自己的,“姐姐,那個傢伙還說要把我們郝家給滅了。”
王文靜冷靜下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王輝知道有人爲自己做主了,這件事情能不驚動老頭子是最好的,姐姐出面都可以了。
王輝立即把李術在洗手間打她全部說了出來。把馬跳跳一筆帶過。又添油加醋的說李術要把王家給踩了。
王文靜聽完了他的話,然後道:“行了,我知道了。”
“姐姐,你說他真的會我們我們王家給踩了?”
王文靜看着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一眼道:“不用怕,他沒這個本事。你把事情和媽說了嗎?”
王輝道:“沒有,我怕媽媽擔心,沒有說。”
“這樣就好。”王文靜道,“免得她擔心,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謝謝姐姐。”
“我先去洗澡了。等會兒下來吃飯。”
王輝把姐姐送出了房間,關上門,露出一個奸笑,李術,這下你死定了。
王文靜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看着那一朵潔白的蓮花,彷彿看見了那個李術,露出一個笑容。
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她也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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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應該是一個魔術師吧。
王文靜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走出房間。
“王輝,出來吃飯了。”
王輝的父親王導已經從公司回來了,是一個很有威嚴的五十開外的男人,國字臉。他的妻子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知道了,姐姐。”
王輝看了一下自己的臉上“東西。”走出了房間。
“王輝,你臉上是什麼回事?”
果然一坐下後。母親就問道。
郝島瞅了兒子一眼,沉默的吃飯。
王輝立即撒了一個小慌,騙過了母親,至於父親是不是也是被騙過了他不知道。
吃完飯,郝島把王文靜叫到了書房。
“王輝的臉是怎麼回事?”
“爸,你怎麼知道弟弟在說謊的?”
王文靜來到了父親的後面,幫父親揉起了肩膀。
郝島對這個兒子是可是比誰都清楚,道:“猜得出來的,王輝的眼神閃爍其詞的,你也跟着幫着他說話,這不奇怪嗎?”
王文靜呵呵笑道:“爸,你的觀察力也太強了一點。”
“任何時候我都會保持觀察力,只有這樣,我才立於不敗之地。”王島說道。
王文靜笑了笑,終於問出了她想問的話,其實她本來也不想問這些話,可是不知道什麼的,她突然感到一絲沒有驚懼,好像真的有人要把他們王家連根拔起了。
“爸爸,我們家在這裡屬於什麼地位的?”
王島愕然了一秒鐘,看來不光是兒子有問題,這個大女兒也是有了一點問題啊,一定是出什麼事情她纔會問的。
“這個數。”王島伸出三根手指,“前五。”他知道王文靜一定有話接着要問的,所以不着急。
“第一個是韓家吧。”王文靜問道。
“韓家是大家族,白家也算得上,我們王家雖然是新貴,但再過十年,我們王家未必不能進前二。”王島道,很冷靜的態度,優勝劣汰。這是生存的法則。
“爸,如果有人想要把我們王家連根拔起需要多少大的資本?”王文靜說完這句話之後,手停止了按摩,聲音很輕,在等這句話的答案。
郝島這一回是愕然是十秒鐘,然後沉思道:“需要很大的資本。”王文靜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麼一句話了,道,“是不是你遇到什麼問題了?”
“沒有。”
王島笑了笑:“說吧。”
王文靜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父親的時候,道:“爸爸,沒什麼的,我就是問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