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拍着胸脯說:“請您,你放心,等下姐夫絕對讓你揚眉吐氣。”
“好吧,我就相信你。”苗清寧想起張東的諸多神奇,想起張東護國大師的身份,便又開心地笑了,嬌媚地說完,拉張東來到兩人面前,互相介紹了一番。
這個女人名叫白羽兒,苗清寧大學的同學,那個男的自然是白羽兒的男朋友,名叫什麼陶鑽石,名字格外俗氣。
雙方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等人,一邊喝茶聊天。
閒聊片刻,張東就淡淡地問:“陶鑽石先生,你的名字很特別啊,不知你認不認識陶黃金這個人呢?”
“陶黃金?他是我爸,馨藝集團的總裁,馨藝集團總資產超過二十億……”陶鑽石傲然說。
“原來陶黃金是你爸啊,那一天我在機場看到你爸了,開一個寶馬,儀表堂堂啊。”張東一臉古怪表情說。
“咯咯咯……”
苗清寧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現在她聽明白了,原來那天那個被自己打擊得體無完膚的猥瑣老頭就是陶鑽石的父親啊。
陶鑽石訝異地看了苗清寧一眼,渾然不知她在笑什麼,但也沒有多想,看着張東訝異地說:“你認識我爸?”
“不認識,那天我去機場接清寧,無意中聽到你爸的名字,感覺那名字好,就記住了。”張東忍笑說。
陶鑽石哦了一聲,趾高氣揚說:“我就奇怪呢,你這個層次的人怎麼會認識我爸?”
張東說:“我和你爸的確不是一個層次的,不可能認識啊。”
談到這裡,陶鑽石似乎失去了談話的興趣,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白羽兒卻開始炫耀了,說:“清寧,你是開車來的吧?”
“不是。”苗清寧搖頭。
“唉,你男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啊?”白羽兒說。
“我沒有工作。”張東答。
“難道你還在讀大學?”白羽兒好奇地問。
“我沒有上過一天大學。”張東實話實說了。
“你家裡很有錢吧?”白羽兒又試探着說。
“我爸是農民,我也是農民,但我是一個囂張的農民。”張東淡淡地說。
“囂張的農民,應該是刁民吧。”白羽兒在心中鄙視地嘀咕着,猜測張東可能是做什麼小生意有點兒小錢的生意人,但這樣的人在陶鑽石面前自然是上不了檯面,便一臉懷疑地問:“你真是清寧的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姐夫。”苗清寧感覺讓張東冒充男朋友似乎不太好,便笑着解釋道。
“原來如此,嚇我一大跳。”白羽兒恍然說,“我就奇怪呢,清寧你如此漂亮,大學的校花,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再不濟也不可能找個這樣的男朋友,沒事,改天我讓鑽石給你介紹一個有錢的年輕俊傑。”
“不必了,如果我要找男朋友,自然是我姐夫給我介紹,何況,我還不想找呢,我可是打算一輩子吃我姐夫的。”苗清寧的美目中媚光流轉,親熱地抱住張東的胳膊,一臉幸福的模樣。
張東感受到她飽滿酥胸的綿軟,不禁心中一蕩,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鐵屑,直直地投射到她那浮出瑰麗紅雲的俏臉上,有點移動不開了。
陶鑽石和白羽兒看怪物一樣看着兩人,都懷疑兩人的關係有點不正常,否則,兩人怎麼這麼親密,說的話兒怎麼如此曖昧?
白羽兒不好繼續打探苗清寧的隱私,心中卻莫名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優越感,拉着苗清寧得意洋洋說:“我這個碧玉鐲子,價值八十八萬,我這對耳環,價值十八萬,我這個鑽石戒指,價值六十八萬,我這身衣服,價值……”
“我看你簡直就是一個移動金庫,當心被人打劫啊。”張東插言說。
白羽兒警惕地看了張東一眼,暗中打了個寒戰,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不會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吧?
“在燕京,哪個不開眼的人敢來打我陶鑽石的女朋友的主意?”陶鑽石冷冷地瞪了張東一眼,傲然說。
“喲嗬,誰的口氣這麼大?”張東還來不及反駁,門外響起一個更加狂傲的聲音,然後就走進來一男一女,女的姿容甚美,身材也格外婀娜頎長,男的就不必描敘了,因爲他是張東的熟人——唐剛。
張東不止一次和唐剛打過交道,因爲唐剛曾經窺欲郭雨的原因,張東把他整治得格外悲慘,僅僅那次賭石,就讓唐剛損失慘重,另外,他又建議唐老爺子把陳家的醜女陳鳳娶回去做唐剛的媳婦,讓唐剛如同吃了一粒老鼠屎一樣難受,之後張東還從唐家勒索過十五個億,最後因爲甘靜婷的事情狠狠打擊過唐家。
不過,唐家到底是權勢家族,儘管受到張東的打壓,但由於和陳家聯手,還是無比顯赫,在燕京仍然是沒有人敢於招惹的權勢家族,唐剛仍然是在燕京橫着走的主兒。
“天,唐少,你是唐少,敝人是馨藝集團總裁陶黃金的兒子陶鑽石,請多多關照……”陶鑽石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了過去,點頭哈腰,奴顏婢膝,那樣子簡直讓人想吐。
“我好像不認識你。”唐剛一臉傲然地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說。
“唐少你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認識我這樣的小人。”陶鑽石繼續點頭哈腰,諂媚地說。
“有趣,你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唐剛對對方的奉承非常受用,拍了拍陶鑽石的胖臉,冷冷說:“滾開,不要擋我的路,沒看到我要進來吃飯嗎?”
“是,是,唐少請。”陶鑽石連忙退到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劉伊,這就是你今天要見面的兩個同學?”唐剛卻沒有立即動步,對如同小鳥依人一樣偎依在他懷中的那個少女說。
“是啊,那個是白羽兒,那個是苗清寧,都是我的大學同學。”劉伊從唐剛的懷中擡起頭來,嬌嗲地說。
“啊,劉伊,真的是你?”白羽兒和苗清寧都被唐剛的強大氣場所震懾,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也纔看到唐剛懷中的劉伊,全部站起身,高興地迎了上去。
在大學的時候,劉伊是和她們玩得最好的同學,快兩年不見面了,沒有想到她竟然榜上了這麼厲害的一個公子哥。
三個美女互相打量,嘰嘰喳喳寒暄一會,便在沙發上分頭坐下來,或許是看在女朋友劉伊的面子上,唐剛沒有再給陶鑽石難堪,但也對他不理不睬,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陶鑽石的女朋友白羽兒感覺陶鑽石有點丟臉,便意味深長說:“唐少,白羽兒,這是苗清寧最最親愛的姐夫,一個囂張的農民!”
顯然,她這是在打擊張東,以襯托陶鑽石的不凡,順便禍水東引。
“最最親愛的姐夫?”
這下不僅僅是白羽兒,就連唐剛也是驚訝得合不攏嘴,苗清寧姿容絕世,但竟然帶着姐夫來參加同學聚會,而且如此親密,可氣的是這個傢伙穿着隨便,吊兒郎當的,似乎是一個不良子弟。
“囂張的農民?有趣,你有什麼囂張的經典事件,說來讓我聽聽?”唐剛臉上浮出戲謔的笑容,他本就對張東沒有站起來迎接他感到不忿,又嫉妒張東僅僅是苗清寧的姐夫,卻和苗清寧如同情侶一樣親熱,何況他素來就是囂張的主,哪裡能夠容忍一個農民戴上囂張兩個字?
見禍水東引成功,白羽兒的臉上浮出一絲得意,陶黃金甚至對白羽兒暗中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然後他們兩人加上唐剛還有那個劉伊,都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張東。
苗清寧的臉上卻浮出期待之色,顯然是希望張東能趁機囂張一把,讓他們見識見識。
張東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說:“我的確很囂張,做過很多囂張的事情,嗯,我就隨便說一件吧,有一次,我給一個人紮了一針,然後收了他十五個億,對了,他還欠我五億,你讓他快點還給我,否則……”
張東目光猛然射出冰寒的光芒,如同利箭一樣投射在唐剛的臉上。
唐剛聽到這裡,才聽出張東的聲音有點熟悉,也才明白到這個少年是張東易容的結果,對他而言,張東無疑就是一個能隨時踩死他,能隨時玩死他,卻沒有人能給他伸冤的混世魔王,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全身發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順勢跪在了張東面前,額頭上流出了豆大的汗珠,連連說:“是,是,我這就電話給我爺爺,讓他把錢還給你。”
他顫抖着拿出電話,撥通後,哆哆嗦嗦說:“爺爺,我遇到他了,他讓你把欠他的五個億趕快還給他……”
張東擡起腿,用鞋底拍了拍唐鋼的白臉,冷冷說:“還有利息。”
“爺爺,還有利息,還有利息啊……”唐剛嚇得心臟都差點停止了跳動,連忙補充着說。
所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知道唐剛底細的陶黃金和唐剛的女友劉伊更是頭皮發麻,心膽巨寒,雙腿不停地戰慄着,如同被電擊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