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洛神來到了草廬之內,要與他們開始醞釀此次的計劃了。
“在計劃開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品甄。”從洛神答應要與她合作開始,並知道她是品甄的時候就很奇怪,她爲什麼要處心積慮的對付南宮白衣,他們不是朋友麼?
“什麼問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跟南宮白衣的關係很好吧?”
“她又不是白衣!!!”每當她聽到別人誤把黑衣當做南宮白衣的時候,都會異常激動。那周圍瞭解實情的幾個人更是爲難的面面相覷了一下。
“不是南宮白衣?那他是誰?他明明長得跟南宮白衣一樣啊。”洛神見過南宮白衣,也深刻的記憶着,當日想置他於死地的男人就是南宮白衣,他死也不會忘記。而當今這個人,一顰一笑與當日的那個要殺他的魔鬼男人明明是如出一轍,爲何她會一口否認??
“啊!啊!啊!”那幾個對視的人趕忙打起了圓場,邪月驚呼幾聲怪調,快速向着凌夜擠了擠眼,將這個‘球’踢給了他。
“啊……是這樣的,無雙,還是你說吧。”凌曄也不傻,將‘球’直接踹給了凌無雙。
o(╯□╰)o,這裡面最小、最沒地位的凌無雙只能硬生生的接了這個‘球’了。“是這樣的,當今的皇上的確並非南宮白衣,他只是利用了南宮白衣的軀殼而已。”
“有這種事?”洛神實在有些無法接受,仙鬼之說,可在想想南宮白衣的骷髏兵,這些問題就不足爲怪了。“我明白了。”理解的點了點頭,他將目光投向了對面的幾個人:“過幾日,乃是八月十五,南宮白衣舉辦了一場賞月酒會。我可以藉着這次賞月酒會把你們帶進來。”
“八!月!十!五!”在聽到洛神說完這個日期之後,邪月笑了,笑的別樣詭異……
“我們去酒會??”凌曄與凌無雙相繼對視了一眼,爲難的說道:“那種地方相信一定把守森嚴,南宮白衣的骷髏兵也肯定會在場,如果這樣貿貿然闖入,定對我們不利,不知你有沒有辦法,可以單獨約南宮白衣出來呢?”
“唉。”洛神用力嘆了口氣:“你可能不知道,就算單獨將他約出來的話,一旦他遇難,骷髏兵也會自動傳送到他所在的地點。”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的品甄:“這點,品甄應該恨清楚。”
“是的,上次我只不過說了兩句黑衣的壞話,那幾個骷髏兵就出現了。”
“嘖……”這可就爲難了,那羣骷髏兵不難對付,可它們死不了的事實最爲噁心人!
“所以,依仗我的意思,還不如將你們直接送到皇宮內,要知道,皇宮有不少傭兵想要反皇上的,你們與他衝突,在加上一個王爺、一個前任皇帝,說不準,那羣傭兵會藉機起義。”
這樣辦的確是個好辦法,只要有人捆住那三萬骷髏兵,他們行動起來就會輕鬆許多。在加上凌曄也許薛將軍有些交情,行動起來會更得心應手了。
“多謝洛大人你的意見了,不知爲何洛大人會突然決定與我們合作呢?”
凌曄微笑的問完,洛神看了眼身旁的品甄:“爲報品甄當日的救命之恩!”
“哦?”
“呵呵呵,王爺,說來還真是巧。”洛神放聲一笑,向他們解釋起了當年之事:“你可記得,你找乞丐凌【間隔】辱品甄一事?”
“什麼???”
“啊??”洛神的話剛一落下,邪月跟凌無雙瞬間張大嘴巴,用着鄙視的眼神望着凌曄。
他尷尬的笑了笑,爲難的說道:“此事,還是不要提了吧……?”
“不!王爺,當日我就是其中一名小乞丐,我還記得,你告訴過我們只是叫我們嚇唬、嚇唬品甄,可誰知,那幾名叔叔就真的對品甄來了真的,最後惹怒了南宮白衣,將他們一一殺盡,若非品甄幫我說了話,相信南宮白衣也會將我殺死的。”
這件事,相信兩位當事人最清楚不過了,可是,其中一位當事人品甄就有些不惑了。“凌曄只是叫你們嚇唬我?”
“是啊,王爺千叮萬囑只叫我們嚇唬你的。”
……這是品甄不知道的事實,凌曄一直以來也沒有特別交代過,因爲連他自己都忘記當年的細節,只記得,自己的確沒少欺負她。
可現今事實道出了,似乎並沒有挽回什麼,最多也是會叫品甄覺得,當年的醇王還沒有壞到極點吧?
“看,我就說嘛,我也覺得我不可能幹出那麼禽獸的事情。”發現品甄的眼睛裡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感情波動,凌曄只好賣力的緩解當下的尷尬氣氛,當然也爲了緩解他自己的尷尬。
聽完這話的邪與與凌無雙二人依舊鄙視的泛起個白眼,異口同聲的說道:“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禽獸了,要是來真的,就是禽獸不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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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你看,這是我寫的計劃書。”品甄手持着一本自己連夜寫的計劃書交給了他。
可洛神連看也沒看的直接推到一邊:“我根本就不識字。”
“不識字?可是我記得與你認識的時候,你不是經常坐在涼亭和書房看出嗎?”
“那只是裝裝樣子而已的。”
品甄當即暈倒……
直接見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