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當江蘺再次出現在沈慕川前面的時候,一改往常的自卑,變得自信了不少。
“小蘺,你能夠回來,我真的很開心。”
“沈慕川,我回來只是爲了參賽,我希望你能夠記住我說的這句話。”江蘺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睛裡寫滿了堅定,“其他事情,我不會跟你去談。”
“一切都按照你說得來。”
沈慕川始終笑着,眼睛時不時的瞄了瞄江蘺的肚子。
這裡,還是很平坦,但是沈慕川卻堅定,不用太久,他的孩子就會出生了。到時候,爺爺一定會答應他們的,到時候,他一定會跟小蘺相伴一生的。
江蘺看出沈慕川的意思,卻並沒有說破。
“沈總,我要去工作了。”江蘺說完,直接走進了莎華。
此時,季苒已經在等待江蘺的到來了。當她發現江蘺十分精神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終於放心了。
“師父,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江蘺似乎在保證着。
“你一定會成功的。”季苒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這一次,江蘺靜下心來思考方案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子十分好用,或許是因爲在國外跟許安然一起鍛鍊過的原因,也許是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她的心境轉變的原因。反正,她現在特別有熱情,有信心。
這幾天下來,她大致有了自己的構思。
但是,江蘺不知道的是,自己回來的消息居然被安溪兒知道了。
如今,沈氏集團,沈慕川的辦公室。
安溪兒坐在沈慕川面前,盯着沈慕川看了又看,半晌,冷笑一聲,“沈慕川,你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爲沈爺爺給你機會了吧?你覺得這可能嗎?”
“你想說什麼?”
驟然,沈慕川擡頭,冷冷看了安溪兒一眼。
“沈慕川,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沈爺爺不過是爲了安撫你罷了,江蘺那種人,怎麼能夠有資格留在你的身邊?”安溪兒又是一陣冷嘲熱諷個,站起來,一步步走到沈慕川面前,“沈慕川,你醒醒吧!我纔是最爲適合你的人!你若是娶了我,你能擁有的更多。”
“安小姐,你說完了嗎?”沈慕川挑眉。
“說完了?”安溪兒搖頭,“除非你答應娶我,否則的話,我是不會說完的。”
沈慕川的眉頭皺的更緊,隨後,他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林誠,過來將一個瘋子帶走!”
“沈慕川,你居然說我是瘋子!”
安溪兒氣不過,跳起來,想要去搶沈慕川的手機。沈慕川直接將手機掛斷,扔給安溪兒,“你是想要這個嗎?給你吧!”
“沈慕川,你真是太過分了。”
安溪兒怒氣衝衝的盯着沈慕川,跺了跺腳,“我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你最好給我記住,你所做的一切,你最後終將受到懲罰。”音落,她再次憤憤的跺了跺腳,生氣的奔出去了。
林誠到來的時候,正巧碰上安溪兒逃走。
沈慕川看見林誠,無奈的聳聳肩,“林誠,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以後都不要讓安小姐進入我的辦公室,這樣的人在眼前晃盪,我怎麼能夠工作?”
原來是這事……
林誠聽後,無奈的搖搖頭,“老大,這件事,我還真的沒有辦法。”
“你會有辦法的。”沈慕川看他一眼,笑了笑,“好了,你先出去吧!”
等平靜下來,沈慕川才發現,對付安溪兒最好的辦法就是激怒她。但是這樣的後果,他還真的不知道。或許安溪兒會去爺爺那邊告狀,或許會發生無法預計的後果。
但不管怎樣想,沈慕川還是覺得這不過是小事。
而事實,卻跟他想的不一樣。這一次,安溪兒將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江蘺。
這天下午,安溪兒就直接衝進了莎華,直接找到江蘺,當着衆人的面,冷嘲熱諷一番,“江蘺,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留在沈慕川身邊?你能夠給他什麼?金錢,名譽,還是……”安溪兒瞅瞅江蘺的身段,“就你這身材,真是不夠格。”
江蘺聽着,卻並不生氣。
雖然她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是似乎能夠猜出來。
她不生氣,是因爲她現在很明確自己的目標所在,對於安溪兒刺激,她並不在意。
“江蘺,如果你識相的話,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做。”稍稍停頓時候,安溪兒又道:“江蘺,如果你答應退出,我會考慮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們一家人過一輩子了。這樣,你看如何?”
安溪兒說到這裡,衆人的目光齊齊落在江蘺身上。
這些熾熱的目光,讓江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她實在是不想去解釋,但是卻很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深思熟慮之後,江蘺緩緩站起來,平靜的看向安溪兒,“安小姐,我跟沈慕川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以後也不會有任何關係。您跟我說這些,好像沒有必要吧!”
“江蘺……”
安溪兒一臉怒色。
江蘺卻一臉平靜,“安小姐,這些話……或許您應該去找沈先生去說。”
“江蘺,這是你說的。”安溪兒皺緊眉頭,隨後舒展開來,嘴角浮現出一抹勝利的笑容,“江蘺,今天你的話有這麼多人作證,我想你也不會騙我。如果以後我再次發現你跟沈慕川在一起,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她用力的攥着手,似乎用盡自身所有的力氣。
江蘺看在眼睛,卻沒有說什麼。
別人的事情,根本輪不到她來管。安溪兒要做什麼,她管不着,雖然心裡還是很痛,可是她卻明白,這一切,她都必須要忍受。因爲,她早就決定放手了。
沈慕川這樣優秀,身邊怎麼會沒有其他女孩子呢?
這一幕的發生,季苒都看在眼裡。本來,她想上前幫助江蘺的,但看到怒氣衝衝的安溪兒,卻笑了。
那樣一個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的人,怎麼會贏得沈慕川的喜歡?她,根本就不是江蘺的對手。看來,自己可以放心了,只要江蘺安好,其他的事情可以再論。
然而,這一切江蘺卻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