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明天的晚宴,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沈慕川意味深長的笑着,大掌不老實的觸碰着她的小蠻腰,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老婆,你看我今天這麼累,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這樣睡覺麼?”
“……”
江蘺目瞪口呆。
這個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她並非不知道。只是,他都累成這樣子了,難道還是用下半身思考麼?還是他並不是很累,不然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想不應該想的事情了,不是麼?
“老婆……”
沈慕川稍稍起身,湊近她的脣邊,勾魂攝魄般說道:“我最親愛的老婆,你確定今晚不要發生點什麼?”
“我……”江蘺羞紅了臉,實在是不知道怎樣回答。不答應他,豈不是傷害了他的顏面。可是答應他……萬一明天起不來,她可沒有臉面去見公公婆婆了。
這嬌羞的模樣,簡直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沈慕川只是瞅了一眼,就心動不已。
可想到明天的宴會,沈慕川還是猶豫了一下。不過,這晚宴是晚上舉行的,如果他們現在開始,其實明天上午應該是可以起來的,只要不耽誤的晚宴,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樣一想,他的大掌再次不老實起來。
慢慢的退掉她的衣服,然後去掉自己身上的束縛,當兩人赤身相見的時候,江蘺已經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根本腦子一點都不清醒了。接下來,纏綿悱惻,大戰了好幾回合。
……
一切結束之後。
江蘺嘆了一口氣:“沈慕川,我怎麼又上了你的當?”
“你確定是上當麼?”沈慕川挑眉,一臉不高興,悻悻的說:“剛纔是誰……情不自禁啊!如果我不停下來的話,我想你根本就不會清醒。”
“你還說。”
江蘺一拳頭捶在沈慕川的胸膛,“沈慕川,你哪裡都好,就是不會說話。爲什麼很美好的事情到了你這裡完全就變了味道。”唉,實在是想不通啊!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嗎?
她很想知道。只可惜,她只是遇到了沈慕川,也不可能再去了解其他男人。這種事情,跟人討論是萬萬行不通的,而跟別的男人她更不可能有那種事情發生。
所以,這注定成了一個謎。
“傻瓜,想什麼?”沈慕川見她走神,掰過來她的頭,讓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江蘺白了他一眼,“沈慕川,你能告訴我,男人真的都是用下半身去思考麼?”
“……”沈慕川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一番,“這當然不是了,難道你覺得我只是用下半身去思考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在遇到你之前,無數女生追我,那我早就應該和別人發生點什麼了。可是事實並非是這樣,非但不是這樣,而且我和……”Bella的名字他並沒有說出來,頓了頓,又道:“我和你纔是第一次。”
“……”
江蘺微微沉默。
她並非不相信,是她覺得有點震驚。沈慕川其實是一個很有定力的男人,這跟她理想中的男人十分相符。拋開家世和能力,這樣的男人,在人羣中也是十分受歡迎的。
兩人對視片刻,江蘺臉上已經盛開了一朵嬌羞的花。
沈慕川伸手輕輕觸及她白皙的臉頰,“老婆,以後不準瞎想了。雖然這個世界上有不少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但是你要排除我。因爲……我只對你有感覺。”
“嗯?”江蘺挑了挑眉,“難道你對別人也嘗試過?”
“不!”沈慕川回答的很乾脆,“我連看別人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我怎麼會和別人發生什麼。可是每次面對你,我都會情不自禁……這是無法用言語來說明的。”
江蘺笑着點點頭,依靠在沈慕川的臂彎,微微閉上眸子。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兩塊磁鐵,遇到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靠在了一起。他們和磁鐵還不是很相同,磁鐵只要是異性都會吸引,但是他們卻只有面對對方的時候,纔會散發出磁場。
兩人在凝望對方的時候,又一次發生了磁場反應,也再一次纏綿在一起。
等再次結束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了。江蘺想起明天的時候,這纔有點懊悔,“沈慕川,我就知道……我不該答應你的。”每次都是這樣,說很短的時間就可以完成,但是短時間根本就不行。可是爲什麼每次她還會上當呢?
這是因爲愛情的化學反應嗎?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但是這份愛,卻並沒有減少,反而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夜深,沈慕川已經睡着,江蘺微微擡頭看了他一眼,也閉上眼睛。在他的身邊,自己心裡是安全的,這就好像,即便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她也覺得無所謂。
一夜好夢。
第二天,也許是因爲心裡有事情,江蘺很早就醒來了。而沈慕川卻還在睡夢中。
起來,看了一眼沈慕川,江蘺的臉上又一次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看起來更加嬌羞,更加美麗。
“媽媽!”
正當她沉浸在美好之中的時候,門外傳來文熙的聲音,“媽媽,你不會有賴牀了吧?難道你忘了今天是弟弟的生日……”
“文熙,媽媽早就起來了,你先下去吧!”
江蘺小聲的說着,生怕吵醒了睡着的沈慕川。
按理說,現在應該將他叫起來,可是她還是不忍心。在文熙離開之後,江蘺俯身親了沈慕川的額頭,這纔起來穿衣服。做好一切之後,她笑着離開臥室。
其實,某個人早就醒了。
當臥室的房門關上的時候,他睜開眼。
有點失望。
伸手摸了摸額頭,沈慕川搖搖頭,“只是親一下額頭?”唉,她的小女人不是應該給他來一個早安吻嗎?
今天看在文傾的面子上就算了,這件事以後找她慢慢算賬。反正她欠他的,他早晚都要搶回來。
樓下,沈家人已經來了。
童玉芬和沈正澤坐在沙發上,跟江蘺討論晚宴的事情,文熙和文傾坐在一邊傾聽。
半晌,文傾微微蹙眉,“爺爺,你們爲什麼要請這麼多人呢?”只是個生日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