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揭不開鍋了!”綠面的薩滿忍着淚水道。
“他們說我們缺乏審美觀念,要冷藏你!”感激流涕的什麼突然嚎哭了起來。
“我們絕不允許,他們這樣做!”綠面的巫師當下就怒了。
蕭翎在一旁看戲,看了半天,被這羣活寶弄得一愣一愣的:“你們缺乏審美觀念,和窳有什麼干係啊?”感激流涕的巫師突然雙手緊握,虔誠的瞧着窳道:“在我們的心中,主人永遠是最完美,最英俊,最迷人的
!”
“對!”餘下的薩滿很是真誠的點了點頭,迎合道。
“看來是有些問題。”一邊忙於吃豆腐的狐狸,也被這羣人,搞得不得不開口了。
“問題很大啊。”蕭翎很是激動瞧着,知己一般的狐狸,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妖怪的品位真奇特。”優夙之點了點頭,語氣淡淡的說道。
當下那綠面的妖怪猛地轉向蕭翎的這面,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張豪放的人臉來:“我們不是妖怪,是人類!”
“難怪如此!我明白了。”一旁的楊銘咧嘴一笑,瞧着那蕭翎,很是惡劣的點了點頭。
楊綿綿也摸着自己的手背,意味不明的瞧着當場的八個人類道:“人類的審美關,果然獨特。”
窳一聽不幹了,又是一個美少女變身動作。變回了那肌肉粉紅豹。對着衆人就是一個飛吻:“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最英俊,最迷人,最性感的大妖怪!”
楊綿綿想都沒想,直接一腳將窳踹飛。對着那六巫就問道:“西王母,憑什麼給你幫助?你們的主子不過是過時的旅遊景觀而已。”
從地上爬起的窳,很是激動揮舞着自己的手臂二頭肌:“我不是旅遊景觀!”
“成,過時的妖怪。”楊綿綿眯着眼瞧着窳,冷聲道。
窳立刻爬到了楊綿綿的身邊,顯然已經忘記自己這已經變成了人的摸樣。還按着蛇的姿勢在地上艱難的挪動着:“我不過時!我很浪漫,很時尚,很年輕的!”
“恩,不過一萬歲的年輕妖怪!”楊銘冷笑着瞧了窳的動作,和六巫不知所措,內心糾結的摸樣,開口就道。
窳突然紅了臉,一雙眼睛不住的瞟向楊綿綿:“我...其實我今年大概是二萬多歲了
。時間過的久了,就有些記不清楚了。”
“真不老。”楊綿綿用諷刺的語氣回到。
窳急忙點頭,示好的朝着楊綿綿的方向就不住的挪動:“一點都不老。”
蕭翎瞧了一眼那憋着思考着到底提醒提醒自己主子,已經變成原型,就不要爬了的薩滿們。
蕭翎的眼中充滿了諒解:“難怪審美關,那麼奇特。”
楊綿綿本來還想在諷刺一下窳的,可是瞧着楊銘身上又開始蓋上了細沙:“怎麼又扯到審美關了!我是問你們西王母憑什麼幫你們!”
綠面薩滿絲毫沒有乾脆支支吾吾的摸樣,直接就回答道:“西王母說,他閒的蛋疼。所以就順手放了窳。”
“西王母不是女的的麼?怎麼會蛋疼?”黃面的薩滿疑惑的瞧着綠面薩滿。
“那就是,乳酸?”綠面薩滿也想到了自己用詞不當,急忙糾正道。
“恩,乳酸!”黃面薩滿和其餘薩滿這才,認可的點了點頭。
綠面薩滿見自己的人沒異議了,便再次開口道:“西王母閒的乳酸,所以幫助我們救了我們的主人。”
蕭翎瞧着那羣活寶問道:“他就一點回報也沒要?”“沒要吧”!綠面薩滿很是痛快的搖了搖頭。
“要了的!”感激流涕的薩滿突然開口道。
“我怎麼不知道?”黃面薩滿瞧着那羣年輕的薩滿問道。“他把我弟弟的外套拿走了!”感激流涕的薩滿伸出手就指向了花面的小薩滿。“他拿你弟弟的外套幹嘛?”楊銘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感激流涕的薩滿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知道。
那小薩滿,急忙舉手蹦跳着道:“我...我..吱道!”
楊銘瞧着那小薩滿一看就是好欺負的主,樂的喊了聲:“吱一聲來聽聽。”
“吱吱
。”小薩滿急忙吱聲。
“說了是一聲。”楊銘插着自己的要感受着身旁餘下幾個薩滿的殺氣,再次開口。
小薩滿變現的有些無奈,但還是乖乖的:“吱...”了一下。
“西王母,幹嘛要拿你的衣服?”楊綿綿看着那小薩滿也不過是一人類。小薩滿戰戰巍巍的說道:“她索..她索..我的衣衣上有牛乃的味道,很好聞。”
“牛奶的味道?”黃面薩滿疑惑的聞了聞小薩滿身上的味道。“難道西王母,喜歡喝牛奶?”綠面的薩滿隨意想象了一下。
“西王母愛奶牛?”感激流涕的薩滿,呆呆的問道。“西王母是奶牛修煉成的?”黑麪的薩滿乾脆直接說道。蕭翎捂着自己快要被這羣以訛傳訛的薩滿給禍害了的頭:“這麼越來越偏題了?”“西王母不可能,閒的蛋疼,沒事兒放個大禍害出來啊!”楊綿綿瞧着這六巫不像是說謊的摸樣啊!可是這怎麼越問,這回答就越獵奇了?
窳表現的很是委屈:“說了!我不是禍害!綿綿你在旅店裡都爲我證實了的!我只是要稱霸天下的妖怪而已!”
“還不是禍害,淨想着禍害天下了。”楊銘直接冷冷的送給了窳一個白眼。
“我!”窳變現的無話可說了。
優夙之瞧着狐狸身上越來越厚的黃沙:“諸位,我們不是要去找河水的麼?怎麼站在這兒就開始閒聊起來了?”
楊綿綿這才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對哦!被這羣傢伙一攪和,把正事兒給忘了。”
“我們知道哪兒有水!”六巫當下回到。
“恩,我吱道,哪裡有水!”小薩滿指着一個與幾人想去的地方的反方向說道。
楊綿綿瞧着六巫道:“我們是要去河邊的。”
“去不了河邊!”綠面薩滿很是認真的說道。
“爲什麼啊?”蕭翎瞧着那綠面的巫師顯然,已經沒把他壞人了,最多也只能把他當病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