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負看着窳,眼中充滿了悔恨:“當年,我打傷你後。天帝把我囚禁在這棵樹上。用我的靈氣滋養這種樹,用我靈氣結成花果,再被別的妖怪吞噬。目的讓我慢慢靈力枯竭而亡。”
窳一聽,立馬伸手鼓掌起來:“哇!好計謀,都不用親自動手就能解決。”
楊綿綿瞧着打一進來,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窳的貳負,自然聞到了姦情的味道。
楊綿綿心直口快直接開口就問道:“那外面的沙子是你搞的怪?”貳負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不是我,是這顆樹。”
那身後的大樹,搖動着枝葉:“你胡說!我只是一顆樹而已,我會做什麼?”
貳負壓根就無視了自己身後的聲音,眼睛就像是塗了蜂蜜一般黏在了窳的身上:“他嫌我的靈力快要衰竭了,所以要找新的獵物,所以便動用了這裡的沙。”
“閉嘴!”樹劇烈的搖晃着。
“哇~~~~~~”楊銘被樹上落下的細沙嚇了一大跳。
“你要死了?”窳則是張大了眼睛瞧着貳負,一副驚喜的摸樣。
貳負默默的半閉上了眼睛:“恩,我死後你會去稱霸世界麼?”
窳一聽到貳負提起自己宏偉的計劃,不住的點頭:“那是當然啊!我可是要做世界的王!”
貳負雙眼緊緊盯着窳道:“你爲何要當世界的王?”
窳咧嘴一笑,很是得意的說道:“我要保護一個人,所以我要稱霸世界
!”
貳負驚住了,雙脣戰抖的問道:“那你要保護的人是誰?”
“忘記了。 ”窳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誠實道。
楊綿綿對着那棵樹,很是不好氣的問道:“也就是說,是你這顆樹搞的鬼嘞?”
樹立馬自衛道:“你們不能傷害我!一旦傷害我,貳負就回被放出去。而且我是被天帝派來看守貳負 !你們不能逆反我的!”
楊銘搖了搖自己的脖子,弄的嘎吱作響,眼白不住的向上翻動:“天帝?死了好久了吧。再說那和我們有什麼干係?”
樹吃驚不小:“你們不是來殺貳負的麼?”
楊綿綿對着書冷笑了一聲:“誰說我們是來殺貳負的?”
“可是...”樹顯然沒想到這一羣人,盡然不是爲了打boss而來的。
楊綿綿豎起手指,指了指一臉好奇的窳:“是這隻窳剛剛嚷嚷着要殺貳負,幹我們什麼事兒。”
楊銘裂開嘴角,變態的笑了起來:“而我和爹爹要做的,是解決掉沙暴的起始點。然後,回家吃早飯!”
楊綿綿將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樹的方向道:“而你,就是我們要做掉的東西!”
“咩嘻嘻嘻嘻.....”話一說完,楊銘和楊綿綿同時陰笑了起來。
“哇!”那樹先是大驚的喊了一聲,隨後語氣冰冷帶着戾氣猖狂的笑道:“哇哈哈哈哈...你以爲我怕你們?”
還未等樹說下一句話,楊銘直接打了個噴嚏:“呼啦~~~~~~”一口綠色的火焰直接就朝着貳負的面前噴了過去。
楊銘有些不好意的揉了揉自己的衣角:“咳咳咳咳...不好意思,剛剛來到時候忘記喝水了,空氣太乾燥了
。喉嚨裡有些冒火。”
樹對楊銘不打招呼就準備幹架的舉動很是氣憤:“你明明是在噴火好不好!”
“我打!”楊綿綿更是在楊銘說話間直接抄起自己隨手帶着的板磚朝着貳負的方向扔去。
那板磚好死不活的剛剛砸到了綁着貳負的鏈子上,楊綿綿很是吃驚:“哎呀!鏈子斷了?”
“.....”樹沉默了,樹覺着自己和這兩隻羊,果然不是同一個物種的,完全就是溝通無能。自己在和這兩隻羊說下去,大概就能直接瘋掉了。
“嘭!”楊綿綿和楊銘藉着樹沉默的那一會兒,直接變回了大小倆只青羊的摸樣,對着樹直齜牙咧嘴。
“恩!”貳負渾身僵硬的重重的砸在了沙地上。臉朝下頓時鼻血直流。
“沙沙沙...”突然一股劇烈的氣流,打楊綿綿三人的身後衝來。楊銘還未回頭,就感覺渾身像是被細小的砂礫擊打一般的刺痛。
貳負突然擡起頭,露出吃沙流鼻血的表情,很是緊張的瞧着窳還呆呆傻傻的蹲下身撥弄沙子的摸樣,大吼一聲:“沙子回來了!”
窳聽貳負這麼一說,立馬就朝着背後看去,直接被沙子砸到了口中。窳難受的不住的打起噴嚏來:“啊唒啊唒啊唒!”
貳負見窳被沙子攻擊了,直接貼着地,就朝着窳的身邊划動蛇身而去。替窳擋住了沙子的攻擊。
楊綿綿見沙子來勢兇猛,直接撿起地上掉落的板磚,對着樹的枝幹就砸去。“嘎吱!”其中一個枝幹被砸斷,掉落在地上。
那枝幹像是有生命一般,不在的跳動,可隨機被回來的沙子團團覆蓋,消失不見了。
那樹原本被砸斷的枝幹的地讓,立馬就從新長出了翠綠的枝丫,那速度快點驚人。
楊綿綿瞧着樹木的自動修復功能,大驚道:“我去你到底是樹還是妖怪啊!”
樹很是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龍抓手
!”楊綿綿近這樹的枝幹,對着樹幹就猛踹,口中哇哇呀呀的亂喊:“猴子偷桃!”
那樹從未見過這幾招的架勢,但卻也知道這些招式是起什麼作用的。語氣猖狂道:“蠢貨!我是樹不是人!沒有性別障礙!”
“噗~~~~~~~~”楊銘則是直接一口綠火就朝着樹枝噴去。
那些趕回來的沙子,立馬在樹枝前匯聚成了一座城牆,擋住了楊銘噴過去的火焰。
楊銘有些爲難的跺了跺腳:“沙子居然還有滅火的功能!”
那沙牆見沒在受到楊銘的攻擊,做羣的朝着楊銘衝去,將楊銘圍在當中,隨時有進攻的姿態。
楊銘皺眉,感覺着自己身上又開始重起來,想必那些沙子想像和加州旅店中,吞噬妖怪的方法,吞噬掉楊銘。
楊銘乾脆不動了,直接和羊咩咩道:“爹爹,我好像被沙子遏制住了。”
楊綿綿回頭就見到了楊銘的窘境,對着還被貳負保護着蹲地上畫圈圈的窳道:“窳保護好我兒!”
“哎!”窳一聽來勁了,直接朝着楊銘的方向奔去,大吼了一聲:“嘶嘶~~~~~”
那些沙子像是被聲波衝撞了開,卻還是有不少的沙子慢慢從地下漂浮起來。
貳負也是緊跟這窳,瞧着窳嘿嘿傻笑的摸樣,語氣奇怪的問道:“哥哥,你頭疼麼?”
窳一偏頭,瞧着貳負:“疼?爲什麼疼?”
貳負見窳這呆傻的摸樣,立馬就慌張了起來:“對不起,哥哥,當初我不該打你的頭,我真是被西王母氣瘋了。他說你**了她,我纔會...”
窳默默的想了想,接着道:“啊?那個女人?不是賣雞的麼?”
“哈?”這下不止是貳負呆住了,就連一旁的楊銘也長大着嘴,一絲不知道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