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雲和翟靈薇兩人同時一愣,這個時候誰還能站在門外。桃花沒在家,肯定是水晶了。
翟靈薇臉上的嫵媚表情立刻就消失不見了,脫離了陳青雲的懷抱坐了起來,小聲道:“糟了,怎麼辦?”
陳青雲輕笑:“靈薇姐,別擔心。你趕緊換一套衣服!”
翟靈薇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還的確不適合出現在水晶面前,趕緊下地換了一套衣服。轉過身回到牀邊,陳青雲點燃了一根菸塞到了她的嘴中。
“我不抽菸的。”翟靈薇說道。
陳青雲笑了笑,說道:“你不抽,我抽啊!”
翟靈薇恍然大悟,這傢伙是不是經常幹這種事情啊!想得可真周道。如果自己不抽菸,一會水晶進來了聞到煙味,肯定會懷疑。
陳青雲來到陽臺,衝着翟靈薇點點頭,跳回自己的房間。
翟靈薇來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只見水晶捧着一堆零食站在門前。
“啊呀,你怎麼纔開門啊!”水晶越過翟靈薇直接衝進了屋子。
“我剛剛在陽臺,沒有聽到你敲門。怎麼了,睡不着嗎?”翟靈薇笑着關上門,轉身問道。
水晶來到牀邊,將零食都放到了牀上。輕輕嗅了兩下鼻子,這才注意到翟靈薇手上的香菸,奇怪道:“靈薇姐,你怎麼抽上煙了?”
“閒着無聊。你老公說抽菸可以緩解心理壓力,剛剛跟他要了一包煙,偷偷躲到陽臺去抽。”翟靈薇掐滅了菸頭,坐到了水晶的身邊。“有些時候我真羨慕你,怎麼吃都不長肉。我一吃這些東西,體重就控制不住了。”
翟靈薇說得合情合理,而且房間內還經過陳青雲的快速打掃,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水晶也沒有多想,挑了一下眉頭,不相信的說道:“靈薇姐,你可別信那傢伙的話。他一天就知道欺負我們兩個。我可沒聽說抽菸能緩解壓力的。”
翟靈薇自然也沒有聽說過,只不過爲了掩飾過房間內的煙味,也只能這麼說了。
“呵呵,還挺有效的。要不你試試?”翟靈薇隨口的問了一句。
“真的有用,那就試試吧!”水晶雀躍的跳到地上,從翟靈薇手中拿過了一根香菸,像模像樣的點燃,抽了一口後,立刻嗆得咳嗽不斷。
翟靈薇十分的無奈,這妮子的好奇心太重了。剛剛還說陳青雲是騙人的,可轉眼間她就抽上了。
“煙味太大了,我們還是到陽臺去吧!”水晶拿着煙,拿了兩包薯片,兩人來到了陽臺。
翟靈薇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搞清楚水晶到底過來做什麼?
來到陽臺,兩個女人趴在扶手上,饒有興趣的抽着煙。
“靈薇姐,你說男人怎麼都喜歡抽這破玩意?也沒有什麼好抽的地方啊!”水晶像模像樣的吐了一口煙霧,可惜換來的結果又被嗆到。
翟靈薇輕笑:“我也不知道,也許是真爲了緩解壓力吧!如果嗆,就不要抽了。”
水晶搖搖頭,說道:“沒關係。你要是不抽菸,我還想不起來。其實這也是瞭解他的一種方法。這傢伙的腦子裡面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許站在他的角度,有些事情就能想明白了。”
貌似抽菸好像瞭解不到什麼吧?翟靈薇笑着搖搖頭,問道:“晶晶,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水晶臉上露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突然之間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神秘兮兮的說道:“靈薇姐,我給你講講今天發生的事情吧!”
水晶能講的事情,自然就是陳青雲的事情了。
一個講述者,一個傾聽者,兩人站在陽臺上一邊吃薯片一邊聊天。水晶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特別是針對晚上陳青雲講的笑話,一個不落,完完全全重複了一遍。
男女之間發生點特別的事情,女人大多喜歡找人傾述。而傾述的對象自然是閨蜜爲佳。而翟靈薇自然是首選了。
晚上聽完陳青雲的笑話,害羞歸害羞,可是當她獨自一人回到房間後,躺在牀上可是笑了好半天。
越想越可樂,搞得一點睡意都沒有。就這樣,她拿着零食來找翟靈薇。
現在翟靈薇總算知道水晶來找她做什麼了,是來講笑話啊!而且還是那種葷笑話。
“嘿嘿,你怎麼不笑?難道沒意思?”水晶奇怪的問道。
翟靈薇也很想笑,只不過她實在是無法笑出來。估計馬上水晶也笑不出來了。距離不遠的陽臺上,陳青雲叼着一根菸走了出來。
看到翟靈薇瞄向自己的身後,水晶意識到不對勁,轉過頭,正好碰觸到了陳青雲玩味的眼神。
“小水水,我真是沒有想到啊!你聖潔的外表下居然隱藏着一顆悶搔的心啊!我強烈的譴責你,你在盜用我的版權!”
水晶沒有想到這輩子第一次講葷笑話,就被陳青雲這樣的大流氓給當場抓住。小臉立刻就漲紅了起來,也不狡辯,拉着翟靈薇的手趕緊躲進了房間,在她的身後傳來陳青雲爽快的笑聲。
陳青雲跳回房間就覺得奇怪,水晶怎麼突然跑去找翟靈薇了。原來是這妮子按耐不住了,居然跑去將葷笑話,真有她的!有些時候,這妮子的舉動還真是可愛啊!
水晶拉着翟靈薇回到房間,狠狠的關上房門,撅着小嘴不滿道:“這傢伙真是太可恨了!靈薇姐,你幫我想想辦法,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才行。”
翟靈薇苦笑了,自己哪會有什麼好招數?
“水晶,我覺得你現在主要的不應該想着怎麼收拾他。而是應該藉着去韓國,你們可以單獨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好好拉攏一下他的心。等他臣服在你石榴裙下的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翟靈薇建議道。
水晶想了想,點頭道:“有道理。那就暫且放過他。嘿嘿,對了,剛剛我好想忘記講一個笑話了,我接着給你講。”
“…………”
…………水晶新專輯《和平》宣傳的事宜,將由韓國的神話造星公司來協助舉辦。
整個宣傳活動全部在首爾舉行,分爲活動新聞發佈會,CD籤售會,最後是演唱會。
爲了舉辦這次有意義的宣傳活動,世紀影視公司從四個月之前就開始着手準備了。在國外舉辦演唱會,可不同在國內那般容易,特別是在這種敏感的階段。
水晶特別珍惜這次機會,不僅僅爲了將歌聲帶出國門。更希望用自己的歌聲感染大家,讓這個和平的世界遠離戰火。
第二天中午,陳青雲三人帶着十多名工作人員前往韓國。
一走出飛機場,就受到了空前絕後的熱烈歡迎。在通道的兩旁,站滿了粉絲,手中高舉着寫着中文‘水晶’二字的牌子,大聲呼喊着。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國內的飛機場。
爲了控制局面,警方不得不出動了大量警察才控制住。
愛美之心,果然是沒有國界的。陳青雲看到這種熱烈的場面,不禁感慨。如果現在自己大喊一聲:水晶是我老婆,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滅了呢?
水晶今天的裝扮與專輯封面上的形象很接近,素顏,長髮披肩,一條過膝的肩帶白色長裙。如果手中再捧着一隻白色的鴿子,那就完全是一模一樣了。
神聖中帶着清純,給人的感覺很輕柔很接近。看着她就好像在欣賞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讓人生不出一絲邪惡的念頭。
素顏,對女人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然而對於水晶來說,素顏纔是將美麗展現的最好方式。
帶着輕輕的微笑與那些狂熱的粉絲打着招呼。短短的通道似乎變得特別的長,在一點一點向前行進着。
陳青雲跟在水晶的身後,可是沒有欣賞心情欣賞那羣狂熱的粉絲們。就是在剛剛,憑着多年對危險的嗅覺讓他感覺到了危險就在身邊。
是一個人還是一羣人,陳青雲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可以製造危險的人就站在這羣粉絲中。
陳青雲快速的審查各個方位,很快定位到了斜前方。可是,當他鎖定了位置後,危險氣息立刻就消失了。
高手!
陳青雲在心中心道:看來對方已經知道引起了自己的警覺。能有如此的警覺姓,看來絕非一般的殺手啊!
這纔是剛剛下飛機,對方就已經開始準備行動了。看來這次的韓國之行真的不容易了。
危險的氣息消退,也讓陳青雲放下心來。不過爲了保護水晶,他也不得不往前快走一步,站到了距離水晶更近的位置。
察覺到了陳青雲的小動作,水晶嘴角的弧度變大。她這麼聰明,又怎麼會不明白陳青雲的用意。
經過昨天晚上的考慮,這次來韓國,她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那就是一個保鏢都不帶,算了算,只有陳青雲這麼半個兼職的。
出了通道口,率先走過來一個穿着灰色西裝,帶着一副金絲眼鏡,在眼鏡的後方長着一對韓國人特有的小眼睛,這是一個面容很和善的韓國男人。在男人的身後最少跟了二十個穿着打扮很統一的保鏢。
“水晶小姐你好。我是神話公司的安浚河,是專門過來接你的。”似乎知道水晶沒有跟男人握手的習慣,安浚河只是微笑着點點頭用不太標準的炎黃語說道。
“你好,那就麻煩了。”水晶笑着迴應。
兩人剛剛說完簡單的見面對話,記者們立刻就圍了上來。閃光燈閃個不停,而在水晶的面前舉滿了話筒。
面對這種場面,水晶從容不迫,淡笑着應對這一切。一直在兩人身後的翟靈薇走上了前,用流利的韓語對媒體們說道:“各位媒體朋友,請原諒。因爲水晶有些暈機,需要休息。所以現在不方便回答問題。如果大家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會在晚上的新聞發佈會統一回答。請大家見諒。”
水晶要來韓國的消息早就人盡皆知了。要知道,他們待在機場,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就是爲了等到一個好位置。如今一無所獲的讓他們離開,只憑翟靈薇的一句話顯然是不行的。
翟靈薇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人出聲說道:“水晶小姐暈機,我們大家都能理解。只是我們大家都在這裡等待已久了。那我們就不問問題了,請水晶小姐跟我們說幾句話吧!”
翟靈薇將記者的話翻譯給水晶聽,水晶點點頭,說道:“好吧!”
“這不是我第一次來韓國,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感謝大家能到機場來接我,讓我感受到了你們的熱情。我在這裡誠摯的說一聲謝謝!”
當水晶說話的同時,陳青雲再次感覺到了危險在逼近。這次是在正前方,而且距離很近。
不過記者實在太多,已經遮擋住了陳青雲的實現。爲了安全起見,陳青雲可不敢讓事態繼續發展下去。雖說機場方面的安檢措施不錯,可是面對一個高手,任何東西都會成爲致命的武器。
想當年,他就成功的用一根吸管將一個叛徒成功擊殺!
陳青雲向前跨了一步,擋在了水晶的面前,微笑的對準鏡頭說道:“各位,今天就到這吧!歡迎大家參加晚上的新聞發佈會!”
說完,對着安浚河說道:“安先生,麻煩你開路吧!”
安浚河看了一眼水晶,發現對方沒有反對,點了點頭,對身後維護在周圍的保鏢們點點頭,保鏢們立刻上前,用身體爲水晶撐開了一條通道。
陳青雲走在最前方,此刻嚴陣以待,前方的危險並沒有解除。似乎只要他一鬆懈,對方立刻就會出擊。
到機場的門口一段很短的距離,走得卻很漫長。
門口停着一輛加長的林肯,一直坐到了車上,陳青雲這才鬆了口氣,做水晶的保鏢還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坐定,陳青雲看向機場的門口。在那裡站着一個外國男子,帶着一頂棒球帽,留着兩撇小鬍子,眼神正好與陳青雲相碰撞,嘴角露出一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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