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幹嘛,快停止!”看着他英俊的帥臉離她越來越近,小米驚慌的推搡着他,這男人就像個定時炸彈,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爆炸了。而她此刻剛好踏入他的雷區,稍不注意就會引火**。
“不喜歡嗎?”他輕輕的向她臉上吹了口氣,還夾雜着清新的薄荷味,那溫柔的聲音加上挑逗的動作直把小米弄得面紅耳赤。
“不,不喜歡,我真的要遲到了。”小米緊張的扯着衣角,漆黑的瞳孔寫滿了她內心的不安。他此刻與自己只有一紙之隔的距離,她可以清晰聽到他粗重的呼吸甚至感覺到那溫熱的氣息,這男人爲什麼總喜歡擾亂她的心,現在該怎麼辦啊?她下意識的想要脫離他的掌控,不再受他的蠱惑。
“那先讓你欠着我,以後你慢慢還。”他不捨的鬆開她,隱忍着自己的衝動。他沒想到她慌亂的模樣竟然也如此迷人,讓他險些把持不住。這個女人註定是他的劫,將他緊緊牽絆。
見他鬆了手,小米當然要抓住機會逃離了。
還,她只知道借了不還!
衝他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轉身準備逃之夭夭時卻正對上一羣目瞪口呆的同學。只見他們一個個用另類的目光的盯着她看,還流露出一副原來這是樣的表情,那唏噓不已的聲音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切,不管他們了,還是趕緊去上課吧!小米繞過這堆八卦控,朝教學樓奔去。
看着那丫頭俏皮的鬼臉,軒浩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這丫頭就像上天帶給他的開心果,總是能讓他心情晴朗起來。
“歡笑聲 歡呼聲炒熱氣氛 心卻很冷聚光燈 是種蒙恩我卻不能 喊等一等我真佩服我 還能幽默掉眼淚時用笑掩過 怕人看破 顧慮好多不談寂寞 我們就都快活我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不表示沒有心碎的時刻我不曾攤開傷口任宰割 癒合就無人曉得我內心挫折活像個孤獨患者 自我拉扯外向的孤獨患者 有何不可笑越大聲 越是殘忍擠滿體溫 室溫更冷萬一關燈 空虛擾人我卻不能 喊等一等你說你愛我 ” 他正思緒萬千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哪位?”軒浩發現這個電話並無來電顯示,迷惑的問道。
“小軒,我是小米媽呵呵。”易欣聲音歡快極了,似乎有什麼高興的事發生。
“是阿姨啊,有什麼事嗎?”軒浩禮貌性的問道,不過他倒是很好奇易欣找他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和你叔叔有事情要回鄉下老家。家裡就小米自己,我們不放心,所以想你多照顧照顧她。”
“這,合適嗎?”軒浩流光一轉,試探的問道。他們的別有用心太過明顯了,看來這老兩口倒是很希望自己和小米在一起嘛,想到這兒他的嘴角不禁揚了起來。
“有什麼不合適的,阿姨把你當自家人,哈哈……”電話裡傳來易欣誇張的笑聲。
“那好吧。”軒浩故作平淡的答應下來,不過心裡卻泛起了陣陣漣漪。
“那就這樣吧,我們要走了,拜拜!”易欣欣喜若狂的說完,便將電話掛了。
……
“老婆,你真是太有才了!”張存糧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眉開眼笑的誇讚道。
“那必須的,我是誰啊?”易欣洋洋得意的站在鏡子前,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
“這樣我們不但可以出去散散心,還可以給這兩個孩子單獨相處的機會,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想着能和心愛的老婆去度假,張存糧流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記得幫我把護膚爽、隔離爽什麼的都帶好,三亞那邊的紫外線可是很強烈的。”易欣拍了下沉浸在幻想中的張存糧,一臉嚴肅的交待道。
“遵命,老婆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已經全部幫你準備好了,保證不讓老婆的白皙的皮膚曬黑。”張存糧眯着月牙似的小眼睛殷勤的說道。他這個新好男人當得是相當稱職,老婆的所以出行物品全是由他整理的,他的細緻程度可與標準的家庭婦女相對較。
“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吧!”易欣換了一套碎花裙裝,戴上太陽鏡,衝張存糧勾了勾手指。
“嘿嘿,老婆我來了!”張存糧背上大包小包,故作優雅地走到易欣面前,輕輕地擡起她有些粗糙的手說:“尊貴的女王陛下,請。”
易欣輕哼了一聲拿出女王的姿態說:“走吧!”
兩人就這樣拿出狗血劇情的範兒,婦唱夫隨的離開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