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到了傍晚,陳雅萱才醒來。
漫步走回房間,這種生活周而復始,每天都這樣過着,也是習慣了吧。只是很想家,很想那些在中國的朋友們。
小儀不在,可能是去休息了吧。也沒管這麼多,中午吃得也算飽,現在不餓,還是不煮吃的了,再接着睡覺吧。
第二天,陳雅萱醒來,早餐已經擺好在桌面上,還留了一張小紙條在那裡。陳雅萱抓起紙看,小儀寫的,說:小姐,未來這些天不能照顧你了,大人給我放假了,我要回家照顧家人了,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一有空就回來。
陳雅萱看完紙條微微一笑,走進浴室洗漱。
吃完早餐,可是看《羅馬帝國豔情史》,才翻了兩頁就覺得不好看!去換書!
書房裡不像平時一樣安靜,有兩個女僕也在找書!看到陳雅萱來了,喊了一聲小姐之後就繼續找書。陳雅萱也只是淺笑,也開始找自己喜歡的書。
書房在二樓,這裡到處都是南宮逸痕女人的房間,只是很奇怪,這兩天的人都怎麼不見了!
算了,順其自然,不見了更好。
選好書之後直接坐在樓梯上看,不管旁邊走過多少僕人,就是置之不理!她就喜歡在這種無聲的環境下看書。
“哎呀,娜拉拉小姐好像很可憐!”兩個女僕在二樓走廊打掃,並且閒聊。
“對呀!被大人拒之門外。”“不過也不能說可憐的,就是大人病了的時候很奇怪!就是不讓別人照顧。”“嗯,上次我按照魯尼醫生的規定拿藥進去也被大人罵了!”“那你比娜拉拉小姐還可憐!”
兩個人說話聲不大,但是陳雅萱也還是聽見了,馬上站起身來朝那兩個女僕的方向走去,問她們:“剛剛你們說什麼?”
“沒,我們什麼都沒說!”兩人都怕自己的話傳到南宮逸痕的耳朵裡去,所以不敢承認剛剛的話。
“南宮逸痕病了?是不是?”陳雅萱繼續問。兩個女僕還是不回答,陳雅萱直接把書扔了跑向三樓。
兩個女僕都很震驚,大人的名字還是第一次被呼喊!他的名字誰敢喊啊!
陳雅萱邊跑邊想,前天他救我的,然後就生病了?這件事一定是因我而起!不行,一定要去看看。
跑到南宮逸痕的房間門口,娜拉拉就站在那裡,看到陳雅萱之後就開始嘚瑟:“看你還是別進去,我們大人有個習慣的,他生病是不需要人照顧,誰打擾他他就砍誰呢。
我都進不去了,你?算什麼嘛。”她知道南宮逸痕已經趕走了其他女人,所以現在不敢對陳雅萱怎樣,只是說些難聽的話而已。反正這裡隔音好。
“要你管。”陳雅萱說完這三個字就扭動門把進了去。
“哼。”娜拉拉不屑的冷瞪一眼陳雅萱,揚長而去。
陳雅萱小心翼翼的走進南宮逸痕的房間,這裡還算熟悉,來過三次。
南宮逸痕在房間裡熟睡着,陳雅萱走到他的牀邊,坐在地板上。病了,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沒有打點滴,沒有藥,也沒有水。這哪裡像是有病!
想到這裡陳雅萱伸出一隻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體溫,又把手放到南宮逸痕的額頭上去。兩個字,滾燙!
南宮逸痕突然睜大眼看着陳雅萱,大聲吼了一個“滾”字,轉過身去繼續睡覺。
陳雅萱被這突然的吼聲嚇到了,這個人真的在生病?怎麼還那麼有精神罵人。
“聽不懂人話麼,滾!”南宮逸痕再次出聲。
陳雅萱愣了好久,突然反擊:“我不走!你以爲我是狗啊,那麼聽你的話!你以爲你是誰啊!爲什麼我要聽你的。”說完她起身到茶几上倒水煮沸。
南宮逸痕也不想再說話,坐起身來倚在牀頭櫃上看着陳雅萱的一舉一動。
陳雅萱把桌上的玻璃杯洗乾淨,把煮沸的熱水倒進去一個杯子裡,然後又倒入另外一個玻璃杯,反反覆覆的,熱水總算是變成溫水了。
自己試了一口之後,覺得不熱,就拿過去給南宮逸痕。
“哎,喝水……”陳雅萱遞杯子給南宮逸痕,他並沒有接過,而是說了句:“你喝過還讓人怎麼喝?”
陳雅萱無語,要不是他,自己可能是死在那棵櫻花樹下了吧?算了,當時欠他一個人情,現在照顧他來還債!
站起身來想再去倒過一杯水,南宮逸痕就抓住她的手,奪過杯子把水喝了下去。
“你不是說不喝麼?”陳雅萱驚訝着,耍人麼這是。
“口渴,勉強喝下而已。”南宮逸痕淺笑了一下。這還是陳雅萱第一次正面看他微笑!沒想到那麼迷人!
陳雅萱沉默片刻,漸漸開口,“你是因爲我纔會生病的吧?”
南宮逸痕不回答。
陳雅萱又繼續問:“你沒事吧?”
南宮逸痕依舊不回答。
鬱悶,陳雅萱也只好不再說話!
站起身打算出去,剛站起來就被南宮逸痕拉住!整個人倒在南宮逸痕的牀/上。南宮逸痕正好一個翻身壓在陳雅萱的身上。
“你幹嘛!南宮逸痕你燒壞腦子了麼,快點走開。”陳雅萱呆呆的看着南宮逸痕,推也推不開!
南宮逸痕不語,把脣慢慢靠近陳雅萱的嘴。剩下幾乎有一釐米的時候,他停住了,陳雅萱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南宮逸痕把視線轉移,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坐了起來。
陳雅萱只感覺很奇怪,馬上用手把額頭擦乾淨!“喂,別以爲你生病就能佔我便宜啊!”陳雅萱也不想跟他廢話了,就當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吧,互不相欠!
想着想着就出門去了,五分鐘後就回來,拿着一顆藥,“退燒藥,你吃了吧,然後我們就互不相欠。”
南宮逸痕聽着就覺得不順耳,什麼叫互不相欠?“什麼意思?”
“就是我,謝謝你救了我兩次。真心的。然後我現在照顧你呢,只是因爲想還你個人情,你呢千萬就不要誤會哦。等你好了之後,我還是你的俘虜,就這樣。”說完陳雅萱把手上的退燒藥塞進南宮逸痕的嘴裡,灌他喝了一口水。
南宮逸痕臉上泛過淡淡的憂傷,接着又變回那個冰塊臉,衝陳雅萱吼了一句:“滾。”
然後自己就睡覺,也不理會陳雅萱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