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她在付出了之後卻還要在這裡傷腦筋到想要變成白癡。
而某個已經得到了的人還能繼續這麼優哉遊哉的看書,愜意而自在?
上天就算再不公平,也不能這麼不公平吧?
想做就做。
陸瑾瑜也不理會會有什麼後果,直接一把將他手中的書抽調,丟到一邊,不滿的瞪着他,“夏暻寒都說得到要先付出,我這付出了,你是不是也該多少有點表示啊?”
她這哪裡只是付出了,她這是付出慘烈了。
腿到現在都是軟的。
而且他那些稀奇古怪,五花八門的花樣也不知是從那本書上看來的,讓她根本無招架之力,現在想想都覺得疼,哪裡都疼。
看着她有些懨懨但又努力打起精神的小臉,夏暻寒還是有些心疼的。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雖然他很樂此不疲的想要繼續昨晚乃至今天上午的活動,可她的身體纔是她更爲在意的。
“我抱你回去休息?”
狀似好心的提議,換來陸瑾瑜一劑白眼,一臉鄙夷的瞪着他,“休想!”
現在只要聽到休息,陸瑾瑜就精神反應過激,本能的聯想到那件事上去。
都怪她這段時間真的被他折磨擡慘了。
不能怪她滿腦子不健康思想。
“夏暻寒你休想再騙我回去,我不會上當的。”
聞言,夏暻寒輕挑眉角,似笑非笑的膩着她,“我騙你什麼?你又上什麼當?”
見他還在轉無知,陸瑾瑜不介意當場拆穿他這大尾巴狼的險惡用心。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我纔不會相信你。”
夏暻寒撐開雙手,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一手撐在桌面上側眸凝視着她,似笑非笑,“寶貝兒,你想哪去了?”
“我是看你太累,黑眼圈都出來,想要帶你進去休息下。”
陸瑾瑜不信。
他有這麼好心?
也無怪陸瑾瑜跟驚弓之鳥似的,實在是被這男人欺負的次數太多,讓她不謹慎都不行。
盯着他瞧了好一會,見他神色淡然,眸色平靜一點也不像是在想着其他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這才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雖然這男人是有點相似餓狼投胎,但到底是俗人凡胎,這身體應該也是有個極限的。
也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如果夏暻寒這會知道陸瑾瑜不懷疑他是因爲在質疑他某方面的能力,恐怕今天他會生平第一次食言也要讓跟前的女人知道她的男人有多行。
知道他沒那個意思,真的只是想讓自己休息,陸瑾瑜這才放鬆警惕搖了搖頭,“我沒事。”
莫凱給了她五天的時間,但真正她有心思對待的只有三天。
三天後就是他父親的壽宴,她去參加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到時她要處理芷菡的事情,還不知有多少精力可以分在這件事上,自然是能夠在三天內解決就在三天內解決。
如今第一天都過去一半了,她還不抓緊就真的要完成不了了。
她雖否認,夏暻寒又豈會看不出她的疲憊,只是她搖頭她也沒勉強。
不過視線倒是集中到了書桌上的設計稿上。
只是掃了眼,之後就聽他散漫的開口,“就你也能讓你傷腦筋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