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幽眨巴着黑亮的雙眸,一臉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小奶娃娃,半晌才忍不住問道:“小娃娃,我應該認識你嗎?”
“你說呢?”青爵強忍着怒氣道,如果不是他現在小胳膊小腿的,他一定會先狠狠的揍這隻笨鳥一頓在說。%&*";;
“不應該吧!我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個小奶娃呢!”墨幽嘟囔着,還不停的用小小的翅膀撓着自己的小腦袋。
深呼吸!青爵又連着做了n個深呼吸,才平復了自己的怒氣,瞪着眼睛揪住墨幽的翅膀,將它狠狠拋了出去…
尼瑪!非得逼他這個小奶娃罵髒話!青爵暗恨!
不過,很快,被青爵拋出去的墨幽便又飛了回來,還一臉委屈、幽怨的偷瞄着青爵。
“小娃娃!你太粗魯了,怎麼可以如此粗暴的對待我這可愛的小獸呢!”墨幽很是不滿,不過,這小娃娃是女主人的人,它惹不起!嗚…它真是太可憐了,誰讓它有個懼內的主人呢!
“粗魯?粗暴?尼瑪!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粗魯和粗暴!”青爵怒了,後果很嚴重!
只見青爵飛快的將墨幽一把拽進懷中,一雙白胖的小手不停的上下翻飛,剎那間,黑色的羽毛漫天飛舞,而墨幽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啊!我的羽毛!”
“你這個壞蛋!你賠我的羽毛!”
“嗷!疼死我了!主人救命啊!”墨幽痛叫出聲,小小的它在青爵的懷中使勁的撲騰着!可是,青爵卻抱的死緊,任它如何掙扎,都逃不出青爵的手掌心。
青爵拔毛拔累了,才停了下來,看着半禿的黑色小鳳凰,青爵心裡得意不已。
死鳥!讓你不認得我!死鳥!讓你說我粗魯、粗暴!青爵腹腓着,而墨幽則一副小可憐的樣子,十分委屈的看着青爵。
嗚…它說什麼了?做什麼了?爲什麼要如此粗暴的對待它?墨幽心中無比的委屈,想它堂堂的…幾時受過這樣的待遇啊!可是,它還不能找這小奶娃娃報仇,誰讓他是女主人罩着的呢!如果它真的收拾了這不奶娃,女主人肯定會不高興,而女主人一不高興,主人也會不高興,主人若是不高興了,倒黴的可就是它了,所以,這個虧它只能忍下來了。就是可憐了它那身美麗的羽毛了!墨幽暗自傷心,並下定決心要離這小奶娃遠些,免得在被無故拔毛。
“我粗魯嗎?粗暴嗎?”青爵看了眼雙眸含淚的黑色小鳳凰,笑咪咪的道。
“不!不!你善良的很。”墨幽聽了青爵的話,連忙道。
“真的?我要聽實話!”青爵故意板起臉,顯然對墨幽的話並不滿意。
“我說的就是實話!”墨幽低下頭,欲哭無淚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拔點鳳凰毛吧!留着給姐姐煉器用。”青爵不客氣的道。
“不!不要在拔了!我錯了還不行?你就是個小惡魔!”墨幽一臉害怕的道,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
“誰讓你不認得我的!你個笨鳥!”青爵霸氣十足的道。
“不認得你還不行?你真是太不講理了。”墨幽一臉的幽怨,心裡鬱悶的要死!這什麼人啊!不認得就拔它的毛,難不成他以爲拔了自己的毛,自己就會認得他了嗎?等等!在它的記憶深處好像有個人也曾經這樣做過,可是,實在是太久了,它真的想不起來了。嗚…那人是誰呢?
“我就不講理了,你咬我啊!”青爵氣死人不償命的道。
“得!你是大爺!我惹不起你,我躲還不行嘛!”墨幽垂着頭,一臉無奈的道。沒辦法,這小奶娃的後臺太硬,它想不忍氣吞生都不行!
“你躲了,我找誰玩去?”青爵對於墨幽的提議非常不滿意。
“奶爺爺!那你究竟想我怎麼樣?您老明說好不好?”墨幽無奈了,一個小奶娃它都搞不定,它發現自己好失敗。
“嘿嘿!”青爵壞笑了兩聲,然後,貼着墨幽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頓時,便只見墨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的看着青爵。
“發什麼呆!快去將此事辦好,你不是最喜歡做壞事的嘛!”青爵無比淡定的道。
“呃!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做壞事?”墨幽很尷尬,難道它的大名這麼個奶娃娃都聽說了?這不應該啊?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雖然你不記得我了,可是我認得你!”青爵搖頭晃腦的道。
“你真認識我?”墨幽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自己那麼有名?神界的一個小奶娃都知道它的名號了?
“廢話!你化成灰我都認識!”青爵沒好氣的道。
“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你了!”墨幽很不好意思。
“看出來了,你就是個沒良心的傢伙。”青爵抱怨道。
“呃!我去辦正事了。”青爵那幽怨的目光,讓墨幽很心虛,它不敢在青爵面前多呆,迅速的拍着翅膀飛走了。
不大一會兒,墨幽又飛了回來。
“那個…小娃娃!我沒飛出去。”墨幽很鬱悶的道。
“我送你出去!”青爵強忍着笑意道,接着,他心念一轉,便將墨幽送出了鐲子。i^
墨幽離開鐲子飛出了禁地。
它按照青爵的安排,先找到了甯浩楷的院子,然後,施展秘術飛進了甯浩楷的房間。
此時的甯浩楷,正躺在牀上睡得正香,墨幽嫌棄的看了眼甯浩楷,心裡暗罵着,該死的傢伙,竟然敢打它女主人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想到這裡,墨幽繞着甯浩楷飛了幾圈,頓時,只見從它的身上灑落了無數的光點,那些光點掉到甯浩楷的身上後,全都隱入了他的體內,接着,墨幽便拍拍翅膀飛走了。
隨後,它又找到了寧珊兒的住處,如法炮製,不過,它對寧珊兒的討厭更甚於甯浩楷,所以,做完這一切後,它並未立即離去,而是擡着寧珊兒,找到了她院中的茅房,將寧珊兒丟了進去…
良久之後。
墨幽完成任務回來了。
隔天。
冷若雪和妖孽剛出了房間,便看到葡萄和蓮子一臉壞笑的守在房門外。
“小姐!”葡萄和蓮子看到冷若雪後,連忙迎上前來。
“有什麼開心的事嗎?”冷若雪看到葡萄和蓮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姐!昨天晚上寧珊兒上茅房的時候,掉進了茅坑裡,這可真是報應啊!”葡萄開心的笑着道。
“有這種事?”冷若雪有些不敢相信。
“小姐!是真的!據說寧珊兒昨天喝多了,所以,上茅房的時候不小心掉了進去!”葡萄解釋道。
“喝多了?”冷若雪還是沒辦法完全相信,她可不認爲寧珊兒會借酒澆愁,不過,如果不是她自已的原因,那就只能是人爲報復了。
“很多人都是那麼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就只有寧珊兒自己知道了。”葡萄輕笑着道。
“不管真假,都和我們沒關係,一會兒我去見乾爹,明天我們就離開了。”冷若雪不以爲然的道,就在這時,她看到禁地的侍衛從院外走了進來。
“冷小姐!代家主有請。”侍衛十分恭敬的道。
“有什麼事嗎?”冷若雪有些納悶,寧淵無緣無故的請她做什麼?
“具體情況屬下也不清楚,代家主派來的人說有要事相商!”侍衛如實稟報道。
“哦!”冷若雪點點頭,並看了眼妖孽,接着,他們便跟着侍衛一起前往了寧家的議事廳。
剛走進議事廳,冷若雪便聽到裡面傳來了爭吵聲,和妖孽對視了眼,她和妖孽便一起走了進去。
議事廳里正吵得面紅耳赤的衆人,見到他們兩人後,連忙噤了聲。
“怎麼不吵了?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冷若雪笑咪咪的道,然後,拉着妖孽在無人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冷小姐,你們來了。”寧淵看到冷若雪,站起身打了個招呼。
“代家主不必太客氣,你們繼續啊!”冷若雪催促着。
“冷小姐!我們請你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寧淵輕嘆了口氣,略顯無奈的道。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冷若雪淡笑着道。
“嗯!”寧淵點了點頭,接着又道:“冷小姐!是這樣,昨天晚上出了點事…”
“代家主指的是九小姐掉進茅坑這事嗎?”寧淵博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冷若雪給打斷了。
“正是!”寧淵頷首。
“這事今天早上我聽婢女說過了,說是九小姐昨天晚上喝多了灑,纔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冷若雪輕笑着道。
“冷小姐!那只是族人的猜測,據我們調查所知,事實並非如此!珊兒應該是被人故意丟下去的。”寧淵有些頭疼的道,這事搞得他頭都大了。
“竟有此事?誰和九小姐有那麼大的仇啊?竟然將九小姐丟進了茅坑。”冷若雪一臉同情的道,心裡卻忍不住偷笑,這人真是太有創意了,和她的風格到有相似之處。
“哼!冷小姐!你就別裝了。除了你,誰會和珊兒有那麼大的仇啊!”十九長老陰陽怪氣的道。
“十九長老此話何意?莫非認爲此事是我做的?”冷若雪似笑非笑的道,這十九長老還真是喜歡找她麻煩呢!但凡有涉及到她的事情,這老頭保證會蹦出來,她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得罪過他?
“我可沒說是你做的,我的意思是,你的嫌疑最大!”十九長老眯着眼睛,冷笑道。
“我的嫌疑從何而來?”冷若雪反問道。
“當然是因爲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十九長老指着妖孽道。
“他?關他什麼事?”冷若雪臉上盡是問號。
“他是珊兒的心上人,你和珊兒是情敵關係,你都已經把這個男人從珊兒的手裡搶走了,竟然還對她下黑手,你真是心狠手辣啊!”十九長老一臉失望的道,好像冷若雪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
聽了十九長老的話,冷若雪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唔!這十九長老也得了妄想症了嗎?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實在是讓她無語啊!
“請問這位長老,你聽誰說我是雪兒從寧珊兒手裡搶來的?”妖孽冷笑着質問道。
“難道不是嗎?是不是珊兒帶你進來的寧家主宅?”十九長老問道。
“還真是寧珊兒帶我進來的。”妖孽很誠實的道。
“這不就得了!你和珊兒認識在先,來了寧家主宅又認識了冷若雪,所以,你就拋下了珊兒和冷若雪勾搭到了一起。”十九長老下結論道。
“這位長老的想像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啊!實話告訴你,雪兒是我妻子,我來寧家就是爲了找她,此事你們家老祖宗也一清二楚,若是諸位長老有疑問,可以去問你家老祖宗。”妖孽沒有耐心了,若是這老頭在揪着此事不放,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揍這死老頭。
“老祖宗那裡我們自然會去求證,不過,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般,那冷若雪就更有這個嫌疑了。”十九長老很固執的道。
“這麼說來,你打算將此事算到雪兒頭上嘍?”妖孽半眯着眼睛,冷聲道,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老頭之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藉口而已,他或者他們早有打算讓雪兒背這個黑鍋,不過,想陷害雪兒也得問他同不同意。
“她的嫌疑最大,珊兒也說了,除了冷若雪,她沒和別人有過沖突。”十九長老一口咬定道,其實,他如此不遺餘力的將此事往冷若雪身上扯,也只是想討好寧珊兒而已。
“冷小姐!珊兒說,此事是你所爲!你有什麼想要辯解的嗎?”寧淵插嘴道,他可不能在讓十九長老胡說下去,否則,萬一老祖宗知道了此事怪罪下來,他們可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代家主覺得呢?如果你們認爲此事是我做的,儘管拿出證據好了,不要因爲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對我妄加猜測,惹惱了我,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冷若雪警告道,她真不知道寧家人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就因爲自己不是寧家人,就以爲她好欺負嗎?事實上,他們如此懷疑她,只會讓乾爹更加的惱他們而已,還是他們想仗着是乾爹的後代,便可以無所顧忌的欺負她?
“哼!我們當然會拿出證據!”十九長老冷哼道。
“不好了!珊小姐出事了!”突然,侍衛焦急的聲音在議事廳外響起。
“又出什麼事了?”寧淵心一沉,連忙問道,唉!這寧珊兒怎麼就不能消停會兒呢?
“代家主、長老!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侍衛不敢說。
“我們快出去看看吧!”寧淵輕嘆了口氣,十分無奈的道。
衆長老點點頭,便一起出了議事廳,冷若雪和妖孽見狀,也跟着出去了。
他們順着人流,朝着寧珊兒住處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到院門口,便看到寧珊兒的住處已經聚滿了族人。
看到代家主和衆長老們後,看熱鬧的族人連忙讓了一條路出來,寧淵等人則直接走進了院子。
此時的院子中,寧珊兒正瘋了般光着身子邊唱邊跳,身上的衣服則散落在地上各處,寧淵等人見此情景,臉頓時黑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珊小姐弄進屋裡!”看着呆愣的站着的婢女們,寧淵火大的吼道,尼瑪啊!寧珊兒這是在發什麼瘋,怎麼會做出如此失德的行爲!這要是傳了出去,寧家的臉還不得被她給丟光了?
“代家主!我們沒辦法,小姐根本不讓我們近身,只要我們一靠近,小姐就會打我們,我們不是小姐的對手。”一名嚇得臉色發白的婢女,顫抖着身子開口道。
“那你們呢?你們是死人啊?也不知道幫忙!”寧淵又指着侍衛們罵道。
“代家主!珊小姐千金之軀,我們不敢亂碰!”一名侍衛回道。
不敢亂碰?那你們就站邊上看着嗎?寧淵忍不住腹腓着,更可氣的是,現在整個家族的人貌似都知道了,而且,還全都跑來看熱鬧,真是豈有此理!
“都不許愣着了,快將寧珊兒給我打暈!”三長老忍無可忍的吼道。
“是!”侍衛隊長應道,緊接着,從他手中飛出一道青色光芒,並打到了寧珊兒的脖頸處,寧珊兒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婢女見狀,連忙將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一齊將寧珊兒擡回了房間。
而此時,院外看熱鬧的衆人,也悄悄的散了去。
“代家主、長老!不好了,甯浩楷也出事了!”這時,又有一道驚呼聲傳進了衆人的耳中。
寧淵聽到後,額上的冷汗嘩嘩的往下淌!
“甯浩楷又怎麼了?”寧淵火大的吼道,心裡不禁瞞怨着,尼瑪!這對兄妹沒一個省心的,在這樣刺激他,他非英年早逝不可!
“他、他也和珊兒小姐一樣了。”前來稟報的侍衛有些怕怕小聲道。
“什麼?有沒有把他打暈?”寧淵連忙問道,此時此刻,他撞牆的心都有了。
“代家主!我們近不了甯浩楷的身,只要一靠近,他就攻擊我們。”侍衛解釋道。
寧淵聽了侍衛的話,又帶着諸長老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甯浩楷的住處,冷若雪和妖孽則跟在後面看熱鬧。
到了甯浩楷住的院子,衆人看到甯浩楷也和寧珊兒一樣,全身脫得光光,口中唸唸有詞的在院中蹦來蹦去,見狀,寧淵和三長老合力制服了甯浩楷,並命人將他送回了房間,之後,極度鬱悶的一行人,才又返回了議事廳。
坐在議事廳的椅子上,寧淵和衆長老們一言不發,而冷若雪和妖孽則慢悠悠的品着茶,吃着點心,輕鬆隨意的很。
半晌。
寧淵纔開口道:“諸位長老,對於寧珊兒和甯浩楷的事情,你們有何看法?”
“代家主!此事很可疑,我猜測肯定是有人暗下黑手,陷害於他們。”十九長老道,說話的同時,眼睛卻緊盯着冷若雪不放。
“那十九長老認爲誰的嫌疑最大呢?”三長老問道。
“呵呵!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十九長老意有所指,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冷若雪連看都沒看他,直接將他當成空氣無視了。
“十九長老!凡事都得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不要亂說了。”三長老提醒道,他知道十九長老說的是誰,可是,他卻不太願意將冷若雪牽扯進來,因爲無論此事是不是冷若雪所爲,他們恐怕都討不了好,萬一老祖宗怪罪下來,只怕他們全都要倒黴。
“三長老,你的膽子怎麼也如此小了?”十九長老一臉的鄙視。
“十九長老,我只相信證據,除非你能找到證據證明此事是冷小姐所爲,否則,你說服不了我們的。”三長老不惱不怒的道。
“我會找到證據的。”十九長老瞪着眼睛道。
“那我們等你的好消息。”三長老淡笑着道。
“好!冷小姐!你既然不承認此事是你所爲,也請拿出證據吧!”十九長老將矛頭又指向了冷若雪道。
“我拿出什麼證據?”聽到十九長老所言,冷若雪一臉納悶。
“當然是拿出此事並非你所爲的證據。”十九長老冷笑着道。
“十九長老!我沒證據,也不會拿出任何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我只說一遍,此事並非我所爲,你們愛信不信!不過,如果你有證據可以定我的罪,就儘管拿出來好了,若是找不到什麼罪證,就等着賠償我的損失吧!本小姐可不能憑白被人冤枉。”冷若雪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寒意,冷笑着道。
“你、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竟然還如此猖狂!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都看到了吧!她的嫌疑可是最大的!”十九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道。
“我不需要任何證據,如果你們覺得僅憑寧珊兒的片面之詞,就想給我定罪的話,也未免想的太簡單了點!反正我是不傻,除非是你們的腦子壞掉了。”冷若雪有些惡毒的道。
“哈哈!他們的腦子肯定是壞掉了。”程軒的聲音傳進了議事廳,接着,他和甯浩闌大步流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是在開家族會議嗎?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人通知我這個少主一聲?”甯浩闌冷聲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善。
“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會議,所以就沒有通知少主。”十九長老解釋道。
“是嗎?”甯浩闌冷笑着。
“當然!”十九長老笑着道。
“既然不是什麼重要的會議,那讓我旁聽下也沒關係吧!”程軒說完,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程少主!這是我們寧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在多有不便,還請回避。”十九長老有些不悅的道。
“他也是外人吧?他能在,我爲什麼不能在?”程軒指着妖孽,淡笑着問道。
“夜公子,請你也迴避下吧!”十九長老無奈的道,其實,之所以沒讓夜辰迴避,是因爲此事和他也有些關係,可是,現在爲了打發走程軒,所以,這個妖孽男自然也不能留在這裡了。不過,妖孽聽了他的話,連眼皮都沒擡,依然自故自的該幹嘛幹嘛。
十九長老見狀,不禁爲之氣結,而程軒則暗自偷笑着。
“十九長老,實不相瞞,是你家老祖宗讓我旁聽的,就怕你們冤枉了好人。”程軒強忍着笑意又道。
“真的?”十九長老心一顫,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眼睛則偷偷的瞄向了甯浩闌。
見十九長老不信,程軒的目光也轉向了甯浩闌。
“是老祖宗讓他來的,寧珊兒的事情老祖宗已經知道了。”甯浩闌輕聲道。
完了!聽了甯浩闌的話,十九長老額上的冷汗流了下來,原以爲這點小事老祖宗不會這麼快就知道呢!而按照他原本的想法,等找到了足夠的證據,在將此事通稟老祖宗,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老祖宗即使偏心冷若雪,也得考慮下族人的感受吧!可是,事情卻沒有按他希望的方向發展,這讓他鬱悶到了極點。
“既然寧少主和程少主也來了,那我就把醜話最後說一遍,寧珊兒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們若是不相信,儘管拿出證據,只要證據確鑿,我絕不抵賴,但是,沒有證據也別想冤枉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冷若雪不帶任何感情的道,說完,便拉着妖孽站起身,一起離開了議事廳。
接着,冷若雪又和妖孽一起去找了乾爹,並和他說了打算明天回神之大陸去,寧家家主雖然萬分不捨,但也沒有在強留,只是叮囑冷若雪怒力修煉,爭取早日來到神界。
第二天一早。
冷若雪、妖孽、葡萄等吃過了早飯,就去和寧家家主等人告別,準備離開。走前,寧家家主指着他身邊的長老們道:“雪兒丫頭,這些長老你帶上,幫我好好的訓練下!”
“呃!”寧家家主的話,讓冷若雪的額上掛滿了黑線,而且,看着那些不怎麼情願的長老們,她的心裡也很不願意接下這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