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裂,用繩子綁住人的頭和四肢,然後用五匹馬,同時分別朝不同的方向拉。這種刑罰,適用於在掌握了公司一定的資源的員工身上。就比如鄭經理,當年‘春’風得意,有資本目空一切心高氣傲。我們都清楚,在職場工作,光有能力不行,人際關係的處理,也是一‘門’學問,越大的公司,人際關係越複雜,越需要注意。比如說,怎麼讓領導滿意,怎麼在做出成績的時候不被同事嫉妒,這些,都是大學問。但偏偏有那麼一種人,能力確實不俗,但人際關係處理,確實不怎麼樣,這種員工的下場,一般情況下就是,當公司需要時,領導會號召所有同事,都陪着你玩,你說東就東,你說西就西,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一旦將你身上的價值榨盡。你就會發現,一時皆反目。你會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不招人待見。領導看你的眼神不對,同事看你的眼神不對,感覺你做什麼都是錯的,相當於那種,你的存在,就是一種錯誤。所以,這時候,你就會感覺到,敵對的力量來自四面八方,相當於要將你撕碎一樣。領導想你走,是因爲你再沒有利用的價值,同事想你走,是因爲你得勢時的得意忘形,傷害了他們。不過鄭經理現在可好,已經吹響了集結號,網羅良才屯糧練兵發展壯大。
凌遲,將人呈十字形綁於柱上,行刑人要在人身上割夠五百刀,要求刀法‘精’準,第一刀從心開始,最後一刀從心結束,一個好的行刑者,絕對不會讓受刑人在第四百九十九刀斃命,如果人提前死了,算是行刑失敗,這對於行刑者來說,是種污辱。古代變態的統治者,把這當成是一種藝術。在職場上,只能用在那種對於公司來說是核心人物的身上,棗瑟便是被魔‘女’使用了凌遲刑法。棗瑟不同於一般員工,能力自不必說,同時必須身居要職。並且,在公司人際關係不錯,牽其一發,動公司全身,所以對於棗瑟。斬立決不行,因爲他身居要位,容易動搖公司根基,車裂不行,因爲他平時人際關係不錯,起不到這樣的效果。所以只有凌遲方可,魔‘女’太聰明瞭。就是一點點的,慢慢的,悄無聲息的,撤消棗瑟的核心地位,降低他的危險指數,慢慢架空棗瑟的權利,爲日後除掉他做準備。而凌遲對於受刑人來說,不但要經受‘肉’體的折磨,更難的是,要經受‘精’神的污辱,求速死尚且不成.魔‘女’啊魔‘女’……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魔‘女’對棗瑟,還同時使用了另一種刑罰:軟禁。嚴格地說,這不算是一種
刑法,歸根結底,主是一句話,限制人的人身自由,現在也叫雙規。棗瑟這種人對於公司來說,開也開不得,用也用不好。所以魔‘女’就同時使用了這一種辦法,架空了棗瑟的權利後,養着。對於受刑的人來說呢,養着有兩種結果,一種是,這個人本身就‘胸’無大志,只是出身好,被養着,也樂得清閒自在;另外一種是,本身就遠大的抱負,但無奈沒有自由身,所以只能每日長噓短嘆。而對於受刑者來說,特別是心懷天下的人來說,那就是終生的絕望啊。遇上魔‘女’,估計棗瑟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認識魔‘女’真是福,讓我學了不少的好東西。倘若眼前這個李維廠長不聽話,這些酷刑,就準備落在他頭頂上了。
還有管正,管正不聽話,這些酷刑一樣適用於他。
我來到湖州市,突然上了副總經理職位。我感覺得到,空降兵和本土軍團的戰鬥,就此拉開。管正怕的是魔‘女’,不怕我。也不會聽我的指揮調度,他大我一級。憑什麼聽話呢?我只能給他建議,最終決策權實施權還是他。
但我就是想要他聽話,魔‘女’說得對,偌大個湖州市,成績比別的小市還糟糕。不整頓不行。如果管正實在不聽話,那就有勞魔‘女’了……滿清十大酷刑伺候。
暈飄飄的上了車,胡珂幫我喝了一點。臉紅撲撲的,知道我車裡有解酒茶,拿着一個一次‘性’茶杯,跑進廠長辦公室。泡了一杯茶給我。
我喝完了解酒茶,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抽’了兩支菸。腦袋清醒了一些,但現在去看店面銷售,也看不來了。
我說道:“胡珂,拿筆記本出來。記下去,把這些所謂的廠長副廠長生產部‘門’的管理領導們,都分批拉去總部。讓魔‘女’培訓他們。假如培訓回來了,依舊那副老樣子,建議魔‘女’除掉,換新人!”
管生產,理所當然要管人,要留人,要給員工創造一個和諧舒適的工作環境,還有一份不錯的薪水,再者就是管理層的‘重視’了。否則,你如何能留住人心,如何能提高工作效率,又如何能保障你的工作質量。這幫老頑固,不送去洗腦不行。
“不想去看什麼店面了,想去吹吹風。”我說。
胡珂說道:“就知道一定會喝醉。王總說,讓我防着你喝酒。”
“防着我喝酒?防着我‘性’‘騷’擾你?”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