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的感情出了問題？”子寒問道。
“別問那麼多了，現在煩得很。就是這樣的了！快點去！我回去睡覺了……”
“那我下班了去找你……”
“隨便你！”
回了宿舍，胸口疼得很。吃了藥呼呼大睡……
天快黑的時候，手機響了。手劃拉找着枕頭下的手機，猜着不是魔女便是子寒。
王華山的電話：“楊銳。”
我說道：“嗯，王總。”
“今晚有空嗎？”王華山問道。
我說：“什麼事呢王總？”
“今晚呢，有個企業歌舞晚會，我想邀請你陪我一起去。怎麼樣？”王華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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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身體不太舒服。”胡珂知道我受傷，那她還不告訴王華山啊。
王華山說道：“沒事的，就是坐着看看熱鬧。市裡邀請了不少明星，有意思得很啊。”
我裝着不好意思推脫的口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今晚八點開幕，七點半你在公司門口等我。就這樣……”
賊子不知又有什麼陰謀了。
七點半我在門口等着他，他開着豪華凱迪拉克來了。我上車後，他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說：“呵呵，有點……身體不舒服。昨晚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胸口撞到了牆壁上。很疼……”
“最近你可做了不少對公司有貢獻的事情啊，哈哈哈哈。我真沒看錯你！”
“爲公司做事，那是應該的。”
在文化宮廣場那兒，王華山帶着我進了VIP頭排。
他說道：“這些位置，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才能坐的。有錢也買不了票。”
我坐下來，看着某些明星登臺獻唱，裝作很入迷的樣子……
王華山咳了一下說：“最近，和王瑾還好吧？”
我沉下臉來：“哦……還好。呵呵……”
“還好？幹嘛表情這麼勉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王華山假裝關心道。
我說：“呵呵，我們很好的啊。謝謝王總關心了。”
再次假裝聚精會神看着舞臺上，手機震動。我對王華山笑了一下，出去接電話了：“子寒，什麼事？”
“你是不是和王總吵架了？”
我說：“你別問那麼多成不？說吧，找我什麼事？”
“吃飯了沒有？”她沒好氣道。
我說：“吃了。”
“我去了你宿舍，你不在宿舍，去哪裡了？”
“你別管那麼多了，成不？好了，你忙你的事。我有空找你哦。”
“我餓了，想跟你吃個飯。”子寒說道。
我說：“我現在，在應酬吶。”
“行行行，你忙！王總那麼好的人，我就怕你會後悔！再見！”
我回到裡邊，卻見王華山身邊坐了一個背影熟悉的女子，胡珂？芝蘭？
我走到他們旁邊，是胡珂。
我假裝很驚訝道：“那個……你們……”
王華山呵呵笑道：“可兒，跟楊銳哥哥自我介紹一下。”
胡珂真的是王華山女兒！我的天啊，爲了一個商業鬥爭，把女兒送去做這麼苦累的工作。太悲劇了。
我木立着看着他們。
王華山拉我坐下笑着：“很驚訝吧。”
我點點頭表示不理解：“是很驚訝……但我不知道你是何種用意。”
“是這樣……我派我女兒到王瑾身邊，爲了監督王瑾的。你也知道，我和王瑾，都是億萬的股東。她又掌握着那麼多的權利。我以前跟你談過我和柳青的事情，我就是怕王瑾也……呵呵反正你知道就成了。”
我說：“理解理解，但還是有點吃驚。呵呵呵。”
“好！大家都沒有吃晚飯，先去吃晚飯。”王華山起身道。
胡珂含情脈脈，眼帶笑意看着我。
王華山走在前面，我和胡珂跟在後面。我回頭對她說道：“死丫頭！竟然是王華山的女兒……被你嚇暈了。”
奇怪的是，胡珂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她只是淡淡地說道：“騙了你這麼久，真不好意思。”
幹嘛這樣的表情？莫非，王華山騙我胡珂是她女兒？整得我腦子都亂了！
上車後，王華山說道：“可兒，還不拿你買的禮物送給楊銳哥哥？”
“嗯。”
胡珂拿着一袋子補品給我說：“你受傷了……這是一些補藥，會好得快一點。”
我說：“謝了。”
王華山把車停在一家餐廳前，對我說道：“我的女兒跟你相處一段時間後，喜歡上你了……”
說着，他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鼓勵我說：“我看，你倆可以處一處，成不成沒關係。胡珂，跟楊銳哥哥去吃個飯，爸爸先回去。”
王華山走了，胡珂扶着我的手。我問她道：“你能不能說一個你的事情，我的腦子現在很亂，根本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什麼事情？“
胡珂挽着我進了餐廳，點了餐。
胡珂翻那袋補品，掏出一瓶酒說：“爸爸說，喝這酒對內傷有療傷的作用。“
我問道：“爸爸？他真的是你爸爸？”
“是。”她點頭道。
“真的是還是假的是！”我逼問道。
“真的是！”胡珂堅定地點頭。
我嘆道：“呵呵我都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胡珂木訥的看着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感覺不對勁啊，我知道胡珂真喜歡我，若是王華山隆重把我們編排在一起，胡珂應當高興得跳下樓去纔是啊。
這副樣子，幽幽怨怨的，倒像是即將永別似的。
我說道：“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胡珂搖搖頭：“沒呢，來，吃點東西。我餓了。”
我喝了一口酒，很烈，喝下去後，全身的骨頭關節都舒坦了。“好酒啊。”我讚道。
胡珂說：“下午的時候，爸爸讓我去他一個老中醫朋友那裡拿的。”
“謝謝你胡珂。”
胡珂不知該和我談什麼，侷促着。我猜想着，她應該還是王華山的一個棋子而已，不會真的是父女。可能用胡珂勾引上我，讓我反戈對付魔女……
其實，這間餐廳是很浪漫的，氣氛很曖昧。但我和胡珂，各有心事，空氣中漂浮着不解的壓抑氣味。
胡珂問道：“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做了很多壞事？”
就算胡珂不做，王華山也會讓別人做。遇到了，還算是緣分了。
我說：“呵呵，不壞，你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你……”
“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很壞了。”胡珂眼淚滴了下來。
“爲什麼又哭了？”
“我覺得好難受。”
我問道：“到底怎麼了？”
“我喜歡你，所以難受……”胡珂抽泣起來。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提議道。
“不了……我想回家了。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不想勉強她，我也想休息，喝了那杯烈酒，有點醉暈暈的感覺。
出了餐廳門口，胡珂把那袋補品交給我提：“對了。你在我父親的公司裡工作，萬一我們談不到一起，會招人議論的。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密。”
我說：“這沒問題。”
她攔下了一部出租車，推着我先上了車：“你先回去吧，我等下一部。”
我們兩變得陌生了許多……竟然害怕起這樣的關係。我隱隱約感到，胡珂離我遠去的日子不長了……
回到宿舍，先打電話給了魔女：“漂亮的魔女，睡着了沒？”
“沒……等着你電話。一直。”
“嗯，苦了魔女了……”
“看來，王華山還想騙你吶。說胡珂是自己女兒……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我說道：“咦？你怎麼全知道了。”很驚訝，她是不是又在監聽我的手機了。
“笨蛋。我和你的手機，我設置了共享，可以聽得到對方那邊產生的一切聲音……”
“呵呵。原來如此吶。怎麼樣，聰明的魔女，你如何看呢？”我問道。
“那你又如何看？”
“王華山想用胡珂來勾引我上鉤，說是他女兒，讓我倒戈對付你。”
魔女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總覺得，還有更深層的目的。”
我說：“我看不出來了，就是覺得他就要利用完胡珂了。胡珂的報廢期不遠了。”
魔女說：“我也想不到會是什麼陰謀，總之你小心點。慢慢配合着她演戲，老狐狸會上鉤的。你的胸口還疼嗎？”
“沒有什麼了。對了魔女，是該到什麼時候要去做產檢啊？”
“什麼呢？”
“就是懷孕了之後，不是要隔着多久去檢查嗎？”
魔女吃吃笑道：“誰教你的？”
“難道不是嗎？”
“對啊。我就是問，是誰告訴你的。”
“沒呢……平時看書的時候偶爾看到的，說孕婦懷了幾周就要去做哪項哪項檢查。”
“做啊，產檢不麻煩的。”
“我想陪你去吶……”
“傻瓜……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好好養好你的傷吧。我們現在的銷售額比王華山那邊高出了不少，他都急紅了眼。把他整死我們才能安心過日子吶。”
我嘆了一口氣……整死……
每天在宿舍休養，子寒每天三次給我送飯。時不時跟胡珂拉拉關係。
子寒幫我洗着衣服，一邊洗一邊說道：“你和王總，到底在吵什麼，難道吵到了真不可複合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