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天空,不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別天野在離開了一貧他們之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附近找了個小山頭,爬到了山頂上,就這麼找了塊石頭,仰躺着看着天上的戰鬥,九大儒門宗師跟黑山老妖的戰鬥,哪怕是他已經煉過的雙眼,也根本無法看得清楚,只能夠看到表現在外在的法術效果,紫與黑,糾纏在一起,模糊的能夠看到倆邊都依然是不分勝負。
“什麼時候?我也能夠達到這樣的一種程度!”別天野看得熱血都沸騰了起來了,原本他對於修仙雖然有所期待,但是絕對熱情沒有那麼高,主要還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沒有那種安全感,所以這才拼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其實自己也挺茫然的。
只不過現在看到天上的戰鬥之後,他的心裡的鬥志也燃燒了起來了,哪怕是練成這樣的境界,去泡妞絕對是百泡百中的。
“果然我還是有點的沒出息啊!”別天野苦笑了一聲,突然整個人從石頭上跳了起來,身體懸在半空之中,緊緊的盯着天上的戰鬥,臉上的神情無比的緊張。
正是到了最終的勝負的時候,黑色與紫色各自瀰漫了半邊天,詭異霸道與正義光明狠狠的對撞在了一起,在這一刻,整個天空,似乎是都要塌下來一般,哪怕是已經隔了好遠,別天野也是一聲悶哼,被狠狠的壓趴在了地上,整個人如青蛙一般趴着,而他身體下的石頭,也早就已經四分五裂,還陷進了地下倆三尺深。
周圍全部都是一片的黑暗,在這一瞬間,方圓百里之內的生靈不知道被震死了多少,哪怕是如一貧這樣的修爲的人,也在一瞬間被重傷了,紫鬱書直接昏迷了過去。
此刻若是有人看到,一定會發現,一圈光波自對撞的中心擴散出去,而在那中心之處,卻是出現了一道通道,通向未知的世界。
“該死,只是殃及池魚而已,怎麼還有這樣強大的威力。”別天野自土坑內爬了起來,在他的腳下,就是個人形土坑凹陷進去了。
別天野的肉身非常的強大,哪怕是現在這樣強大的力量,依然沒有辦法對他造成傷害,當然,這也是因爲他離那爆炸中心太遠的緣故,若是真在爆炸中心的話,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也不知道那黑山老妖和儒門九大宗師又是如何了?
別天野剛剛纔站好,就見得眼前一花,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身寬大的袍服,盡顯儒者風範,在他的身上,自有一股仁義正義光明的氣息散發着,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別天野愣了一下,不清楚眼前的 這個自己根本看不清楚面目的傢伙來到自己面前究竟是要做什麼。
商儒亦也懶得跟別天野多說什麼話,單手伸出,就把別天野抓 在了手中了,然後就是一股醇和的力量自他的手上涌入別天野的體內,直接把他渾身上下的經脈都禁錮住了,讓他半點真元也動彈不得。
商儒亦做完這些之後,直接就消失在了別天野的面前了,根本是半句話都沒有跟別天野再說的意思。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什麼儒門大宗師?就他媽的是這個氣度嗎?”別天野愣了一下之後,馬上就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變化了,臉色爲之大變起來,商儒亦輸入他體內的那一道真元,雖然似乎非常的平和,其實無比的霸道。
那道真元,直接就把別天野辛苦修煉出來的真元和劍氣,全部都封印在了體內,半點也沒辦法動用了,也就等於現在被天野的修爲,再度被廢了,至少在那道真元位自己消散或者是被煉化掉之前,他都沒有辦法動用法力劍氣了。
這也就難怪別天野要罵娘了,只是他再怎麼罵也是沒有用的,似乎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倒黴的事情就是一件接着一件,根本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先是武功被廢,接下來剛到南瞻部着,就修爲被封,再也沒有比這還倒黴的事情了。
別天野在這邊跳腳罵了大半個時辰,這才覺得有點的累了,也覺得自己最近是在是黴星高照,同時詛咒着商儒亦生兒子沒**,那等儒門大宗師,一點都有氣度,心胸狹窄,只不過是他說了幾句話,居然就這麼的封了他的修爲了。
在別天野還在鬱悶的時候,一貧和紫鬱書卻是走了過來了,他們那狼狽的模樣,完全不下於別天野。
“你怎麼在這邊?”在看到別天野的時候,一貧詫異的問了一句。
“你以爲我想啊,該死的儒門大宗師,他媽的什麼氣度,居然把老子的修爲都給封住了。”別天野滿臉的鬱悶,也不介意跟一貧說出真相,他可不認爲自己失去了修爲,就能夠任人宰割了,以他現在的身體強橫度,完全可以施展出以前的武功來,根本不怕有人趁這機會來暗算他,只是心裡頭無比的憋屈跟鬱悶就是了。
這個時候,趴在一貧背上昏迷不醒的紫鬱書,卻是醒了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別秒年野的話了,對着別天野大肆的嘲笑了起來了,心裡頭無比的快意。
紫鬱書也不是什麼心胸狹窄的人,對於之前的口角和動手,也沒有什麼心裡負擔,更不會記掛在心上,但是此刻聽到別天野修爲被封,也覺得是出了心裡頭的一口惡氣了,同時心裡也是詫異,儒門九大宗師,那氣度自然是過人的,甚至可以稱之爲天下儒門弟子的典範了,萬萬不可能因爲幾句誹謗的話,就無緣無故的去封了別天野的修爲,倒是對於別天野高看了幾眼了。
紫鬱書同時也覺得自己輸得不冤,眼前的別天野,居然能夠讓儒門大能親自出手封去他的修爲,必定有着過人之處,對於別天野的話倒是沒有多少的懷疑,別天野體內的那種溫潤如君子氣息,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絕對是儒門大能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