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被顧楚歌的鬍子扎的小臉瞬間通紅,她可憐兮兮的捂着自己被親的小臉,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揪住了外公的鬍子,氣呼呼的道,“壞岳父,你見到晚晚,不給晚晚見面禮就算了,還用鬍子扎我,看我不扒光你的鬍子,哼哼!”
“哎喲哎喲……”顧楚歌被晚晚拔的一陣痛呼,不給一聽就知道他是在假裝疼痛,開玩笑,見過了流血的大將軍,豈會害怕一個小娃娃拔鬍子?
衆人見狀,忍不住的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顧雲傾也是笑着擦去了臉上的淚水,靜靜的看着搞怪的一老一少二人組。
倏然,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柔荑,傳遞給她無盡的溫暖,顧雲傾忍不住的轉頭,望向南宮錦,頓時看到南宮錦正眸光溫和的望着她,眼底是無盡的柔情和蜜意,更有深深地愛戀涌現而出。
就在這時,顧雲傾忽然忍不住的哼了一聲,秀眉緊緊皺起。
南宮錦見狀,頓時着急的走到她身後,才發現她背後早已血染衣衫,“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不是不關心顧雲傾,實在是剛纔顧楚歌現身的一幕太過震撼,以至於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和注意力。
別說南宮錦了,就是顧雲傾自己因爲見到父親太過激動,也忘記了身上有傷的事情。
此刻冷靜下來,驀然覺得後背一陣陣鑽心的痛,尤其是五臟六腑間,彷彿有根根銀針刺穿而過,那種痛楚不可言喻,讓她忍不住的悶哼出聲。
此刻聽到南宮錦的問話,顧雲傾頓時痛苦的皺起了眉頭,道,“我五臟六腑好像受了重傷。”
南宮錦聞言,瞬間劍眉緊緊皺起,眼底彷彿翻滾着無盡的風暴,須臾他將顧雲傾抱了起來,直接身影一閃,衝進了血絲玉鐲的空間中。
他太過擔心顧雲傾的傷勢,以至於連對顧楚歌解釋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衝進了空間中。
倒是顧楚歌正抱着自己的外孫女樂呵呢,忽然眼前一閃,就消失了顧雲傾和南宮錦的影子。
頓時,他滿臉的笑容僵住了,氣憤的道,“這個混賬小子,當着我的面,就這麼把我的女兒抱走了!招呼都不打,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岳父?真是氣死我了!”
晚晚見顧楚歌這麼生氣,立刻爲自己的爹爹解釋道,“岳父你不要生氣,我娘她受傷了,我爹肯定帶着她去療傷了!”
顧楚歌聞言,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就是有傷,也應該我去給我的女兒治療,何時用得着他了?”
話語說完,他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需要又滿臉震驚的道,“你說什麼?你娘受傷了?她怎麼會受傷的?是誰傷了她?”
晚晚聞言,有些無語的撇撇嘴,繼續道,“岳父,難道你就沒有看到我娘剛纔一身的鮮血嗎?你是多少年沒有見過我娘了,竟然激動成這樣,連我娘受傷了都沒有注意到?”
顧楚歌聞言,也顧不得糾正晚晚對他的稱呼了,而是面色有愧的道,“這個……我……剛纔實在是太過激動了,十幾年沒有見過你娘了,所以纔沒有注意到她身上的傷。而且我身上不也盡是血漬嗎?我還以爲是我剛纔抱你孃的時候,沾染到她身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