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繼續拭了拭眼淚,又說道:“至於上次,在齊老爺的府上,母親那樣做,確實是爲了咱們整個林府着想,並未曾有過半點的私心。在座的各位,將心比心,若是那樣的事情發生你們家中,想必各位主母也會如此的。”
衆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對林清芙讚不絕口,言語中也似乎對上次,在齊府發生的事情,有了新的看法和認識,覺得二夫人當時並未做錯,實屬是人之常情。
二夫人擦擦眼淚,說道:“芙兒,你別說了,娘已經習慣了,縱使是被大家誤會,也是無所謂的,自從你姐姐名動京城之後,娘不是一直,都被人誤解的嗎?”
這母女兩,一說一唱,剛好藉着這個機會,將之前的那些不好的口碑,全部洗白。
林清荷冷冷地看着這母女兩,如同看着一對無知的跳樑小醜,洗吧,洗吧,看你們最後到底是洗白了,還是染了一身黑。
林清芙見林清荷還是不吭聲,這眼睛都快擦腫了,就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林清荷的手,再煽情一點。
卻未曾想到,林清荷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道:“林清芙,你假惺惺地哭完了沒有?”
林清芙萬萬沒有料到林清荷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她居然還能說出這樣有失禮儀和身份的話來,不過怔過了之後,也不由暗暗竊喜。
若是現在林清荷能破口大罵,或者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爲來,自己伸手就能將她拉下神壇。
這樣的話,林清芙便又能再次成爲京城第一名女,並且直接將林清荷甩出好幾條大街,讓她永遠都不可能翻身。
她故意再一次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姐姐,倘若方纔妹妹的話,不小心傷害到了你,請姐姐千萬不要在意,妹妹也是無心的。”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說夠了嗎?林清芙,你在大家面前裝可憐的這一套,我可是一點也不感興趣,更不會因爲而改變對你的看法。”
皇擎蒼走了過來,牽住了林清芙的手,冷冷地說道:“林清荷,芙兒的善良,並不代表着,她就可以隨便被人欺負和羞辱。”
林清荷說道:“太子殿下,臣女每天都跟她生活在一起,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臣女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臣女的性格如此,既不顛倒黑白,也絕對不會冤枉好人,在臣女心中,是就是是,非就是非。纔不會像有的人,明明是一隻大灰狼,卻硬是要披着羊皮,冒充嬌滴滴的小羊羔,殊不知,就算僞裝得再好,也終有一日露出尾巴。”
林清芙睜大了眼睛看着她,眼中帶着隱隱的恨意,林清荷的話說到了她的心中,就像是一把刀,在深深地刺着她,彷彿是要將她披在身上的羊皮,給生生扒掉。
皇擎蒼看着林清荷,薄薄的脣微微抿了一下,說道:“你無需挑撥本宮與芙兒的感情,本宮只會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別人說什麼,都與本宮無關,本宮,也絕對不會妄聽讒言。”
林清荷淡淡一笑也就不與他繼續說下去,而是對二夫人說道:“二孃,你要怎麼做?”
二夫人見着林清荷依舊是如此冷淡,彷彿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淡淡說道:“芙兒是我的女兒,你如此對她,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不會罷休。”
說着,又悄悄轉向了林振雲,說道:“老爺,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