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淡淡地說道:“不錯,小女只不過是一介女流,卻爲何你們這些大男人,卻非要與我過不去呢?那豈不是連我這樣的一個小女子都不如了嗎?”
她說着,冷冷地一笑,轉向了皇上,說道:“皇上,您都看見了吧?下面跪得這黑壓壓的,可都是些什麼官啊?難道您還指望着要靠這些人,來治理朝廷嗎?”
皇上看了看滿面憂傷之色的林清荷,心中想了想,雖然林清荷說話直了一點,但終究還是大實話。
他說道:“朕都看見了,所以,你也不用操心了。”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是。”
這時候,就聽見一個聲音傳來:“父皇,這件事確實不是荷兒做的。”
大家都看向了說話的人,就看見皇致遠淡定而從容地走來,陽光灑落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有中說不出來的俊美。
“致遠!”林清荷開心地喊了一聲,說道:“你可來了,他們方纔都在欺負我。”
皇致遠微微一笑,說道:“他們會爲他們的無禮付出代價的。”
這句話說出口後,場上的人都不由吸了一口氣,只有溫國公不爲所動。
溫國公冷冷地問道:“二殿下,您怎麼知道這件事不是林清荷所爲呢?”
他連皇上都不怕,又怎麼可能會忌憚皇致遠呢?在他的眼中,皇致遠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根本就不成任何氣候,甚至,在他的心中,皇致遠一直都是那個病秧子,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皇致遠臉頰之上,梨窩淺現,說道:“本王自然是知道的,呵呵呵,溫國公大人,本王可是有證人的。”
溫國公的眉頭微微一擰,難道自己真的是錯怪了林清荷?按照正常的推測,就絕對林清荷沒錯啊。
而且,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也已經是不容他後退的地步了。
在他的字典中,似乎也是從來都沒有後退兩個字,不管是對是錯,他既然選擇了,就一定是要將這條路走到頭。
溫國公面色非常難看,說道:“證人在哪裡?”
林清荷站在那裡看着皇致遠,她是相信皇致遠的,知道皇致遠一定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辦得好好的,現在,這件事,已經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即便溫國公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人,但既然找上門來了,她林清荷也就只有咬牙面對了。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溫國公,你真的就這麼希望看見證據嗎?”
“當然,”溫國公傲慢地說道:“方纔皇上都說了,我們皇朝,最重視的就是律法的公正與嚴明,破案必須要講究證據。”
林清荷微微一笑,說道:“證據自然是有的,您要相信一點,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管人做了些什麼,遲早有天都是會露陷的,因爲,再高明的僞裝,都終究只是僞裝,遲早要被人撕下那虛僞的外衣。”
這句話,無非又是在隱隱暗示,溫國公大人有着很不爲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