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夫人的話,我也收了收笑容。
看向劉夫人和和史太太說道:
“也好,這杯茶喝下去,我也感覺沒那麼疲憊了,現在就可以給史太太看一下,史太太可以嗎?”
說完我對史太太示意到。
史太太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輕鬆和爽朗,反而感覺有些侷促不安和緊張。
不過在旁邊的劉夫人的安慰與支持下,慢慢的恢復了穩定的狀態。
並向我示意:
“拜託了,劉大師。”
聽到這話我就立馬施展了氣運之術,氣運的世界降臨了。
看向了史太太,只見史太太的各項氣運都很紅火。
只是在家運這塊確實是要弱一些。
而且還有在消散的跡象,我又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看看沒有其他的問題了,我就收了氣運之術。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史太太說了一下。
她的情況我是可以有辦法解決的。
解決的方法也和劉夫人的一樣就行。
這時劉夫人對我提議道:
“劉大師,既然我們的解決方法都是一樣的話,那我們就是用一家基金怎麼樣,這樣的話,史太太還能提前一些時間進度。”
聽到劉夫人的提議。
史太太先是感激的看了劉夫人一樣。
因爲她知道,這不光是解決了自己的準備工作提前。
另一個也就是向大家的表明了劉夫人的支持之意。
劉夫人給史太太微微的示意了一下,接着她和史太太一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其實隨時都可以讓她們進行提升氣運的事情。
之前的準備也不過是想要彌補一下自己的愧疚。
所以我這邊沒有什麼嚴格的要求,不過既然劉夫人和史太太提出要一起搞這個基金,那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於是,我很明確也爽快的告訴她們,沒有問題,可以一起籌備基金的事情。
就在我準備好好再喝一碗這猴兒茶的時候,史太太又提出了一個疑問,那就是報酬問題。
她問道:
“劉大師,既然您可以解決我的問題,爲了表示我的感謝,那您看我有什麼可以爲你效勞或者回報的地方嗎?”
聽到史太太的問話,我倒是愣了一下。
也是好像剛剛忘了想到報酬的問題了。
不過我略微的掃過劉夫人的表情。
劉夫人雖然此時在佯裝喝茶,像是沒有聽見我們之間的對話的樣子。
但是陸夫人側着的耳朵出賣了此時她的想法。
果然史太太此時的提問雖然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其中也不免受到了劉夫人的暗示。
畢竟我之前和劉董也沒有提過報酬一事。
但是我們雙方還是存在一些默契的。
他們準備好前期的準備工作之後,再一次交流的時候就會把關於報酬的問題講清楚。
也好此時就着史太太的問題讓劉夫人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於是我微微一笑對史太太說到:
“史太太,是這樣的,我呢不是一個商人,所以我就說的直接一些,在您看來,我幫助你們解決的這個問題究竟是值得你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你們自己衡量,我只想要給您提個醒兒,做任何事情的機會都只有一次,請你們自行考慮好吧。”
史太太聽到我的話之後,顯得比之前沉默了許多。
雖然我的話裡沒有透露出具體的報酬。
但是越是這樣越難辦。
假如我提了一個標準,甭管是什麼,她們相信都可以解決。
但是現在我的提議是讓她們自己衡量價值,這就讓她們非常的爲難。
而且我還說了機會只有一次。
那就是說,我只會出手一次,這之後再有什麼問題我也不會出手了。
那她們要是這次給出的報酬讓我感到不滿意,那也沒有下一次了。
這樣的方式讓她們這種商業世家也感到很糾結。
雖然說過只要能要上孩子,可以付出一切。
但是真正到了讓她們付出的時候,她們卻開始猶豫了起來。
史太太在猶豫的時候,劉夫人也在思考着和史太太同樣的問題。
自己究竟可以爲得到這個孩子付出什麼呢?
此時茶桌周邊的氣氛顯得有一些寂靜。
這種寂靜就連旁邊的小猴兒都感到了一些不適應。
只見它有些上躥下跳的,嘴裡
“喔喔,嘎嘎”
的叫着,好像是想要活躍氣氛一樣。
好在這種氛圍沒有持續太久。
就在小猴兒活躍氣氛之後。
史太太首先反應過來,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向我示意致歉。
之後史太太說要去打個電話,一會就回來。
我們示意請她自便,史太太就走出了茶社,在外面打起了電話。
這時茶社裡面就剩下我和劉夫人,還有一個小猴兒三個了。
劉夫人稍稍的喝了一口手裡的茶水,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便向我開口說道:
“劉大師,其實就給您的報酬一事,其實我和清華已經有過交流並且達成了一份共識。
那就是在我們兩個可以掌控的財產之中,拿出一半供您挑選。
哪怕最後您把這個一半都拿走,我們亦不會有怨言。”
這已經是我們能做的,或者是說可以付出的極限了。
也不知道劉大師您是不是滿意,當然您要是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給我們提一提。
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去做的。
我們真的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這個孩子不管是對於我還是清華來說都有着重要的意義。
聽着劉夫人的話,我沒有因爲她所說的一半的財產,而感到高興和興奮。
反而此時的我感到了些許的愧疚,羞臊的感覺。
我甚至向開口說道,算了吧,就這樣我幫助你們,我不要任何的酬勞。
不過我馬上又反應過來,我不能這樣做。
我這樣做只會讓自己顯得心裡好受一些。
這些人和我非親非故,我又沒有害他們,一切都是大家自願的行爲。
這也是一開始我想到讓他們自己來考慮是否合適的酬勞。
雖然有一方面想要多賺一些的想法。
但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想讓他們自己衡量可以付出的是多少。
以避免我開口之後,他們無論怎麼樣都去支付,那樣我會覺得有些迫害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