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東西進入病房,老頭一下就大罵道“臭小子哪裡去了,這麼久!” 我戲虐道“別提了,被一條母狗攆了好遠。” 老頭壞笑道“嘿嘿,小子,還是一條漂亮的母狗吧!” 我也懶得理他,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老頭告訴我,我媽還在醫院休息兩週才能出院,每天幾百住院費,如果不是比賽贏了錢,我懷疑自己會不會去賣腎了。 和老頭寒暄兩句,饒妹兒打電話過來了。 “瘋子,明天大玩家去嗎?”饒妹兒說道。 說起大玩家,我就想笑了,老闆都對我們封殺了,以前我知道了吊娃娃機的技巧,就去大玩家練手,結果把他六臺機器裡面的那些玩偶都吊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就拿着上百個玩偶,和饒妹兒在濱江路賣,十塊錢一個,還賣了一千來塊。從此再去大玩家老闆就不賣我幣了。 “去大玩家?你忘了去年過年的時候,咱們被攆的事啊。”我開口道。 饒妹兒停頓了幾秒開口道“沒事啦,都好幾個月過去了,還記得咱們要麼就是他太摳,要麼就是要愛上咱們啦” 聽到這裡我就笑了起來,也就答應了他,回病房和老頭他們道別,我就回家了,畢竟幾天沒有洗澡了。 次日一大早,我就想罵人了,打清早的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我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通了更讓我氣憤的是,那邊只是輕笑了一聲就掛了,聽聲音好像是個女的,我就指定是哪個惡作劇呢,曾經就被玩過。 剛放下手機十分鐘,剛剛要睡着了,又打電話過來了,我連誰都沒看,接了電話就是一頓大罵“你有病啊,大清早的你倒是說話啊。” 那邊停頓了幾聲說道“我是不是撥打電話的方式不對啊,怎麼大早上的你吃炸藥啦” 他一說話我才知道這是饒妹兒,我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剛剛不知道啊哪個神經病打電話也不說話,把你當成它了,你這麼早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饒妹兒一陣無奈的說道“瘋子,你腦子是不是被驢屁股擠過啊,記性這麼差了?咱們不是昨天就約好了去大玩家嗎?” 我拍拍頭,這纔想起來,我連忙掛了電話,起來收拾收拾。 直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滿意了纔出門,打個的士來到了萬達廣場,饒妹兒此時在那裡轉來轉去,見我下車來了便跑了過來說道“現在那裡麪人還不是太多,待會兒去吧,咋們先去吃碗雜醬麪吧” 這真不是我吹,雜醬麪絕對屬於咱們這塊兒的特產了。 我們來到平湖區,最大的一家麪館,那真是人多的沒誰了,吃飯就像在醫院一樣,還得拿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