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門口的八卦鏡，政養心中又是一動。難道是那個道士的八卦鏡在搞鬼？
稍微思索之後，政養隨即否決了這個念頭，八卦鏡的效用他很清楚，所以和它的關係應該不會很大。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政養的眼神再次落在了琳達身上。
那犀利的目光讓琳達不自覺的避開了她的視線。
因爲政養突然想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問題，剛纔進到琳娜的臥室的時候，是琳達打開房門之後率先走進來，而政養因爲思索一些問題則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
問題似乎就出在那個時候？會不會這個時間差的原因導致了琳娜的命魂突然消失呢？可是偏偏琳達的身體之內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政養在考慮是不是自己疏忽了琳達身上的某個掛飾品之類的東西？
千萬不要小看了這種掛飾品，因爲這很有可能就是琳娜命魂的藏身之所。
在琳達身上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之後。很快，政養的目光鎖定在了她脖子上的一個銀白色的項鍊之上。他對這個很外行，所以無從鑑定這到底是什麼材質的，不過既然能戴在琳達的脖子上自然也就不是什麼便宜貨了。而且這個銀白色的項鍊因爲戴在衣服裡面，所以根本無法確定這到底只是一個單純的項鍊，或者還有其它什麼掛飾品？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項鍊很快就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至於其它的手錶之類的物件反而是直接忽略了。
“政養先生，你太失禮了。”見政養的目光落在了脖子之上，然後毫不掩飾的落在了自己的胸前，琳達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怒氣，他哪裡知道這個男人此刻是想知道項鍊之上有沒有什麼其它的東西？
政養笑了笑：“琳達小姐不要誤會，你雖然長相還過得去，但是我對你不感興趣。不過你脖子上的那件一銀白色的鏈子我卻很感興趣。。。。。。能不能取下來給我看看？”
“不可以。”琳達再次閃過了一絲怒氣，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居然強忍了下來，隨手將項鍊從衣服裡面扯出來，不過卻沒有取下來，看她一臉堅定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會答應政養了。
“爲什麼？”政養皺了皺眉頭，他看清楚了項鍊下面的物件，那是一個銀白色的十字架，和林克胸前掛着的十字架樣式是一樣的，上面也是有一個人綁在上面，不過琳達的這個十字架的樣式要小巧精緻一點。
“因爲這是我從小就佩戴的。”琳達皺了皺眉頭，稍微的猶豫了一下。
“這應該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政養是何等人，馬上就明白了這個女人沒有說實話。“我提醒你，如果你想解決你的問題，最好是有問必答，因爲我此刻就好比是一個醫生，就算是我問你什麼時候來大姨媽，什麼時候有過性生活，你也必須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否則你就另請高明吧？”
他覺得有必要敲打一下這個女人了，因爲他發現她好像有很多時候並不願意說實話，這樣是不行的。
琳達的臉上再次閃過了一絲怒氣，在她看來這個政養有時候實在是太粗魯了。可是她有沒有辦法，因爲這個男人的一雙眼睛實在是太厲害了，有很多時候你心中剛剛升起了一種想法，他馬上就能看出來，甚至你還沒有來得及升起這種想法，他就開始給你打預防了。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思索了片刻之後，琳達苦笑道：“不是我想隱瞞什麼？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政養擺了擺手，“難道我在你眼中連這點真假判斷能力都沒有嗎？所以你最好配合我。。。。。。。”
“情況是這樣的。。。。。。。。”琳達無奈的點頭，“這是我四歲那年一個從梵蒂岡過來的大主教親手給我戴上的，戴上之後他叮囑我說，戴上之後就不能取下，除非有一天我死了，否則一輩子不能離開它。”
衆人大感興趣，想不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個十字架應該類似於中國的護身符了。
政養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扭頭看了一眼另外一邊躺在棺材裡面沉睡的琳娜，好奇的道：“爲什麼你的妹妹琳娜沒有呢？”
“我妹妹從小就不信奉天主教。”琳達點了點頭，“我記得四歲的時候父親帶我們去當地最大的一個教堂接受當時一個從梵蒂岡過來的宣揚教義的大主教的賜福，我和妹妹表現出了對此截然不同的興趣。我很喜歡他們的教義，不過琳娜卻是對此很不屑一顧。”
“所以當初那個大主教就送給你這個十字架，而你的妹妹卻沒有？”政養心中微微一動，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琳娜正是在四歲的時候開始沉睡不醒的。會不會和那次藐視教廷有關係呢？
很有可能。
“是的。”琳達點了點頭，“琳娜從小就對那些神秘的東方文化有興趣。所以她對那位大主教不是很感興趣，對他們的教義更加是嗤之以鼻。然後從哪裡回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就因爲一次無意的摔跤變成了現在的摸樣。我現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丫頭當初輕視教堂的原因導致了上帝要懲罰她呢？”
果然如此，連琳達也在這麼猜測。政養暗自一動。剛剛要開口繼續追問時，李小樣突然開口道：“我記得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當時白天的琳達小姐。。。。。。嗯，白天的時候應該是琳娜小姐。她曾經告訴我，她以前是天主教的虔誠信徒，後來是因爲你們姐妹的問題始終都無法解決，才轉爲去求助我們中國風水相術，我想知道這句話到底是琳達小姐你的意思？還是你妹妹琳娜的意思？”
“應該是她的意思。”琳達點了點頭，“因爲我直到剛纔都對你們東方人的那些玩意依然還是抱有疑惑。”
“可是如果是琳娜說的，這和你剛纔述說的好像有點差異。”李小樣大皺眉頭，剛纔琳達說她妹妹從小就喜歡東方的神秘文化，但是琳娜自己卻說這幾年才喜歡的，這就是一個很明顯的差異了。
“我當然是有根據的。”琳達點了點頭，“四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帶着琳娜去中國旅遊了一次，幾乎是遊遍了中國的名勝。我的母親則是帶着我去了歐洲，尤其是梵蒂岡。他們的初衷是好的，目的就是爲了從小薰陶我們的世界觀，讓我們有機會去領悟世界各個地方的燦爛古老的文化。結果回來之後琳娜對東方文化，尤其是中國的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而我則是對西方的尤其古羅馬十分的仰慕。。。。。。。”
“你們那個時候才四歲能知道這麼多事情嗎？”李小樣大是疑惑的看着琳達，因爲他記得自己四歲的時候纔剛剛斷奶。如果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就有點讓他汗顏了。
事實上政養也是覺得好奇，四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麼？更何況是博大精深的神秘文化？
連一直沉默不語的樊天恩也是露出了不能相信的神情。
琳達點了點頭：“我們姐妹小時候比一般的孩子要聰明一點，很多事情都能很快的掌握，那位大主教就曾經摸着我們姐妹的額頭說，我們的心智開發的比較早。聰明一點也不奇怪。而且我父親和母親是屬第三代的近親通婚，他們是表兄妹的關係。”
政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些天主教的神棍也算是多少有點鬼能力，林克神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主教都是這樣了。既然她們姐妹是經過了大主教的鑑定，雖然算不上是神童，不過至少也差不了多少了。
以政養的職業經驗來看，近親通婚通常有兩個極端，要麼就是十分的聰明，但是命理會有很多坎坷，甚至有早死的症狀。要麼就是十足的傻瓜，但是會長命百歲。
不過，剛纔李小樣和琳達的一番對話卻是讓政養心中微微一動，李小樣的疑惑給他一個很大膽的提示。
琳娜曾經告訴過李小樣她以前是天主教的教徒，後來是因爲她沉睡了二十幾年的問題天主教的那些主教們始終都無法解決才轉爲對中國的秘術感興趣的。但是琳達此刻卻說她妹妹從小就喜歡中國的文化。原因就是因爲四歲的時候和父親去了一趟中國。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看似很平常，其實隱藏着一個很有趣的問題。短暫的思索之後，政養很快就捋出了一個清晰的脈絡出來。
要麼就是琳達沒有說實話，要麼就是之前的琳娜在說謊。前者的可能不是很大，因爲此刻他的表情如果說假是瞞不住政養的，所以他很快就斷定了是第二者。
如果是這樣，政養就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了，琳達姐妹事情的起源的因素很有可能是當初琳娜對那位大主教說了一些不敬的話，得罪了人家，才付出了二十幾年沉睡的代價。也就是說並不是什麼上帝的懲罰，而是這個大主教對她的懲罰。否則爲什麼這個十字架琳達有，而她的妹妹卻沒有？當然，這可以理解爲是一個巧合。畢竟這種東西只有他們的信徒纔會去佩戴，琳娜既然不相信，自然就沒有佩戴的必要了。但是爲什麼琳娜那天從教堂回來之後就開始沉睡了呢？難道這也是巧合。所以政養的理解是，琳娜出了問題之後，雖然一直在沉睡，但是思維卻沒有任何問題。她正是因爲知道了自己沉睡和那位梵蒂岡來的大主教有關係，所以中途又不得不改去信仰天主教。可是後來發現就算是信仰也沒有作用，所以就遠赴中國，然後聽說自己的名字之後開始追尋自己的腳步。這就是爲什麼白天的琳達會和李小樣說那些話了。
不過他這畢竟還只是一個猜測，因爲當初琳娜只有四歲，即便是聰明也是屬於典型的童言無忌，就算說了些什麼大不敬的話，作爲一個大主教也不應該去嫉恨，甚至是下次毒手。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也太他媽的禽獸了。爲了證明這個猜測是否正確，政養當下急忙擺了擺手，示意李小樣不要再繼續追問，而是扭頭看向了琳達笑道：“琳達小姐能告訴我當初你妹妹都對那位大主教說了些什麼嗎？詳細的經過你還記得嗎？”
政養希望能從那個過程之中瞭解一些線索。
琳達苦笑道：“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大主教在給我賜福之後，轉爲給琳娜賜福的時候卻被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樣很不禮貌的行爲對人家的一種侮辱。要知道這可是父母經過了很多努力纔得到的這樣一個大主教賜福的機會？最不可接受的是，當時還很不客氣的質問大主教說‘天主教所謂的教義，是不是一種對信民的變相的洗腦’？這個問題讓當時我的父母大是尷尬，因爲她這個年齡說出這種話來，本身就很奇怪，如果不是大人教孩子，她能說出來嗎？最要命的是她當時還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政養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就算是神童，但是四歲的孩子是不可能說出這麼有深奧的哲理的話來的。
“不錯，這話我父親的確是曾經告訴過她的。”琳達苦笑搖頭，“但是那是我父親在中國告訴她的話，好像是在遊歷中國的某個佛教聖地的時候，父親對她說了這句話，因爲那個時候他們看到了很多中國虔誠的佛教徒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朝着山上祈福，所以父親就一臉不屑的告訴了她這句話，結果被她照搬無誤的丟給了天主教。”
政養點了點頭，可以預見，正是因爲琳娜的這句話激怒了那個大主教。從而導致了後續的事情發生了。
想到這裡忍不住有種荒謬的感覺，原本他是調查琳娜的命魂到了哪裡？結果陰差陽錯的找到了這個要命的線索，想想就讓人覺得好笑。
政養現在幾乎是可以確定這個問題了，就算是和那個大主教沒有關係，也絕對和他送給琳達的那個十字架有關係。
稍微思索，政養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琳達胸前的十字架上。
琳達下下意識的露出了警惕的神情，倒不是因爲別的原因，實在是政養的眼神實在是太犀利了，那種彷彿能看透一切的感覺，讓她心底忍不住一陣發寒。
政養暗自一笑，道：“琳達小姐的這個十字架有點奇怪了，那個被釘在上面的小子就是你們這些信徒口中所謂的‘主耶穌‘吧？怎麼看起來有點不男不女？和我在中國看到的好像不一樣？”
“不錯，我剛纔也看了半天，好像還真是一個女人，難道你們的主就是這副德信？那也太傷人心了吧？”李小樣急忙隨口附和，“不會是當年的那個大主教是假冒僞劣產品欺騙了你們吧？”
這小子自己經常騙人，所以不自覺的開始以專家的口吻來提醒琳達了。
政養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剛纔注意看了一下，雖然琳達的這個十字架很小，但是卻瞞不住他的眼神。琳達胸前的十字架上的人看起來真的有點像是個女人，長長的頭髮，還有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不過他不敢確定。畢竟以前在中國的時候他也見過一些天主教徒掛着的十字架，上面主的造型和此刻琳達佩戴的的確是區別是很大。難道是因爲中國天主教不歸屬梵蒂岡教堂管轄的原因，所以才連十字架也有區別？他雖然對什麼天主教不是很感興趣，不過還是知道梵蒂岡教堂管轄着全世界所有的天主教堂，任何一個國家的大主教都必須要經過梵蒂岡教廷的認可或者指派，唯獨中國不承認這點，而且拒絕承認梵蒂岡的認命和指派。所以應該是有這些方面的原因了。
可是轉念想到林克這個在教堂混飯吃的神棍佩戴的十字架和琳達的好像也是有點區別，至少上面釘着的人好像有所不同，所以還是忍不住好奇起來。
“這不是‘主耶穌’！”琳達是哭笑不得，換着平常一個人她早就開口斥責了，畢竟這不僅僅是對天主教的不敬，也是對他本人的不尊重。不過政養這師徒二人她至少現在還得罪不起，所以還是忍了下來。
“那是誰？”李小樣大是好奇。
“天使。”琳達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天使？衆人瞪大了雙眼，好像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不過當年那個大主教就是這樣對我說的。”琳達苦笑着點頭。
“奶奶的有點意思啊，天使頂替主耶穌來被釘在十字架上，這是不是對主的不敬呢？”李小樣忍不住啞然一笑。“我現在可以確定當年你們遇到的那個大主教也是一個超級神棍了，否則怎麼可能那個假冒僞劣的十字架給你呢？”
“誰告訴你這是天主教的十字架標誌了？”琳達忍不住大皺眉頭。
“那是什麼？”政養開始好奇了，所以暫時拋開了琳娜的命魂事情。莫非是什麼邪教組織？
“當年大主教在爲我摸頂賜福時，曾經斷言我這一輩子經歷坎坷。”琳達沒有絲毫的隱瞞，“所以客意製作了這個類似十字架的護身符給我。言明說可以保我一生平安，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了，我這一輩子是不能取下這個護身符的，除非我死。”
幾人同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樣一來，政養卻是更加好奇了。現在可以確定一點的是這個十字架一定有什麼古怪了。
“那這個天使到底是真的，還是隻是單純的一個雕像呢？”政養追問了一句。按照中國的說法，如果是護身符，自然是需要有點東西在上面的，比如佛家的要開光之類的，不知道他們西方人是怎麼來看待這個問題的。
“我也不知道。”琳達顯得比較茫然，“不過大主教告訴我，一般的雕像是不可能多大的護身效用，必須要是真的天使坐鎮纔能有奇效。你們不要問我是不是真的，因爲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畢竟我戴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見到過天使出現。”
衆人再次動容，也就是說他佩戴的這個護身符上面的天使是真的，至少上面是封印了一個天使的靈魂，就好像政養的發丘印之中的龍魂一樣？
政養一臉的正容，儘管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她胸前的這個護身符，皺了皺眉頭道：“我聽說西方人想象之中的天使都是長了一雙翅膀的，爲什麼你這個護身符上面的天使沒有翅膀呢？”
“這個問題當初我的父母也曾經問過那個大主教。”琳達點了點頭，“大主教回答說，天使終究是天使，總會有些超人的力量，如果不拔去了她的翅膀，區區一個十字架怎麼可能讓她安心的留下來？又怎麼可能安心的留在這個護身符上保護我呢？”
政養終於動容，聽他這麼一說，好像這個神棍還有點名堂，聽他的意思好像還真是封印了一個西方的天使在這個十字架上？
可是自己爲什麼沒有感應到這個十字架的力量呢？難道還是因爲東西方的差異所致？
不管那個神棍說的是與不是，政養心中都忍不住有種躍雀歡欣的激動，他既然見過了傳說之中的張道陵，那就證明了西方的某些傳說也可能是真的。如果能親眼見識一下天使的摸樣，也算是不虛此行。當然，如果能親手逮到一個回去研究研究，那就更加理想了。
當然，這些他目前還不着急，因爲他還是需要首先弄清楚這個十字架上的天使是否真的存在？如實答案是肯定的，那麼他還要必須要弄清楚自己爲什麼無法感應到她的存在？是自己的修爲不夠？還是其它什麼原因？
所以必要的試探還是要有的。
想到這裡，再次看想向琳達笑道：“天使終究是天使，就算是拔去了翅膀，她還其它的能力的，所以你恐怕還真是被那個神棍給騙了。”
“當時我父親也是提出了和你一樣的質疑。”琳達點了點頭，“不過大主教的回答說，天使當然還有其它的能力，否則她就算是留在了這個護身符上也是沒有能力保護我了。爲什麼要拔去了她的翅膀呢？原因很簡單，因爲天使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她們都有一雙引以爲傲的高貴的翅膀，試想一下，當一個高貴的天使被拔去了象徵的翅膀，她還算是天使嗎？即便是天使，她的那些天使同行又怎麼看待她？這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就算是別人能接受，他也不可能原諒自己。”
“這樣分析倒是有點道理。可是作爲一個大主教去拔去了天使的翅膀會不會褻瀆了神明？”政養點了點頭，無論是哪裡的人都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那就是顏面。
“這個問題當初我們也問過，他的回答是天使也有人性，自然就會犯錯，他不過就是要罰她在這個護身符上面壁思過罷了。而且當初我小的時候大主教曾經私底下告訴我，這個天使雖然犯了錯，但是也不是什麼大過，折斷了翅膀算是警告一下，以後還是會長出來的，只要等到她長出翅膀了就可以恢復自由了。所以嚴格的說她的翅膀並不是被拔了。”琳達續道，“基於天使都愛面子的原因，大主教偷偷的告誡我，不能稱呼她爲沒有了翅膀的天使，而是應該稱呼爲折翼的天使。”
衆人大是點頭，不管怎麼說，翅膀折斷了至少證明翅膀還在，所以這個折翼的天使倒是很照顧了她的情緒。
不過政養卻是忍不住愣了愣，他突然想起了杜莎的競爭對手，3改革派的首領人物也是叫折翼的天使。
這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吧？